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cp番外:陆不归与小徒儿(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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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魏渊不听,黑靴轻轻地踏进屋内,就朝着陆不归的床走来。

他将声音放缓,仿佛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陆不归会叫他滚出去。

“…师父,您怎出了如此多的汗,是身体不舒服吗?”

滚成一团的被褥朝上拱着,随后被褥被陆不归自暴自弃般地猛然掀开。

原本披着的轻薄睡袍在睡梦中被自己迷迷糊糊地解开脱掉,削瘦有劲的上身完全暴露在魏渊眼前。

魏渊不断逼近的脚步一顿,恰好停在床边,从上而下地俯视着陆不归,眼神侵略意味明显,语气却依然是谦恭的。

“师父莫不是太热了?需要徒儿为您扇扇风吗?”

陆不归坐起身来,面色潮红,愠怒未消,眉眼间却又嵌着几分春.梦过后的余韵。

“魏渊,你要做什么?”

梦里,魏渊也是面前这副眼神暗沉深邃的模样,让人永远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魏渊俯身,将就要戳进陆不归眼睛里的发丝撇到一旁。

“徒儿为师父梳头。”

陆不归蓦然伸出手,微眯起眼,杀气腾腾地捏住魏渊的下巴,将他拉近自己,手上却没有使太多劲。

说不出究竟是害羞还是愤怒,荒唐的梦境与现实不断惊人地重复着,反复提醒他梦中的一切将来都有可能发生。

魏渊不避不闪,直视着陆不归,仿佛就算陆不归狠狠地将匕首捅进他的心脏,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坦然接受。

“魏渊,我警告你,我是永远都不会……”

陆不归就要说出‘…喜欢上我的徒弟’时,魏渊忽然迅速按住陆不归支在床上的左手,右手锁在身子的另一端,俯身重重地亲上陆不归。

不允许他说出那后半句来。

他亲得毫无技巧,几乎是凭着蛮力去啃咬着陆不归的嘴唇,眼眸赤红,鼻间呼出的气息粗重。

两人不像在亲吻,更像是将战场转移到了嘴唇上,紧紧地搂着对方的脖颈,在嘴唇这柔软地带上擂鼓震天地激烈厮杀着。

看谁能先吻得对方失了魂魄去。

舌头急促地在对方的唇腔中攻城略地,温软舌头混乱地交缠在一次,互换着甜蜜滋味。

身体失去支撑点,重心不断往下倾移着,陆不归猝不及防地反被压在床上。

陆不归心知肚明他是可以反击的。

若魏渊是他的敌人,不过只需要唇齿微动,念句短促的术语出来,魏渊便会灰飞烟灭,连捧骨灰都不剩。

可惜魏渊不是。

他连打他骂他都舍不得,稍稍放出句重话来自己都难受得食不下咽。

陆不归几乎是将所有积攒起来的心软与温柔全都给了魏渊。

覆压在陆不归上面的躯体愈发滚烫,烫得陆不归也像被一同被点燃了般,踹走狼崽子的理智在熊熊燃起的欲.火中被燃成灰烬。

紧抱着魏渊结实有劲的腰,齐整衣衫也在缠斗中被尽数褪去,薄纱账中充斥着暧昧的呜咽轻哼声。

两人像是打架般将脆弱床板折腾得沉闷作响,被褥被尽数踢到床下去。

荒唐春梦的后续延续到现实中。

……

魏渊沉沉一觉醒来后,已是黄昏时分。

厚重窗帘被贴心地拉扯上,挡住照射进屋内的刺眼耀目光芒。

他侧过头,看向床铺上空荡荡的另一边,被褥被堆拢到床尾,紧皱成一团的床单证明着刚才发生的激烈场面并不是魏渊自己疯癫的异想。

原本枕着他胳膊熟睡的陆不归早已离开。

魏渊慌忙下床,胡乱地披好衣服,正想出去追上陆不归时,床头柜上被玉佩压着的纸条引起了他的注意。

纸条上是熟悉的潇洒字迹。

【要事在身,为师离开一段时间,成婚前回来,勿念】

荒唐过后,陆不归终是可耻地逃走了。

【11】

月老司内,苏昀忙碌地在堆积到几人高的姻缘簿中来回穿梭着,满屋子都是姻缘簿哗啦啦的翻页声。

升职后,苏昀也拥有了专属房间用来处理公务。

只不过这小房间容纳上千本姻缘簿都够呛,不要说再藏个大活人在里面。

以往陆钺想要挤进房间时,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啪一声关上门,将他关在门外,不允许他来打扰自己。

然而今天,一个苏昀料想不到的人——陆不归,居然会回来天庭找他,说想要冷静几天。

往日里意气风发的陆不归,如今却有些颓败地靠着墙壁,眉头紧皱,盯着地面的一处黑点。

手无意识地揉搓着魏渊赠予他的残破玉佩。

在魏渊表白心迹前,陆不归扪心自问,对魏渊的确是纯粹的师徒情。

可是魏渊挑破那层薄弱的屏障,他又与魏渊糊里糊涂地睡了一觉后,自己与魏渊究竟是什么错综复杂的关系,的确需要几天好好理清楚关系。

烦躁地低叹声后,陆不归捂着头,五指深深地插进头发中,有些头痛欲裂。

他今天早上究竟是情迷意乱,还是被鬼迷失了心窍,才会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陆不归快要焦躁地将头发都扯了下去,面色阴晴不定。

但怎么说起来,明明都是在下面的他吃亏,为什么会在这里心虚地不敢回去。

臀部那里还一阵阵地发着痛。

陆不归忽然想起来,完事后魏渊牢牢地摁着他的腰要给他抹药,他又羞又臊地直往角落里躲去,还是被魏渊紧紧地一把捞进了怀中。

因为不听话,白净挺翘的臀部还挨了几巴掌。

魏渊真是活学活用、举一反三的‘好’徒弟,压手腕欺身上来的身法全部都是自己传授给他的,使用得纯熟无比。

平日里不显山不显水的,专挑日子给他憋大招放出来。

陆不归是真的怀疑这头闷不吭声的狼崽子,平日里保留实力全部都是为了这一天。

苏昀经常要从摞着的上千本姻缘簿中抽出几本来,害怕堆积成山的姻缘簿会哗啦啦地倒塌下来,将靠着姻缘簿的陆不归全部堆埋起来。

要是磕碰到哪里,他又该怎么跟魏渊交代?

苏昀的视线不断地飘向脖颈被啃满红印的陆不归,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心知肚明。

大致猜测他是不小心与魏渊发生关系后,才会跑来这里避避风头。

“不归,你怎么了?”

陆不归随口胡诌出一个理由。

“没事,我就是想我哥了。”

苏昀沉默地回过头,继续撰写着姻缘簿。

…陆不归想陆钺?

这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陆不归刚才说话没过脑子,理由也编得不切实际,只得又打补丁补充道。

“不过嫂子,你不要跟陆钺说这件事情。”

苏昀抬头望眼时间,再过几分钟后就要下班了,他欲言又止。

“…不归,你哥其实就要来了。”

两人话音刚落,门就被轻轻地叩响,传来陆钺的声音。

“小昀?”

监罚司最近似乎又接了几个案子,陆钺走不开,没日没夜地加班处理。

陆钺加班,苏昀也得陪着他一起加班。

两人就在司长室搭了张小榻,陆钺加班时,苏昀就坐在榻上,看看书背背灵术术语,等陆钺下班回家。

所以陆钺总会在苏昀下班时接他来监罚司。

苏昀无奈地望了眼发愣的陆不归。

“阿钺,你进来吧。”

门被推开,陆钺就瞥见了明显刚经历了一场春.事的陆不归,不动声色地移开眼。

“陆戟,你来天庭找你嫂子做什么?”

往日里肆意放纵的陆不归头回像被什么要命的牵挂绊住了般,眉尖微蹙,半靠着墙壁。

“陆钺,你别烦我,我想静静。”

“魏渊的小名叫静静?”

他哥跟苏昀在一起后,原本寡淡冰冷的言语也变得鲜活犀利了些,只不过有时候鲜活过分了些。

陆不归撇头不言,大跨步就要走出去。

“等等,陆戟,你不是要与魏渊成婚吗?请柬都已经发出去了,你要逃婚吗?”

陆不归嗤笑一声,虽然有些心虚,却又强硬着说道。

“…逃什么婚?我才是主导的那一方。”

“那你躲在这里又是做什么?”

“我就是冷静一下,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你不喜欢魏渊?”

陆不归接着沉默了。

喜欢这种玄乎的东西,以前从未出现在他的字典里,是以他人跟自己表白时,他都会干脆利落地拒绝回去,不曾出现如今跟魏渊纠缠不清的情况。

只是看见魏渊双眼赤红、沙哑着嗓子的模样,他就觉得打心底的疼。

是钻到心尖上、紧紧揪着放不下的生疼。

疼到他感同身受,疼到无法再接着放什么狠话。

就像有根鞭子也同时在狠狠抽打着他的心,质问他究竟喜不喜欢魏渊。

陆钺说,“你到底是把魏渊当孩子养的,既然不是恋人之间的喜欢,就断得干净,不要吊着他人的感情。”

陆不归冷笑几声,当即就想反驳回去,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作为局外人的陆钺很是冷静。

“你徒弟是觊觎你很多年了,陆戟,你真的没有半分察觉吗?”

魏渊那露骨的眼神,就差着将明晃晃的‘师父我心悦你’这六个大字写在额头处了。

秦无缘正好路过,他抱着一厚摞出了问题的姻缘簿,想要苏昀加班修正完。

“苏昀,这些姻缘簿……”

话语在他看到陆钺时急转弯般地改变了方向。

“…你明天上班时再弄完。”

见三人尴尬地杵在原地,陆不归又偏过头去,微微扯开的衣领上露出明显的暗红痕迹。

秦无缘也是知道陆不归和魏渊的事情的,也有过被曾经的徒弟白璃纠缠的经验。

他突兀地提建议道,“再尝试着收个徒弟吧。”

陆不归正想一口否决时,秦无缘淡淡地补充道。

“不是真的收,你可以尝试着再教下其他人,自然就能辨别出师徒之情与爱慕之情的不同来了。”

苏昀也附和道,“最近天庭长正想给他的小儿子找个灵术入门的老师,越严厉越好的那种,不归,你可以去尝试着教几天吧。”

看到陆不归居然会回天庭藏起来的时候,苏昀就知道陆不归大抵是真的深深陷了进去。

像陆不归这种有着铁血手段又行事果断的人,若真的不爱,心里没有半分魏渊的位置,自然会将对方的所有妄念都斩得干干净净,不给对方任何喜欢的机会。

毕竟,如果只是纯粹的师徒之情,又哪里能把陆不归硬生生地逼回天庭呢?

当初陆不归就是在仙基俱毁、被大妖踩在脚底的狼狈时候,也没有动过回天庭的念头。

陆不归垂着眼,心头浮上的第一个忧虑竟然是担心魏渊会不会吃醋。

“好,不过我就教三天。”

……

收了天庭长小儿子何意为徒后,陆不归才终于明白他对魏渊的不同。

何意长相俊美,出身好,天赋优异,努力程度也够,至少比当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他要拼命得多。

秦无缘将何意推到他眼前时,他甚至开始怀疑月老司是不是在以权谋私,换着名头要给他安排相亲。

何意开口就亲切热烈地叫他‘师父’,陆不归拎着剑,摇头冷淡地拒绝。

“我只教你三天,当不得这声师父。”

恍惚间,他却想起了当年魏渊还是头小狼崽子的时候,紧抱着他的腿,怕他会抛弃自己,又一声声地执着叫他‘师父’的时候。

他边漫无目的地想着魏渊,边心不在焉地将铁剑丢给何意。

“我看看你的基本功。”

何意不在意地笑着换了个称呼,他跟魏渊差不多大,正是意气风发的大好年华。

“好的,不归哥。”

陆不归眉头狠狠一跳,心想这要是被魏渊听见了,怕是会误会的更严重。

何意堪称惊艳地一气呵成地舞完剑法下来,陆不归看似全神贯注地凝视着他,实则心神全都聚集在过往魏渊舞剑的回忆上。

魏渊的悟性不算上佳,脑子也比不得他小时候灵光,用人间通俗的话来讲,就是‘这娃脑袋有点瓜’。

但是魏渊靠着惊人的毅力与不练好剑法不见他的倔,差点硬生生地将剑练成了安在他身上的器官。

他的眼睛大概是选择性失明,只装得下魏渊的好,所以完全看不见他跟自己‘无理取闹’的时候。

比如晚上要搂着自己睡,比如自己琢磨着要再收个徒弟时就一声不吭地生闷气,再比如有人给他送美人时直接原封不动地替他将美人退还回去。

当时属下总是明里暗里地提醒自己‘魏渊管他管得太严,师父与徒弟的身份完全颠倒过来’,却不知道他已沉溺在这种被魏渊严加看管的诡异快乐与幸福中。

“…不归哥?不归哥?”

何意小心翼翼地用手在陆不归面前晃着,陆不归才猛然从回忆中醒过神来,微眯起眼,假装认真地胡说道。

“还可以,我看就是你的下盘扎的不太稳,以后这方面要多练练……”

在天庭呆的第一个夜晚,陆不归预料之中的失眠了。

第二天,挂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头顶着暴躁的起床气,陆不归扛着剑走向了何意。

何意明显被陆不归的状态吓了一跳,“不归哥,你昨晚睡得不好吗?”

陆不归淡淡地‘嗯’了声,何意也不敢再追问为什么失眠,中规中矩地继续向他请教灵术上的问题。

陆不归却胡思乱想着要是魏渊在这里,绝对不会问他这些无关痛痒的废话问题,而是会立刻帮他找来冰块敷着眼睛,有时候还会强制性地‘劝’他回去好好休息。

魏渊是真的会哄他睡觉。

他睡觉最喜欢翻来覆去地滚来滚去,脑海中各色乱七八糟的小剧场上演着,就是不好好睡觉。

相比起来,魏渊除了喜欢紧抱着他,睡觉时安分老实的很。

所以两人暖洋洋地相互依偎时,魏渊会绞尽脑汁地给他编出许多无聊的小故事来,借口说是‘从人间故事书上看到的’,用来安抚不听话的师父好好睡觉。

魏渊的声音低沉又带点磁性,慢悠悠地讲故事时,很是催眠,比陆钺拿着灵术书讲课时还要引人入睡。

不多时,他便会沉沉地入睡过去,睡前还伴着魏渊每天例行的‘师父晚安’。

他大概率已经被魏渊惯坏了。

陆不归严肃地讲解着灵术,偶尔用竹棍敲打更正何意不正确的动作,没有亲身上阵,脑海中的思绪更是早就飘回到妖界的宫殿中,深深地扎根在了魏渊的身上。

陆不归想,不能再忍了。

他本来就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了,认清自己的心意后一秒都不能多待在天庭,只想马不停蹄地赶回狼崽子身边。

训练完后,何意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问道。

“不归哥,我和魏渊比起来如何?够不够格成为你的徒弟?”

陆不归摇头,低头擦拭着剑,没答话。

何意天资的确不错,可在陆不归眼里还是不够看,最重要的是没有那股对灵术热爱至极的痴劲。

何意大概是生平第一回遭遇了挫折,心底多少有些不服气。

“不归哥,我哪里不如魏渊?你为什么不收我为徒?”

陆不归头也不抬,“你想听真实的表面原因,还是更真实的深层原因?”

何意:“…真实的表面原因。”

“很简单,你天赋没他好,也没他努力,更没有他那股真正钻进灵术中的执拗与倔,一句话总结,你的实力确确实实比不上他。”

何意忍不住追问道,“…那更真实的深层原因呢?”

陆不归哐当一声将剑插回剑鞘中,准备回妖界找魏渊去。

他的头微微一抬,心情颇好地露出灿烂笑容来。

“更简单,因为魏渊会吃醋,会生我的气,我不舍得让他生气。”

何意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睁大了些,意识到陆不归话里话外都在变相地承认喜欢魏渊了。

再看到陆不归突然出现的身影,何意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些。

陆不归还没转身,背后就冷不丁地传来低沉沙哑的一声。

“…师父,你为什么要担心我吃醋?”

突兀地落入温暖的怀中,陆不归后背蓦地绷紧,像只刺猬紧张地收好了自己的刺,害怕刺伤自己的爱侣般。

…这是他朝思暮想的声音。

魏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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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更合一啦~

顺便暴打自己的狗头,下篇文不存稿6w,我绝对不开文!要努力当一个地球不爆炸我就不断更的良心作者呜呜呜呜呜!

我,月老,不干了!小说的作者是宋子瞻,本站提供我,月老,不干了!全文免费阅读且无弹窗,如果您觉得我,月老,不干了!这本书不错的话,请在手机收藏本站www.dmxs520.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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