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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靖棠与唐小五大眼瞪小眼,他瞧着这个秀气的小兵蛋子,单薄的身体被略微宽大的军装包裹,纤细的腕子从袖口伸出。这样瘦的一个孩子,他这么想着。

唐小五被杜靖棠打量得十分不自在,警告似的瞪了对方一眼。哪知这一眼被杜靖棠捕捉到,恍惚间觉得哪里跟江韶矽有些相似。

俩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心里埋怨着楼上的人怎么还没谈完。杜靖棠对唐小五很有些好感,不禁开口关切:“小兄弟,口渴么,坐下喝杯茶吧。”

尔后他转头吩咐手下:“给军爷们沏茶。”

唐小五急忙谢绝:“不行,我们是有纪律的,不劳你费心了。”

哪知旁边的兵不乐意了:“唐小五,我们跟着江副官是去阮家要债的,他妈的一路又被拽到这儿来,气还没喘匀实呢又提枪跟人干上了,我们是司令的亲卫队,又不是他江韶年的亲卫队,凭什么连口水都不让喝!”

唐小五觉得当着外人的面这样说自己人实在有些颜面上挂不住,立即要替江韶年扳回一成:“司令把任务交给江副官负责,你们自然是要听他的。”

旁人顿时乐了:“哟,唐小五,替你男人说上话啦。”

迎着杜靖棠探究的目光,唐小五十分窘然,面红耳赤的嚷道:“你们不要胡说八道!”

众人笑翻了脸,觉着唐小五的模样很是有趣:“看,还急上了。”

这时,江韶年一脸肃然的从楼上走了下来,士兵们立刻收敛笑声立正站好。他低声喝道:“收队!”

连声招呼都不打,带着人目不斜视走出杜家,杜靖棠顿时气结,自己的地盘被搅得天翻地覆,江韶年居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可他顾不上发火,心里还惦记着房里的江韶矽,于是急忙上楼去看。

推门而入,他瞧见穿戴整齐的江韶矽坐在窗边,笑眯眯的问道:“韶矽,谈的怎么样。”

江韶矽回过头来,脸上风平浪静,似乎什么也没发生,对杜靖棠报以一笑:“没事,随便聊聊。”

杜靖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又问:“你们这兄弟俩怎么看起来跟仇人似的,以前不是挺好的么。你去了阮富山那里,他怎么就跟了胡万七呢。”

江韶矽瞥了杜靖棠一眼,玩笑似的说道:“还不是拜杜先生所赐,没有杜先生的搅和我们俩哪能分开呢。”

杜靖棠的心脏咯噔一跳,江韶矽这个小玩意儿虽然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可总归是见识了他的睚眦必报,心狠手毒,若一个看不住,还真真算是棘手人物。

他不禁心虚起来:“这话从何说起呢。”

江韶矽别过头去望着窗外,显得对杜靖棠心不在焉:“过去的事不提了,杜先生你帮过我大忙,我一点都不讨厌你。”

杜靖棠对这话摸不着头脑,甚至有点瘆得慌,更不敢冒然上前动手动脚,心里憋着一口气,江韶矽近在咫尺,自己伸个手就能将其揽在怀里以解相思之苦,可他就是如同得了魔障,把对方看成不可轻易冒犯的人,看得见吃不着。

出了房门,他大喝一声:“罗回!”

罗回一路小跑听候指令,杜靖棠心理生理全都冒着一股子火气,指挥着心腹给自己找兔子:“你去挑几个样貌好的给我送房里来。”

罗回心领神会,准备领旨前去办事,哪知杜靖棠又鬼鬼祟祟的叫住了他,低声嘱咐:“记住给我找些像他的。”

说完回头示意了不远处的房门,罗回觉得此事棘手:“差不多的类型倒是可以,可长得像…是不是太难了点儿。”

杜靖棠只得松了口:“算了算了,就找那个路子的吧。”

阮陌臣听完线报,挥了挥手示意人退下,他径直上了楼。阮富山已经醒了,靠在床头被阮家的子女围了一圈,七嘴八舌的关切,阮富山头回感到欣慰,觉得子女还是爱他的。

阮陌臣冷着脸推门而入,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瞧见这氛围,还是忍住了。阮富山瞥了大儿子几眼,见对方依旧是个缺乏人情味的模样,顿时心里添了几分气。

阮陌寻头一遭十分乖巧的为亲爹抚了抚心口:“爸爸,你想吃什么,我叫人去买,燕雀楼的极品燕窝要不要。”

阮富山用温和的口气责备老三,听上去倒像是一种宠溺:“你啊还是给我省省钱吧。”

阮陌杨为父亲掖了掖被角:“今晚我陪护在爸爸身边,陌寻明天晚上,陌婷就排在后天吧。”

阮陌婷抱着小狗忽然一撇嘴:“爸爸,你看,关键时刻还是亲生的管用吧,你的那个养子,会管你死活么,他都跑到别人家去看什么古董了。”

阮陌寻在妹妹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还说!是谁私下里告诉我韶矽长得真是英俊,要不是有弟弟这么一层关系,情愿放□段追求,这样的男朋友带出去多骄傲!”

阮陌婷脸色一红,不满的瞪了瞪老三:“玩笑话听不懂么,他长得确实好看呀。”

阮富山点了女儿一指头:“姑娘家,不嫌害臊么。”

他实在难以启齿,无法为江韶矽正名,难道要子女们知道小儿子为了阮家情愿去给杜靖棠当兔子么,以后江韶矽回来要怎么做人。

阮富山因祸得福,享受了一回天伦之乐,话匣子开了之后房里十分热闹,居然把繁琐杂事全部抛到脑后去了。

阮陌臣站在一旁,终是打破了这其乐融融的景象:“你们几个先回房去吧,我同爸爸谈一些事情。”

老大开了口,那一定是正经事,其他人也不敢怠慢,识相的退了出去。阮富山却不依了,生气的瞪着大儿子:“你就不能让我消停一会儿么!这么急着把你弟弟妹妹赶出去!”

阮陌臣坐在沙发上说道:“爸爸,是关于五弟的事情。”

阮富山一听,不得不暂时压下火气:“韶矽怎么样了,杜靖棠有没有难为他。”

阮陌臣将所闻的消息娓娓道来:“江韶年走了之后,我派人去跟,他去了杜家,因为我事先告诉了他五弟的去处,这件事一定跟五弟有关。爸爸,说不定是他们联合起来算计了我们。工厂哪有那么容易着火,咱们的人和胡万七的人是分散开来的,如果一个地方着火,另外的人难道不会跑么,门房难道连个电话都不打么,居然全灭,一个活口都没有,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门被锁了,有人刻意放火。事后警察局的态度也模棱两可,他们似乎没有追查到底的意思,这是明确的告诉阮家,有人要整我们。”

阮富山一提这事就要头疼,他痛苦的揉了揉眉心,摇头示意儿子不要再说下去:“陌臣啊,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们阮家卷进了一场阴谋,付出的代价你也看到了,可这又怎么样呢,背后的深水你敢去淌么,你的追查到底只能活活溺死阮家上下数十口人。江韶年去了杜靖棠那里,并不能说明这件事就和韶矽有关,你想的太多了。”

阮陌臣嗤笑一声,觉得父亲不过是个老糊涂,往昔精明早已随着江韶矽的出现不复存在:“爸爸,你何必自欺欺人呢,你心里也觉得他是有问题的,只是你不敢承认。其实爸爸你早就明白江韶年和江韶矽是兄弟两个!”

阮富山抬起头来,忽然淡淡说道:“即便如此,韶矽又有什么理由来对阮家不利呢,除非阮家确实做了一件对不起他的事。”

这话砸到了阮陌臣的心里,他不由自主移开了目光,他羞辱江韶矽的事情若被阮富山知道,恐怕日后不得安宁。

他只得干巴巴的说道:“上次他被送到杜家,难道不是一次伤害么。”

阮富山对于大儿子的所作所为愈发不满:“这是你拿的主意,倒是好意思说得出口。”

阮陌臣不禁愕然,他惊诧的询问:“爸爸,你究竟是喜欢他什么,漂亮?孝心?还是可以讨好巴结你?”

阮富山叹了一口气:“陌臣,这几年来,你除了公事,陪爸爸聊过一次天,逛过一次花园么。你母亲去的早,我虽然在外养女人,可依旧觉得孤苦无伴。你的孝心总是和生意连接在一起,我们生意人也要讲究个情字,难道你眼里除了钱就没有其他了么。韶矽虽说不是你们的亲弟弟,书读得也不好,是,他讨好我,巴结我,做一些下人才做的事情取悦我,可这端茶倒水本就是你们做子女分内的事情,你们这几个孩子娇宠惯了,哪一个愿意如此!就连刚才,陌杨陌寻他们难得来陪陪我,你也要为了别的事情把他们支走,我老了,我不稀罕那几个钱,我要的就是一个儿女绕膝!”

阮陌臣半晌没说出话来,他未曾想过父亲心里的积怨,会有一部分是来自于他,他以为做好了生意,扩大了家业,支撑整个阮家就是做好了长子最该做的事情。他多年的辛苦竟然抵不过江韶矽一杯热茶。

阮富山靠在床头瞧着阮陌臣:“我早些时候领他回来确实有些私心,觉得他漂亮顺眼,带出去挫一挫沈琴维的锐气,这里面是有着攀比和虚荣心的。可现在我养他养出了感情,你是家里的老大,要明白为父的心,好好对待这个弟弟,即使他有着你我不能容忍的地方,可人心是肉做的,我们待他好,他总会知道好歹。念在他这次肯为阮家放□段主动屈身于杜靖棠,你就不要再猜忌了。”

这一番话说得阮富山自己都要动容,禁不住眼角泛出泪来,大儿子的话他不是没有听到心里去,他的内心也有恐惧,害怕这一切都是真的。可他想起江韶矽往日的小模样,心就不由自主软了下来。

他想,韶矽,爸爸喜欢你,情愿选择相信你。

江韶矽在杜家混了几日,觉得实在无聊,不禁想念起二哥三哥来,便想要回家。杜靖棠出于私心,是大大的不同意,百般挽留。

可江韶矽显然没把杜靖棠放在心上:“我们演戏也该演完了吧,再住下去是要引人怀疑的。”

杜靖棠似有深意的坐近了对方:“你的意思早就很明白了,阮富山又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你来我这里干什么,你多住个几日又能怎样。”

江韶矽把脚蹬在茶几上,伸手指了指桌上的橘子:“我要吃那个。”

杜靖棠亲力亲为,为江韶矽剥了开来,对方吃完一瓣他就递出下一瓣,很是殷勤。

吃完了橘子,江韶矽擦了擦手,想要上楼睡觉,哪知被杜靖棠一把按回沙发上:“你说过谢我,可是真的?”

江韶矽被对方按得手腕发疼,不禁皱了眉头,张口说道:“你弄疼我了,你先放开。”

杜靖棠闻到这小东西嘴巴里水果的清香,心驰荡漾,更舍不得放手,索性瞬时将其揽在怀里:“韶矽,你的谢礼呢。”

江韶矽不自在的想要挣脱:“你要多少钱,开个价,我自然会给你。”

杜靖棠哈哈大笑,觉得遇上了有趣的事情,扳过江韶矽的下巴:“我杜某人从来不缺钱。”

江韶矽傻愣愣的问道:“那你缺什么,古董?我弄来了钱,换成古董给你可好?”

杜靖棠在江韶矽的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我什么都不缺,就缺你,别人给我什么我都可以不要,唯独你不能不要。”

江韶矽知道自己玩出了火,立刻慌了心神,大力推拒起来:“杜先生,我们当初说的好好的,要以朋友相待,你就是这样待我的么。”

杜靖棠将其压在沙发上,喘着粗气贴向了江韶矽的颈子:“那是你的一厢情愿,我可从来没把你当朋友看过。韶矽,我想你想了很久了,我情愿沾染那些事情,都是为了你,为了要你啊。你从今往后跟着我,我保证你在阮家有什么,到了我杜某人这里一样荣华富贵。”

小厅里的下人打手悄悄的退了出去,江韶矽连个求救的人都没有,他死命的挣扎,拳头结结实实的捶在杜靖棠的身上,可那人却像铜墙铁壁一般半点痛都不叫,横了心的要侵犯自己。

杜靖棠抽掉江韶矽的皮带,扒开了裤子,瞧见对方身下粉生生的小玩意儿着实可爱,不禁一阵激动,受了鼓舞一番想要用皮带绑住江韶矽的双手,嘴巴里还不停的抚慰对方的情绪:“韶矽,听话,我是真心想要你,你跟了我,我一点儿苦都不会让你吃,你想毁了阮家,我帮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江韶矽夹紧双腿,扭动着身子,他想要张嘴去咬,可都被杜靖棠躲过,杜靖棠终是使出了蛮力,攥紧对方的腕子用皮带绕了几圈,紧紧的扣在一起。

江韶矽大喊道:“我想要你放了我,你给不给!”

杜靖棠冷笑一声,剥开了江韶矽的衬衣:“唯独这件事,死都不可能!”

江韶矽近乎绝望,每一个男人都是这样,用一种暴戾来伤害自己,他以为自己可以控制杜靖棠,可他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他太高估了自己,现在终于要为那点燃起的小火苗付出代价了。

杜靖棠连着几晚睡了与江韶矽相似的兔子,此刻终于碰到正牌的了,心神一荡,不由感慨,以前太过顾忌这小东西的感受,若是一开始就来硬的,恐怕早就夜夜笙歌了。

他迫不及待的亲上了江韶矽的胸膛,用力吸吮两点粉红,一手按着江韶矽,一手滑向了对方双股之间,揉捏片刻,想要开疆扩土之际,只听罗回在外面急匆匆的通报:“杜爷,阮富山来啦!”

这一句话让江韶矽慌了神色,他咬紧牙关一挺身,□顶在杜靖棠的腰身上,居然就把对方硬生生的撞到了沙发之下,杜靖棠十分恼火,怒骂罗回:“叫他改日再来,今天没空!”

这时,阮富山的声音由远及近:“杜爷,我都到门口啦,今日在下实在是有些唐突了,不过也是为了还杜爷您那十五万大洋。”

杜靖棠瞧着赤条条的江韶矽还在沙发上,而阮富山马上就要进来,不禁也有些慌张,虽说这事大家心知肚明,可当着人家父亲的面把人给上了,实在是不好看的。

江韶矽脑子里千回百转,他怕杜靖棠恼羞成怒之下把事情全盘托出,自己日后就算逃脱了阮家的惩治,恐怕也难免沦为杜靖棠的禁脔。

情急之下他低声恳求杜靖棠:“杜先生,你再陪我演一场戏…事成之后…”

话还未说完,阮富山已经走进了小厅,瞧见眼前画面,几欲晕倒,失控似的扑了过去推开坐在地上的杜靖棠,抱住了江韶矽:“韶矽啊!”

事已至此,江韶矽只得顺水推舟,硬是挤出几滴眼泪委委屈屈的缩进了阮富山的怀里:“父亲。”

阮富山愤恨的掏出一张支票扔给了杜靖棠:“杜爷,这是我们两家的帐,一笔勾销!我今天要带着儿子回去!”

说罢,心疼的为江韶矽解开束缚,把裤子上衣全部穿好,又为江韶矽抹了一把脸:“孩子,别哭,爸爸带你回家去,委屈你了。”

杜靖棠站了起来,没捡支票,面无表情的整了整衣裳。阮富山没好气的瞅了他一眼,冷言道:“杜爷,告辞。”

江韶矽最后回头看了看杜靖棠,无声的点了点头。

坐上汽车,阮富山紧紧搂着江韶矽,生怕一松手人就没了,江韶矽也十分配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表示感激之情:“父亲,您来的刚刚好,要是晚上一步…”

阮富山愕然:“前几天他没有…没有碰你?”

江韶矽摇了摇头:“前几天我们相安无事,他有时候毛手毛脚都被我躲了过去,可今天我说我想回家,没想到他就…”

阮富山愈听愈心痛,恨不得掉头回去把杜靖棠大卸八块,他宝贝似的在江韶矽的头顶亲了亲:“韶矽,爸爸对不住你啊。”

江韶矽又一次摇了摇头:“我不能在阮家白吃白喝,家里这一次遭了这么大的劫,大哥都解决不了,既然我能帮得上忙,我为什么要让父亲为难呢。”

这话听得阮富山热烈盈眶,江韶矽抱住了阮富山,轻声说道:“父亲,谢谢您。”

感谢是真心实意的,没有阮富山,他早就被杜靖棠糟蹋了。

快要到家时,阮富山忽然犹犹豫豫的问道:“韶矽,那个江副官…前几日是不是去了杜靖棠那里。”

江韶矽不露声色,装作心不在焉的答说:“是啊,他们谈什么损失了多少钱,胡司令让人带话来说钱没收到,货先亏了一批,问杜先生投的那笔钱怎么办。”

阮富山老泪纵横,搂着江韶矽呜咽起来:“孩子…是整个阮家对不住你啊。”

他把自己那点儿猜测扔到了九霄云外,原本是想试探江韶矽,看他是否有一丝的慌乱,哪知对方答得十分坦诚。阮富山放下心来,望着江韶矽如同望着失而复得的珍宝,紧紧握住了对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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