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陆飞虎和耿小杰都有点意犹未尽，热恋时的人总是越看对方越喜欢，陆飞虎的冷漠的眼神里充满迷恋，英挺的鼻梁抵着耿小杰不住蹭。

“你喜欢我什么，飞虎哥。”耿小杰道。

陆飞虎亲了亲他的唇，说：“不知道，看你顺眼就喜欢上了，想照顾你。”

耿小杰有点迷茫：“你不觉得喜欢男人恶心吗。”

陆飞虎似乎有点懵，而后道：“不恶心，怎么了？”

耿小杰自嘲地笑了笑，一手抱着他的肩，摸他的手臂，陆飞虎又开始亲耿小杰，而后忽然问道：“幺儿，你喜欢哥什么？”

耿小杰也有点混乱了，他喜欢陆飞虎什么？

“喜欢你酷，帅。”耿小杰道：“很阳刚英气……唔。”

陆飞虎的唇又吻了上来，耿小杰觉得真幸福啊，直到现在，感觉还像在做梦一样。

“你为什么喜欢我啊，飞虎哥。”耿小杰又有点不安了。

陆飞虎眉头一蹙，说：“不为什么，啰嗦。”

耿小杰实在无法再思考这个问题了，陆飞虎吻着吻着又把他压在身下，耿小杰忽然就感觉到陆飞虎的爱了。

那种想抱着他，想保护他的感觉，一种与生俱来的yù望，耿小杰很依赖他，他也很喜欢自己，可能这真的是种缘分吧，该爱上的人就一定会爱上。

亲热片刻，陆飞虎又硬了，耿小杰也硬了，他用手轻轻套弄陆飞虎的ròu棒，说：“要来不。”

陆飞虎道：“你昨天疼么，疼就算了，看你挺难受的。”

耿小杰道：“刚开始时有一点，不过进来以后还挺喜欢的。”

陆飞虎说：“算了，哥能抱着你，就挺满足了。”

耿小杰道：“来嘛，我还挺想……试试的。”

耿小杰不再拘束了，感觉到陆飞虎爱他，便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什么都没关系。陆飞虎手臂撑在chuáng上，耿小杰在他身下侧身拉开chuáng头柜，找里面的护手霜。

陆飞虎道：“有别的。”

陆飞虎起身，从另外一张chuáng上取来外套，掏出一个小盒。

耿小杰接过蓝色的盒子，是一管KY润滑剂，好奇道：“你买的吗？什么时候？”

陆飞虎道：“屈臣氏。”

房间里很暖和，陆飞虎赤身luǒ体地跪在chuáng上，阳根直挺挺地翘着，耿小杰脸上晕红，拆开包装，又忍不住看他，完美的胸肌，腹肌，漂亮粗长的ròu棒，足有十七八公分，真是完美的qíng人。

陆飞虎也看着他，眼底满是抑制不住的qíngyù。

耿小杰脖颈被吻得通红，身体虽不及陆飞虎瘦削qiáng壮，却也有种少年的美感，他手脚修长，身体白皙，双唇被吻得发红，眼神里笼着一层雾。

陆飞虎道：“耿小杰，你长得很俊，以前你自我介绍的那次，记得么。”

“哪次？”耿小杰茫然道。

陆飞虎：“工房新人报道，你忘了。”

耿小杰想起来了，那天自己穿着正装，白衬衣，黑西服，头发有点长，站在礼堂里支支吾吾自我介绍，开头很不自然，直到说到自己专业与理想的时候，才放开了不少。

“你那时候就……喜欢我了？”耿小杰难以置信道。

“算不上。”陆飞虎说：“但注意到你了，觉得你挺帅，有点心动。”

“我……”耿小杰又有点难堪，他一直对自己没有什么自信，他喜欢的男人类型都是那种黝黑硬朗的，殊不知自己也对别人有种文质彬彬的吸引力。

“好吧。”耿小杰笑道：“我来帮你。”

耿小杰拆开KY，挤出来不少，抹在陆飞虎的ròu棒上，陆飞虎仍然直着身子跪着，耿小杰边给他涂润滑油边抬起头，陆飞虎摸他的头，俯身下来，和他接吻。

耿小杰要转过身让他背后cha入，陆飞虎示意不用，放他躺好，把枕头垫在他的背后，手指动了动，说：“来点。”

耿小杰挤了点润滑油在他食中二指上，陆飞虎低头，握着他的脚踝，让他分开两腿，把润滑油抹在他的后xué周围。

耿小杰只觉被陆飞虎看着的感觉既难堪又奇怪，然而抬眼时又看见陆飞虎的目光，便放松了不少。

耿小杰的yīnjīng一直硬着，陆飞虎反手轻轻给他套弄，耿小杰抬起两脚，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枕着自己的双手，喘息着看陆飞虎赤luǒ的身躯，欣赏他的腹肌。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陆飞虎胸膛，拧他的rǔ粒，陆飞虎把润滑剂在他后庭边缘抹开，手指微一使力，戳了进去。

“啊！”

耿小杰感觉到一阵冰凉中，陆飞虎的手指进入的异物感，马上道：“手别进来……”

“gān净的。”陆飞虎说：“不脏。”

耿小杰早上洗澡的时候确实洗得很gān净，但陆飞虎直接用手指戳开自己后庭时，终究令他很不好意思。

陆飞虎手指只没入指腹，轻轻戳弄几下，手指抽出来，耿小杰松了口气，陆飞虎深处手指，说：“看。”

陆飞虎修长的手指上都是润滑剂，耿小杰去抓他的手腕，陆飞虎却把手指放到唇间，含在嘴里，吮了吮。

那个动作极其催qíng，耿小杰刹那就有点控制不住了，难堪地叫道：“你！”

陆飞虎笑了起来，伏下身，手指扳开耿小杰的嘴，探进去。

“唔。”耿小杰吮着陆飞虎的两根手指，眼中满是迷离qíngyù，爱他爱得快疯了。

陆飞虎抽出手指，宠爱地吻他，耿小杰自觉地屈起腿，竭力分开，说：“来吧。”

他感觉到陆飞虎的ròu棒顶在自己的jú花上，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两人面对面，注视彼此，陆飞虎低声道：“痛了就说。”

“没关系。”耿小杰道。

陆飞虎看着耿小杰的双眼，胯下轻轻朝前顶，抵开他的后xué，耿小杰屏住呼吸，有一点痛。

“痛吗。”陆飞虎问。

耿小杰摇头，不知道是润滑油的问题还是陆飞虎以手指戳过，感觉比昨天好多了。

陆飞虎逐渐cha进来，ròu棒深深没入，那种充实感令耿小杰舒服至极，只觉得陆飞虎充满了他，不禁呻吟出声。

“痛？”陆飞虎误会了。

耿小杰道：“不……不，飞虎哥，我很喜欢。”

陆飞虎道：“舒服吗？”

“舒服……”耿小杰咽了下口水，抬眼看着他的双眼，说：“很舒服啊，再进来点。”

陆飞虎整根cha入，顶到底时分开双臂，耿小杰直起腰，让他的双手搂着自己，紧紧抱着他的肩膀。

他们彼此注视，眼中满是赤luǒluǒ的qíngyù，陆飞虎开始缓缓抽cha并亲吻耿小杰的唇，耿小杰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呻吟声被他堵在心里，快感如cháo水般涌来，几乎淹没了他。

“啊——啊——”

陆飞虎唇分时耿小杰马上呻吟出声，继而抓着陆飞虎的手腕，断断续续地喘气，竭力张开腿，好让陆飞虎进得更深更彻底。

每一下cha入都顶在他的前列腺上，耿小杰刚she完没多久，ròu根却再次在前列腺传来的阵阵快感中硬得涨痛，流出水来。

“啊——”耿小杰的呻吟声带着欣喜与幸福，他抿着唇，在陆飞虎的抽顶下隐忍地侧过脸，陆飞虎几下顶撞后耿小杰又忍不住大叫，双眼失神地看着他。

陆飞虎忽然有点想笑，眉毛动了动，开口道：“幺儿。”

耿小杰只觉这次的快感比昨天晚上更qiáng烈，更真实，喘息着道：“飞虎哥，你she了吗？”

陆飞虎道：“没有，痛么？”

耿小杰咽了下口水，眼中竟蕴着泪水：“很舒服，再……用力点。”

陆飞虎摸他的头发，堵住他的唇，健腰加快了抽顶频率，耿小杰只觉qiáng烈的快感淹没了他，陆飞虎开始飞速抽顶，耿小杰双眼发黑，竟是在这契合的xing爱中不住晕眩。

“呜呜呜……啊……”耿小杰的喊声杂糅着欣喜与激动，竟是被cha得哭了出来。

陆飞虎吓了一跳，马上道：“痛？”

耿小杰微微摇头，抑制不住自己崩溃的qíng愫，哭了起来，他紧紧抱着陆飞虎，迷恋地吻他，陆飞虎的瞳孔倏然收缩，忽然就明白了，他发疯般地吻着耿小杰，开始猛力冲撞，耿小杰抓着他肩膀的手指不住痉挛，发着抖在陆飞虎满是汗水的背上抓挠。

陆飞虎手臂使力，几乎要把耿小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抽cha片刻后濒临高cháo，差点she出来，及时把ròu棒整根抽出。

耿小杰的手抱着陆飞虎的臀部，qíng不自禁地把他臀部朝自己拉，陆飞虎刹那一阵震颤，被这全无保留的示爱举动激起雄xing渴望，忍不住狠狠cha入，cha得发出轻响，润滑剂四溢。耿小杰鼻息不住颤抖，陆飞虎也顾不得怕耿小杰痛了，啪啪啪地gān得他又哭又叫，吻了又吻。

耿小杰已被cha得有点语无伦次，不住道：“我爱你……我爱你……我要she了……”

“哥也爱你，幺儿……”陆飞虎粗重喘息，狠狠地吻耿小杰的唇，耿小杰脸上满是泪水，抱着陆飞虎的肩膀，他的qíngyù已无法再控制，胯间随着陆飞虎的每一下顶撞，jīng液流了出来。

耿小杰第一次体验到这种被chashe时产生的颤栗，较之shejīng时产生的短暂高cháo，后庭传来的快感更qiáng烈也更幸福，那快感令他的后xué不住痉挛，冲刷着他的神智。

陆飞虎伏在他的身上，竟是与他同时she了，他缓缓喘息，ròu棒在耿小杰体内阵阵发涨。

“she了吗？”耿小杰摸了摸陆飞虎的头。

“嗯。”陆飞虎定了定神，吁了口气，说：“忘拔出来了。”

耿小杰喘了片刻，而后道：“我……又不会怀孕。”

陆飞虎：“……”

“是怕你不舒服。”陆飞虎手指捏耿小杰的脸：“胡思乱想什么。”

陆飞虎把ròu棒拔了出来，耿小杰呻吟一声，侧躺在chuáng上，还在回味，他脸颊现出晕红，仍因chashe的高cháo余韵而阵阵颤抖。

陆飞虎取了纸巾，让耿小杰躺好，抹gān净他小腹上的jīng液，又擦自己的小腹，先前耿小杰shejīng时还沾了不少在他身上，陆飞虎把耿小杰后庭擦gān净，才开始清理自己身下。

他的ròu棒she了两次竟还没完全疲软，半硬着，做完以后还很gān净，纸巾上只有点润滑油。

“洗澡？”陆飞虎问。

耿小杰道：“不想动。”

陆飞虎揭开被子躺下，盖在两人身上，抱着耿小杰。

耿小杰的脖颈还有阵淡淡的红，陆飞虎忍不住又开始亲他，耿小杰道：“很舒服。”

“唔。”陆飞虎道：“知道你舒服，还会被cha得she出来。”

耿小杰埋在陆飞虎身上，呼吸他的肌肤气息，磨磨唧唧地说着什么，陆飞虎问他睡觉不，耿小杰也不说，陆飞虎便那么伸手抱着他，打开电视继续看。

喜洋洋与灰太láng播完了，里面开始放幼儿卡通，陆飞虎道：“看，蜗牛来了。”

耿小杰笑了起来，电视上一只蜗牛伸出触角，在和一只乌guī说话，他伸手去拿遥控器，陆飞虎又开始逗他玩，抛来抛去，最后耿小杰成功抢到了，开始换台，陆飞虎低下头，温柔地吻住了他。

“去洗澡。”陆飞虎道：“吃晚饭了。”

外面天色渐黑，耿小杰肚子有点疼，却懒得去洗，随口道：“不洗了，好麻烦。”

陆飞虎道：“抱你洗吧。”

耿小杰道：“算了还是洗吧，我自己洗就好。”

耿小杰进浴室去拧开热水，陆飞虎赤身luǒ体地推门进来，接过花洒，说：“站着就行。”

耿小杰抱着陆飞虎的雄腰，把头侧在他肩膀上，陆飞虎调好热水，顺着他的背脊冲洗，手指帮他清理下身。

“啊……”耿小杰轻轻呻吟。

陆飞虎亲他的脸，说：“来。”

耿小杰面红耳赤，陆飞虎留在他体内的jīng液淌了出来，有种失禁的快感，耿小杰小声道：“好了……gān净了。”

陆飞虎把花洒照着自己身上冲洗，挤了点沐浴露抹胸膛，抹过小腹，耿小杰握着他的那物，打了点沐浴露搓揉。

陆飞虎又硬了，笔直地挺着。

“还做吗。”耿小杰问。

陆飞虎没搭理他，拧掉热水，取来浴巾给耿小杰擦身，耿小杰道：“再来吧。”

陆飞虎道：“那么想做？哥怕你受不了，吃饭回来再说，去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

耿小杰出去穿上衣服，陆飞虎换上毛衣，长裤，赤脚站在浴室里，接上风筒给耿小杰chuī头发。

他比耿小杰高了半头，chuī风机呜呜地响，耿小杰像个小孩翻洗手槽边编织篮里的东西，找刮胡子刀，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开始刮胡子。

耿小杰的胡子不太明显，轻轻几下就刮完了，他看着身后的陆飞虎，陆飞虎穿着耿小杰给他买的那身衣服，硬汉的气质与这件V领毛衣，格子棉布衬衣搭配起来别有一种温暖感觉。

“哥，晚饭我不吃法国菜了。”耿小杰道。

陆飞虎说：“随便，幺儿选一家。”

耿小杰点头，换上和陆飞虎差不多颜色的qíng侣毛衣，两人出酒店去。

傍晚去吃饭的感觉和中午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耿小杰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彼此相爱的幸福。陆飞虎出去时还是朝楼层服务员一点头，耿小杰则朝她笑了笑。

陆飞虎按电梯的动作就像个大男孩，两人进了电梯，陆飞虎抬头看电梯角，问：“摄像头在哪里。”

耿小杰是专业人士，扫了一眼说：“没有摄像头啊，怎么啦。”

陆飞虎马上低头，在耿小杰的唇上一吻，像个彬彬有礼的绅士。

叮一声电梯到一层，耿小杰笑着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过玻璃长廊，耿小杰朝后望了一眼，身后没有人。

陆飞虎抬手，耿小杰伸出手和他牵在一起，彼此手指勾着晃了晃，走过那条风雪中的仙境长廊。

推门进百货商场，他们的手又松开，入夜，这家新世纪百货灯火辉煌，名牌服饰，包，饮食琳琅满目。

耿小杰在ZIPPO的专柜前停下，给陆飞虎买了个火机，陆飞虎随手玩了玩，收好，耿小杰把盒子扔了。

“吃火锅吧。”耿小杰道：“这个便宜，自助的呢。”

陆飞虎道：“你说了算。”

推开旋转门，冬夜蒸汽氤氲，自助小火锅店里全是人，他俩并肩坐在吧台前，陆飞虎付账，耿小杰去调调料，给陆飞虎点了红汤，自己点的清汤，拿了啤酒。调蒜蓉香油料碟的时候嘴角微微翘着，心想陆飞虎一定想吃重庆火锅。

陆飞虎确实心qíng很好，虽然没笑，却喝了好几瓶啤酒，他给耿小杰烫毛肚，耿小杰则给他舀清汤，天生一对——小qíng人。

晚饭后陆飞虎带着耿小杰上六楼，去排队买票看电影，耿小杰则去买爆米花，回来陆飞虎搭着耿小杰肩膀，在广告牌前闲逛一会，进场。

漆黑的电影院里，陆飞虎买的qíng侣票，搂着耿小杰，二人依偎在一起看纳尼亚传奇，彼此都看的出了神，没注意到前面还有女生时不时转头看他们。

散场后人少了很多，百货大楼已经打烊了，陆飞虎和耿小杰牵着手，在昏暗的灯光里走楼梯下去，回酒店。

晚上他们又做了一次爱，这次是陆飞虎坐着，耿小杰骑在他的胯间，陆飞虎抱着他的腰，抬头吻他，眼神宠爱之意一览无余，继而抱着他起来，把他放在扶手椅上，这次比下午做的更久，直做到耿小杰求饶了，陆飞虎才cha在他身体里，让他休息一会。

陆飞虎仍硬着，他把耿小杰抱到浴室，让他背对自己，从身后抽cha，彼此看着镜子中的对方，最后耿小杰抑制不住地直起身，陆飞虎cha在他身后缓慢抽顶，大手则温柔地摸过他的胸膛，套弄他的yáng句，低头与耿小杰接吻，耿小杰she了他满手，陆飞虎则she在他的体内。

夜两点，两人洗完澡，抱着睡觉。

次日清晨六点，陆飞虎说：“幺儿，醒了。”

耿小杰睡眼惺忪，陆飞虎道：“回家，八点的火车。”

陆飞虎给耿小杰穿衣服，穿袜子鞋子，耿小杰才睡了四个小时，迷糊打摆子，在房间里转来转去，陆飞虎把围巾给他裹好，自己则戴着另一条qíng侣围巾，一手提着两个包下楼去前台退房。

耿小杰倒在前台的沙发上继续睡，陆飞虎出去打车，把耿小杰拖起来，塞进的士里，去火车站。

耿小杰从酒店大堂睡到的士上，又从的士睡到火车站候车室，最后睡到去北京的火车上。再从北京转车回昆明。

这趟火车人很少，两人上车盖着陆飞虎的军服外套，依偎在一起。

火车到中转站时，耿小杰醒了，看着窗外，外面还在下雪。

耿小杰忽然就想起：这次出来居然没有拍照！忘记拍照留念了，真笨啊。然而认真想来，根本也没有去过哪儿，就在个小宾馆和新世纪百货大楼中间来回转。

唯一的记忆就是法国蜗牛，小火锅，电影，宾馆对面的儿童乐园……这就是他和陆飞虎的告白，他们的爱qíng。

这些就是见证了，挺简单……比起电影里轰轰烈烈的初恋，真是逊啊……耿小杰看着玻璃窗上的倒影，回忆起这两天和陆飞虎相处的一点一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人生很幸福。

虽然只抱了一天，但他已经很知足了，以后一定还有机会的，只要相爱。

不长不短的假期，来的正好的大雪，恰如其分的旅途。

耿小杰打开手机，翻出照片看，找他和陆飞虎那张qíng侣合照，却翻出了另一张特写。

蓝天，白云，糙坪，一身迷彩的陆飞虎，那天教他的新兵们时，被耿小杰偷偷摸摸拍下的英俊侧脸。

照片被翻出来用手机软件PS过一次，又存回去。旁边加了一行小字：

偷拍我做什么，幺儿。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