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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陌臣搂着穿戴整齐的江韶矽下楼,阮家人还在院子里热热闹闹的讨论方才那场烟火。见这二人归来,阮富山好奇的问道:“你大哥送了你什么礼物?”

阮陌杨也在一旁追问:“是啊,你们去了这么久,我也想知道大哥会送什么。”

江韶矽腿间淋淋沥沥的不干净,因着疼而瑟瑟发抖,膝盖勉强支撑着站立,他张了张嘴,并未说出话来。

阮陌臣把手搭在江韶矽的肩膀上紧了紧,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不过是说了些掏心掏肺的话,我对这个五弟可要刮目相看了。”

江韶矽的手悄悄探到了后面,他摸到自己的裤子湿透了,不用仔细去瞧,抬起手掌一定是满眼血红。幸而是在黑夜,幸而穿了一条深色的裤子,幸而,他还能努力的咧开嘴笑给阮家人来看。

迫使嘴角最大限度的向上扬着,尽管带着战栗与颤抖,他要笑出来,必须笑出来。他听到自己的心脏像一颗弹球,结结实实的砸下,又高高的弹起,每一下都带着毁灭般的沉重与痛楚,花园之外那人早已离去,这次,是他主动不要他。

众人再次道贺着生日快乐,他的记忆飞回了五月巷,那是他们最美好的,彼此陪伴,守着对方成长的时光。每一年的生日,没有人对他们说生日快乐,他们也不会彼此恭贺,只是在某一个午夜梦回,拥着对方的体温去感受这个世界,在那张小小的床上,他体味到的,是纯真的幸福。

是什么时候,他就这样长大了,他发觉他爱他,离不开他,那些小小的烦恼演变成了大大的灾难,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缩在他的怀里,发一个小脾气,被他骂一句“滚”,亦或被他开着不着边际的玩笑,在某一个瞬间感受某一种心跳,心里默念着“哥,我喜欢你”。就这样单纯下去,该有多好。

江韶矽环视四周,身后是奢华的洋房,脚下踩着柔软的草坪,他的身边站着曾经梦想过的富贵的家人,他们唤着自己“韶矽,少爷”,他们拥有一切,并把这一切与自己分享,可是他为什么要哭呢。

他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难看的咧着嘴,像一个丢失了珍宝的孩子。他紧紧握住阮富山的手,涕泪横流:“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说给自己听,也说给转身离去的那人听。

面对江韶矽的异常,阮富山只当他是感动的无以复加,笑呵呵的顺势把江韶矽搂进了怀里:“你不要哭,爸爸可要心疼了,你要是喜欢,我们年年都这么办,好不好?”

阮陌婷悄声对身旁的二哥阮陌杨嘀嘀咕咕:“穷小孩是不是都这么容易感动?这也实在算不上什么呀。”

阮陌杨瞪了妹妹一眼:“你懂什么,以前没人对他好,现在我们给他一点点的温暖他就足够欢喜了。”

眼见着江韶矽痛哭流涕,平日里与五弟亲近的阮陌寻站不住了,他顶顶不喜欢这种故作温馨的场面,就自以为是的想要打破僵局,随口来了一句:“五弟,你哭成这样,难不成刚才大哥占了你便宜?”

说完他自己先哈哈大笑,他自我感觉幽默,哪知江韶矽在阮富山的怀里身子一颤,哆哆嗦嗦的把头偏向了别处。

阮富山白了三儿子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好气氛都要让你糟蹋了。”

江韶年回到司令部时,唐小五还坐在床头等他,瞧见他进来,唐小五从身后拿出一只枪盒欢欢喜喜的递给他:“你可算回来啦,吃完饭就见不着你了,我还以为你去了司令那里。这个送你,我看你的枪盒旧了,给你换个新的…”

江韶年内心闷得透不过来气,他瞧见人就烦,当即不耐的推开了唐小五的手:“滚。”

唐小五的心意被拒,他十分不乐意:“我的东西是不值什么钱,入不得你的眼,只要在军需处打个招呼就能领上一堆,可我也是辛辛苦苦挑了大半天的呀。大不了等我存了钱,再补给你一个嘛。”

江韶年不搭理他,蹬了鞋子上床倒头就睡。唐小五见着他这样的态度,立刻就火了:“江韶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就这么不受你待见么!还是你今天升了副官,瞧不起我们这些勤务兵了!好啊,反正你在这里也是最后一晚,明天你就不住勤务班,和那些副官们住到一去!你才瞧不上我们这些基层小兵,因为你要去那些长官身边享受荣华富贵了!”

唐小五话音刚落,被一跃而起的江韶年抬脚踹到了地上:“你他妈给我闭嘴!老子剥了你的皮!”

唐小五捂着肚子站不起身,他愤恨的破口大骂:“江韶年!你升了官发了财就原形毕露了么!你还敢动手打人!不…你是动脚踹人…你还敢动脚踹人!枉我这样关心你!勤务班谁会给你送礼物!只有我!我…我还没给香菊送过东西呢!”

江韶年一把提起唐小五扔到了床上:“滚回去闭上嘴睡觉!”

唐小五满心的委屈,他得知江韶年的生日之后,欢欢喜喜的四处挑选礼物,自己财力不够买不起什么好东西,忽然瞧见江韶年腰间的枪盒已经磨的不成样子了,他钻进军需处扒拉了大半天,左挑右捡才挑出一个满意的,从仓库里灰头土脸的怀揣着枪盒出来,别人递给他一块毛巾要他擦擦脸,哪知他拿起毛巾把枪盒细致的擦了一遍,当成什么天大的宝贝似的用布裹着,就等生日这天给那人一个惊喜。

他缩在木板床上,把枪盒捂在怀里,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他从未认真的生过谁的气,可江韶年却让他气坏了,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人,别人的关心在那人的眼里简直狗屎一般。唐小五愤恨的想着,难道就没有人让江韶年上心过,就没有一个人让他真心实意的在乎过?

思及至此,唐小五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和江韶年待在一个房里活受罪了,他爬了起来,自言自语:“我要走,我要离开这里,去别处!”

哪知他瞧见江韶年躺在对面的床上身体略微发抖,他又不由的有些担心,走近了用手背拍了拍对方:“哎,没事吧。”

这时他听到江韶年隐隐约约的低语:“别走。”

唐小五彻底软了心,他的心气一下子消了大半,犹犹豫豫的把手抚上了江韶年的头摩挲了一下:“好了,我不生气了,我不走,你以后也别气我…”

他的话音被堵进了翻身而起的江韶年的嘴巴里,紧接着是一阵狂风疾雨般粗暴的吻,唐小五蒙了,可他推不开江韶年,因为对方不给他任何的机会,双手被抓住撑在头顶,江韶年的另一只手钻进了他的衣服。

他可以清晰的感触到江韶年的牙齿咬在自己皮肤上,灼热而疼痛,他的脑袋空了,随着江韶年的噬咬而发出细碎的声音:“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他听到江韶年在他耳边低声言语:“你别走。”

他扭动着身子试图挣扎,脑袋用力的点着:“是是,我不走…你放开我吧。”

可是他只看到了对方空洞的眼神,以及那暴怒的声音:“我不放开!”

江韶年撕开了唐小五的裤子,几近野蛮之力抬起了对方的一条腿,他瞧见了身下之人的神情,与他记忆里的那张脸重合,那张脸在最后一刻淡漠,倨傲,诀别,关闭了他们最后一扇希望的窗。

他俯□去咬住了唐小五的耳朵:“究竟什么对你是重要的…究竟什么对你是重要的!”

唐小五面临被侵犯的恐惧,奋力的哭喊:“我不知道…可能你是重要的…我把你当成重要的…朋友…可我不想你这样对我!”

江韶年用手掌遮住了唐小五的眼睛,尔后重重的一挺身,他听到了唐小五凄厉的尖叫。他满意了,他高兴了,他控制不住的大笑:“你疼了?你终于知道疼了…你他妈知道老子心里有多痛!”

他死死的按住唐小五的头颅,拼命一般侵入对方的体内,就好像对方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肉体,毫不怜惜的,狠狠的肆虐撞击。他不愿看到唐小五的眼睛,更不愿瞧见那相似的脸,就把对方翻了个身压在床板上,又覆盖了上去。

唐小五觉得自己身体几乎就要分裂,他不知道江韶年又发什么疯,而这回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势汹汹,江韶年就在他的体内,与他紧密相连,他在疼痛中荒唐的想着,自己竟然可以和江韶年融为一体。

于是他奋力的扭头,想要看清楚江韶年的表情,却被对方赏了狠狠一巴掌,他听到江韶年暴虐的嘶吼:“不要看我!”

这一夜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唐小五逐渐感觉不到痛楚,最后他被容许露出脸来,疲倦的望着身上那个依然使着蛮力的人,他看到江韶年的汗珠从鼻尖滴落在自己的胸膛上,仿佛要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他无力的笑了笑,嘲笑自己真是出现了幻觉。

他在晃动中伸出了双手,想要抱一抱对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是一种接受对方的行为,他在心里说,唐小五,你真是晕了头了。

江韶年俯□去与唐小五紧紧拥抱,吸吮着唐小五的脖子,紧闭双眼呢喃着:“韶矽…别让我走。”

天亮之时,江韶矽换了身干净衣服,瘸着腿独自走到花园之外江韶年站过的地方,那烟头还存留在地上,灰色的地面烧出了一个黑点。他身体剧痛,颤抖着蹲□来,用手指摩挲着那点黑,眼泪洒在大地上:“哥…”

没过多久他听到周佟的呼喊:“五少爷,五少爷。”

他用衣袖抹干了眼泪,小心翼翼的直起了腰,他实在不敢用劲,后面一动就疼,他的声音也显得很是虚弱:“哎,我在这儿。”

周佟耳朵尖,听到墙外有人,急忙询问道:“五少爷?是您么?您怎么跑外面儿去了,老爷睡醒了找不着您,可急坏了。”

江韶矽又应了一声,把那只烟头珍重的放进口袋里。

早餐吃的十分沉闷,阮陌臣不说话,江韶矽也不说话,只有阮富山和阮陌杨阮陌婷絮絮叨叨片刻之后也没了声响。

江韶矽穿了套黑色中山装,身下的伤口轻微裂开,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渗了出来,坐在板凳上疼了一身汗,明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

他一眼也不看阮陌臣,尽管他们就面对面坐着,反之亦然,阮陌臣也懒得瞧他一眼。两人视彼此为空气。

阮富山是真心想念老三阮陌寻,他想要是老三在,那一定热闹的很,可惜老三还在睡大觉。他终是忍不住吩咐道:“周佟,把三少爷给我叫起来,下楼吃饭,一家人独独缺了他,过成什么样子了!”

待到阮陌寻懒洋洋的从楼上走下来,众人已作鸟兽散,阮富山自己坐在饭桌前生闷气,他有心教训老三几句,可瞧见老三那副要死不活的懒样子,他连责怪的话都没了,拍了拍吃饱的肚皮,自言自语:“算了,也就老三最像我年轻的时候,我干嘛要指责一个年轻时候的我呢。”

江韶矽一坐上汽车就觉得已经不行了,浑身冒冷汗,紧贴皮肤的衬衫湿了大半,他解开衣扣,对阮陌杨建议道:“二哥,我们走路去学校吧。”

这倒是出乎阮陌杨的意料,平日里这个五弟上下学司机接送,一步路都不情愿多走,连带着自己的好习惯都被破坏,不得已跟着他坐汽车。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江韶矽居然主动提出走路。

两人走了一阵,江韶矽实在疼痛难忍,他靠在墙边停了下来,阮陌杨这才慌了神:“刚才就觉得你不对劲,韶矽你怎么了。”

江韶矽的伤口裂痕太大,他感受得到裤管的潮湿,隐藏在一片黑色中,可他死也不愿别人知道,就艰难的摆了摆手:“没事,肚子有点疼罢了,二哥你先去学校吧,我自己站一会儿就好了。”

阮陌杨当然不可能扔下五弟不管,伸手就要来扶:“那怎么行,我送你去医院吧,我看你的脸色很难看啊。”

江韶矽背抵着墙,他不能让阮陌杨发现他裤腿的秘密,情急之下打掉了阮陌杨的手:“你别碰我!”

阮陌杨傻眼了,五弟一向温和,哪里对他耍过这样的脾气。江韶矽也觉得自己失了态,立刻好言好语的补救:“二哥,我就是肚子疼,没有别的事儿,你要是真不放心,陪我站一会儿吧。”

阮陌杨心疼弟弟,拿出手帕要给江韶矽擦汗,这次江韶矽没有拒绝,阮陌杨瞧见江韶矽额前湿漉漉的发梢,迷蒙眼神,挺直的鼻梁上渗出细微的汗珠,嘴巴微微张着,仰起漂亮的颈子,脸色苍白,却有一种病态的美感,不禁看得有点发愣。

他不禁自语:“韶矽倒是比秦小姐好看的。”

江韶矽站了一会儿,觉得不活动时身后倒没有那么痛了,便强迫自己站直了接着走,阮陌杨赶紧来扶,两个人搀搀扶扶的走了一路。

等进了学校,阮陌杨把江韶矽安顿在教室里才放心的去上课,他前脚刚走,江韶矽便出了校门叫了一辆黄包车直奔医院。

盘子里扔了无数只染血的棉球,医生为江韶矽擦拭着伤口,他听到医生隔着口罩含糊不清的声音:“事后没有做好清理,伤口有些发炎。”

他无声的点了点头,阮陌臣对他的身体伤害倒是其次,心理的阴影却是巨大的,他以前认为这事虽疼,但可以是美好的,经过昨夜,他怕了,面对阮陌臣,他更是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精神与肉体双重的折磨令他一夜之间如同霜打的茄子。

医生开了消炎药和一些药膏给他,他塞进口袋里,抬起腕子看了看手表,他要赶在下课之前回去,以免阮陌杨生疑。

可他还是晚了,阮陌杨满校园的找他,见着他从校外走回来,便火急火燎的迎了上去:“你跑去哪里了,黄老师跟我说你一上课就往外跑。”

江韶矽拍了拍裤袋:“我去医院开了一些药。”

阮陌杨关切的问道:“怎么没让我陪你一起去呢,医生怎么说?”

江韶矽想起他在医院里看到的一些专业名词,当即糊弄起来:“没什么,肠道感染,拉肚子而已。”

这时秦淑欣从远处跑来:“你总算找到他啦。”

阮陌杨十分紧张这个弟弟,他对江韶矽的关心,向来带着一种怜悯,他总觉得这个穷苦孩子需要更多的爱,每个有良知的人都理应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关怀。

他对秦淑欣说道:“秦小姐,我带他回家,你帮我告个假,谢谢啦。”

秦淑欣脸色一红,低声埋怨:“怎么又称呼我为秦小姐呢,你要向其他人那样…”

阮陌杨笑眯眯的接上她的话:“知道了,秦老师。”

这俩人之间的小暧昧连傻子都瞧得出,江韶矽不自在的别过头佯装听不见,他心想,二哥和秦淑欣也要做那件事么,秦淑欣会不会很疼?

江韶年从一名勤务兵晋升为副官,他倒是和老上级张副官平起平坐了,两人穿着同样的服装,佩戴着一样的枪,级别同等,那称呼就要改一改了,以往张副官很随意的管江韶年叫“小兔崽子”,此刻他刚要出口:“小兔…”,后面那俩字还没说囫囵,自己就先别扭起来。

江韶年正了正军帽,歪头对张副官一笑:“叫我小江就行。”

这时张副官神神秘秘的靠近江韶年,笑嘻嘻的问道:“听说你亲了阮家的五少爷,可是真的?”

江韶年忽然痞子一般咧着嘴:“长得好看,抱着就亲了一口。”

张副官佩服的拍了拍江韶年的肩膀:“啧啧,胆儿真大,你也不怕阮家的人闹到司令这里来。”

江韶年反手搂上了张副官,挤眉弄眼低声说道:“你可千万别告诉唐小五,我不怕司令,就怕唐小五知道。”

张副官当即哈哈大笑:“没想到老弟你是个怕婆娘的主儿,我可听于久生说了,你们俩夜里折腾狠了,唐小五那一嗓子整个勤务班都听得见。”

这二人一副流氓相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得正欢,韩苏从大厅里走了出来,依然是个红唇玉面的模样,军装穿得有型有款。他比江韶年稍稍低了一些,可那矜贵的架子端得比在场所有人都高。

张副官首先上前打了个招呼:“哟,韩参谋。”

韩苏微微点了个头,眼睛却盯着江韶年。张副官觉得自讨没趣,撇了撇嘴告辞。

江韶年不走张副官老路,他只当韩苏是团空气,连招呼都懒得打。韩苏高昂着一颗头颅从江韶年面前走过,忽然说道:“陪司令洗澡换来的副官职位,做的如何?”

江韶年冷淡的扫了韩苏一眼,毫不示弱:“和韩参谋你当年差远了。”

韩苏倒也不恼怒,他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微微一笑:“至少我的这里对得起我的职位。”

二人之间暗流涌动,不动声色的擦肩而过,却彼此暗自握紧了拳头。

江韶年回房规整自己的物品,唐小五趴在床上瞧着他,初尝云雨,唐小五简直累坏了,他又羞又气的说道:“我告诉你啊,我…我是不会对你负责任的,我还要娶香菊呢,你可别赖上我。”

江韶年默不作声,埋头干自己的事,他昨夜伤害了唐小五,但内心却一丝愧疚也无,今早他把唐小五丢给了军医处理,结果这事闹得人尽皆知,唐小五自然没脸见人,缩在房里不肯出门,而江韶年面不改色一如往常,唐小五给了他四个字的评价:没脸没皮。

唐小五揉了揉屁股,敲着床板又说:“喂,我说话你听见没,我不会对你负责任的!”

江韶年冷淡的“恩”了一声,哪知唐小五从床上窜了起来,指着江韶年就骂:“你你昨晚可是占了我的便宜!你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江韶年,你的人心是肉做的么!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我爹娘,对得起香菊么!”

江韶年依然不言不语,背对唐小五整了整武装皮带,唐小五惊弓之鸟一般扯起被子挡住身子:“你…你干嘛!你还想做那事么!不行!我…我疼着呢!至少我好了才行!你要滚快滚,你不是要跟那些副官搬到一起住了么!”

江韶年回过身来走向唐小五,拽着胳膊就按到了床板上:“从我回来你就没停过嘴,他娘的吵死了知道不知道!”

唐小五疼得嗷嗷叫,竭力翻了个身,把屁股露在上面:“我事先说好啊,我不会跟别人同住了,我这房里…除了你别人休想进来。”

江韶年伸手在唐小五的头上弹了一下:“我又没说要走。”

听闻此言唐小五十分惊喜:“你还住这里么?你不是已经升到副官了么,跟我们勤务班住在一起算不算降级啊。”

江韶年轻轻剥了唐小五的裤子,他瞧见对方的小屁股油乎乎的,看来是涂了不少药膏,便放心的又给唐小五穿上了裤子:“夜里不舒服了一定要叫我。”

唐小五把脸埋进枕头里,支支吾吾说道:“还行啦…刚开始疼…后来也没有不舒服啦…其实也挺舒服的…”

江韶年忍不住泛起一丝笑,他知道唐小五这是误会了,于是顺势附在对方耳边故意挑逗:“既然如此,再来一次?”

唐小五惊恐的捂住屁股连声讨饶:“不行不行!等好了再说!”

江韶年见唐小五精神不错,便推了推他的脑袋微微一笑:“一颗脑袋瓜子想的什么啊,你真要对不起你的香菊了。”

唐小五突然沉默下来,小心翼翼的拉住了江韶年的手。江韶年收敛了笑容,把头别向一方,他知道自己是如何对待唐小五的,两人对这种关系的认可势必会把伤害延伸的更为长远,可是他必须有这样一个人支撑着自己,这个人,唐小五最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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