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是时候摔一次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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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梁被弃于地上,阳物红得发紫,仍旧挺直朝天。他两腿间一片狼藉不知生死,秦濯一能走动就下树走近去查看,刚将人翻将过来想看看股间伤势,眼前画面便让他瞪大了眼。

——只见张梁背上那副百华图正吐将一个花苞,花苞缓缓绽放,开得一半,暗光泛去,又复如刺青一般变回死物。

他此时已知门内众人皆有背上百华图,此图乃是奉大圣黑欢喜荒神为祖师之标记,深入血脉,纵使剜背亦终身不能摆脱。正如那密池,百华图亦有不同区分——奴僕背上之百华图平日显露在外,色泽暗金,图样一致,而门内弟子之百华图则平日隐于皮肉内,只于运功时显现,图样各异,色赤金。

两种百华图秦濯并不清楚个中含意,种图时又神智不清,这次才第一次见到百华图开花…上一次他隐隐觉得宗主额侧那朵花开两瓣之牡丹有些怪异,万万想不到这刺青能似活物,还可以自行生长开花。

“秦濯!”

秦濯急忙四望,原来是李玿见他久久未回寻了过来,他连忙将刚才之事说了,放软语调,祈请李玿救救张梁。

“那奴僕死与不死,都是他的造化,你又何苦求我呢?”

“他…他与我也算是童年旧识,师…师兄,便请你看在师弟份上,救一救他吧…”

平日秦濯视他如洪水猛兽,毫不亲近,自他入门以来吃了苦也只懂自己咬牙受著,无趣极了,李玿何曾见过他如此乖巧作小软语相求?虽说为了一介奴僕之命不值了些,李玿作为师兄仍然心情大好允了他。

仙门丹药自然不是凡药可比。小小一颗丹丸咽下,张梁喉头咯咯数声幽幽醒转,惊见李玿在侧,不顾身体百般疼痛虚弱便要跪礼。

“行了,若不是我小师弟开口,我才懒得管你,赶快自行离去罢。”

张梁听他声色略微熟稔,暗自偷看,迟疑片刻方认出此人正是拐他到此地之妖道…怒从心头起,见李玿揽住秦濯行远,不知不觉间已是拳头捏死,几乎咬碎银牙。

天道何公?他张梁被人作贱于泥土,那秦濯明明是灾星托世,却被人视作师兄弟,仙丹宝器任取任用,自己却要借那等污物活命……

他越想越难平息,望著两人背影双目渐渐泛红,心生魔影。

……………………………………

………………………

人道山中修练不知年日,秦濯却几乎是掐著日子过的。他知自己被视作炉鼎,日子越长越「熟」,便越是渐入虎口。

纵是百般心中不愿,光凭他被李玿称作「天生媚骨」的资质修这合欢之道就是天赋胜人百倍,如今心经磨了入门,宝珠渐放,连李玿这等资深弟子也觉得小师弟一日比一日味美…若不是有文师姐不时盯守,他可能早取其元阳供自身修练了。

如此又拖得数个月,整整一年过去,秦濯肠中不进凡食,下身两物几乎已成身体一部份,平日行动无碍,乍一看镜子裡那少年脸颊飞红的姿色,他几乎都要忘了一年前饥不饱腹又黑又葬的猴子模样,倒像是他天生就是别人玩宠,合该这副打扮一样。

唯一难过的就是随著修炼渐进,他的身体也越觉燥热,每时每刻均想有个人把他下身解放出来,好让他能尽情释放那莫名燥热。

可黑欢喜天心经中偏要门人清心守神,身体越是燥热便越要神台空淨,简直是强人所难。无论如何秦濯还是拼了,这几个月来他便是一直来往于苦乐之间,苦苦挣扎不知尽头。

就尤如此时此刻,他正卧于榻上一脸扭曲,死守著心裡一点清明,下身玉茎朝天,翘得顶在自己腹上弹跳…锁龙栓顶上流苏好看归好看,竖起来时最是磨人,此时便骚得他蚁爬般痒,非得百般忍耐才能控制住双手不去抓挠。榻上还有第二个人——那李玿正自吸啜他两乳,时而舔弄时而用牙轻刮,直弄得两颗乳尖红肿如果实。他嚐得心喜,禁不住又去舔那玉茎,恨不得吸出一点元精进补,心下十分后悔当初就这麽将此机会让于那文师姐。

不愧是册上有名的炉鼎材质,早知道天生媚骨味道如此美好,就算撕破脸也得与她斗一斗。

李玿正懊恼,听见秦濯细碎呜咽…身下这少年颤得厉害,像头白羊般瑟瑟可怜,应是熬得狠了。他花了一年把这小孩养好,熬过了可就不美…李玿如是想不得不依依不捨地在那玉茎上亲了一口直起身来,转而去抚他丹田察看。

这一看心裡大喜,念头一转,便与秦濯道:“入门大成!明日你就与我去文师姐房中罢,师弟别怕,文师姐为人性急,一旦她厌倦了你,我便带你回府好好修练。”

怕他害怕,又安慰道:“文师姐用过炉鼎也不少,你看那珠儿便曾是文师姐炉鼎之一,现在不也活得好好地麽?你身为男子要容易一些,挨将过去便是。”

话是这样说,他熟知文师姐性癖异于常人,秦濯落入她手中只怕不死也脱层皮。心中一急,便决定立即动身先前往那文师姐房中,与她商量商量不如两人共享媚骨,一前一后岂不快哉,他还能顾著小濯安全。

他这边一走,秦濯睁开眼,眼中媚态未熄,却是满脸愁云。

他哪裡不知道李玿这样说是什麽意思?不就是猪崽养肥了终于可以宰了呗,只恨不知如何逃离这黑圣天,若被逮回来炼作鬼奴又该怎麽办。

这一想心境焦急万分,还练什麽练,摔下书册拉好单衣起身出去透气吧。

秦濯步伐蹒跚,这具身体被催发一年不得泄,每一步都情欲浮动,寒热更替极为难受,就连那清俊气质都带著压不下去的熟红媚态…多亏李玿守得紧,近来都不让他乱逛,又有锁龙栓与玉势上烙入气息,不然他这副样子早被人吞了。

这些事情秦濯都不知道,他熬得难受正准备在桃花林走两转,忽地听见有人喊他名字。

“秦文武!”

这个名字当真许久未用,秦濯愣了半天转头,发现是那张梁。

那日之后,大约是张梁住得近,偶然他便会在附近遇见张梁。张梁感其救命之恩,时不时和他捎些消息,如黑圣天中异境秘闻,又或是门人怪行、修士间的往来等等。虽不算热络,但几次后两人见面也如朋友,说上一两句话放鬆片刻,期间秦濯最留心的便是他口中关于外界的消息——譬如黑圣天为何四季如一,此地究竟是否尚在人间,还是独立于世外…等等。

归根究底,他想知道的是「修真」这个概念。

他所知的「修真」乃是小说中修行得道成仙之类的东西,说是这麽说,那不过是人想像出的玩意,怎麽修、如何谓之成仙根本无人知晓。在这裡,照李玿的意思修士是与天争道者,具体怎回事他也没说清楚,大概嫌秦濯连入门程度都没有,懒得多说。

张梁带来的隻言片语便显得弥足珍贵。

见到熟人,秦濯朝他微笑招呼…他们不常见面,上次见到张梁是半个月前的事了,此时再见,看他背上又花开两朵,如今知道了原因便觉得莫名尴尬。

张梁见他目光落处,又见他面色怪异便知其作何想,心中恼怒,手臂却攀了上去:“今日怎麽这般满面愁容?”

秦濯不自在地任他挽著,听他问起便将文师姐之事说了,本是发洩罢了,张梁思考片刻倒真的想出一个法子:“听说有一条路直通外界,此处奴僕常经此路往镇上集市採购,你若真不愿,我以为那也算是个……之路。”

「逃跑」两字他几乎含在口中,秦濯第一次听见有这等事,疑道:“那为何奴僕不趁机逃走?”

张梁苦著脸回道:“你有所不知,黑圣天此等邪教,奴僕皆被刺以吸人精气之百华图,故奴僕本身灵气薄弱仍能以吸他人之气供百华图生长,若像我等逃到凡世,凡人又无甚灵气,恐怕不足十日就要亡命……”

秦濯吓了一跳,方知为何所见奴僕皆如此听话顺从,以前以为是训练手段高明,原来全靠这百华图加持…也难怪那大蛇说兽宗灵兽借奴僕维命作交换行那淫事,原来缘由在此。

“可是…其他门人难道不逃吗?”

“你道谁都知道要逃?我见其他门人,一旦入门受辱便受欲念勾引陷于此地,幸而你元阳未及被夺,若失了第一次识得滋味,以后就会自行运转邪法,最终不得不回来此地继续行那恶事,否则邪法催逼如火焚身挨不了多久。”

他怯怯看向秦濯,劝道:“我见你现时虽练心法,必是欲火难耐,但比之深陷邪法其中之人却是好得太多了,不如……”见秦濯脸色不犹,又道:“我先带你到那路口瞧一瞧,不管你要不要走都可以…先认个路。”

秦濯听他说得有理,心想此事难全,黑圣天既干惯那虏人子女的恶事哪是这般容易逃走的?若失败,他又将如何?一想到明天便要被送予那文师姐,他皱眉思量再三,还是随张梁去了。

两人朝那桃花深处转去,行近盏茶功夫,又转上一山崖夹道。

路口渐窄,眼前骤然开阔,有一窄木桥横于山谷之中,底下野草茂密不见桃花,薄雾升腾,如人间仙境。

“就是此处?”

“是的,你看,底下那小路就是逃生之道。

秦濯倾身去看,不防颈上一痛,他惊讶地伸手抚去,拔出一枚骨针。

“…张…梁?”数息间他便觉一阵麻意从颈上伤口传来,手脚也渐渐支撑不住跌落地上。

张梁望著他倒下身影,双目泛上红光,见状大笑:“终于!你终于也有这下场了!”说罢大约是觉得手铐拷得不够紧,又施施然拿出藏好麻绳把他双手绑住。

“你………麽……”秦濯麻得说不出话有苦难言,只能任他施为,绑完又揭他衣摆。

住手!!

他心裡急得大叫,两腿要蹬却只是颤了颤。张梁明显计划良久,他直接抓住秦濯分身,要去扯那锁龙栓。

锁龙栓又哪是那麽好扯?不然秦濯早就自己弄下来了。但是张梁这一年来也学了不少给人上栓下栓的功夫,前些日子还有机会亲自为一浸罢密池的门人上栓。

忆起那女娃儿在手下喊得声嘶力竭的惨状,他心裡升起一阵莫名快意,手上动作急了三分。

秦濯痛得一颤,张梁不屑地啧了一声,口中念念有词。

随著法诀念出,他背后金花谢了半朵,那锁龙栓滑动拉扯,终于被抽出体外。

这一抽秦濯方觉不好——去了异物原应舒畅爽快才对,可他现在体内炼得一年的灵气就像漏了道口子,凶猛朝外喷发,像水袋裡人戳了个孔似的。他忆起李玿说过若是提早取出堵塞之物一时三刻就要暴体而亡,一颗心直往下沉。

随手把那玉栓扔下山谷,张梁又去解那玉势封印。

别人不解那玉势只是看在怕李玿寻仇份上,张梁自觉此时做得天知地知我知,心裡又有邪火压迫,哪裡管得那麽多?当下念罢法诀解开玉势,伸手就要去抽。

“呜……”

秦濯努力挣扎,心下恐惧,张梁得意地放慢手脚,让暖玉寸寸离体慢慢折磨他…直到他玩够了,随著波的一声,整根玉势便脱出后穴。

被撑开整整一年的后穴一时都不能回复原状,呼吸间内中媚肉轻颤,穴口几丝黏稠肠液,水光亮泽,小口般蠕动著,怎麽都闭合不了,似欲引人狠狠操弄。

张梁哼了一声,脸容扭曲地笑道:“瞧瞧你这模样…哈!要我说,你这灾星早该死了!淫贱如斯,不如随这根淫物去罢!”

他说罢把玉势往秦濯嘴裡一塞,狠命一踢没踢动,嘴角不高兴地扯了扯,准备动手把他推落悬崖。

“不!”

骨针上的药性不强,麻痺感来得快去得快,秦濯勉强吐掉嘴裡那鬼东西,双手被绑不说,双脚又颤的紧要酥软无力…张粱恨意深切,他拼命求饶也没用,眼睁睁看著张梁把他往下推。

临到崖边一滚,他随几颗石子坠落,眼睁得极大,天旋地转间最后看见的是张梁仰天大笑的疯魔模样。

别人堕崖找树桠河流仙人洞府,却没有一文主角乃是双手被绑坠落的,而且下方无河无水,教他怎办?

他刚转过这个念头,身体便重重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秦濯:我就这麽倒楣吗?说好的亲妈呢?

庆总:你可闭嘴吧,金大腿要来了。

??:就是就是,要卖惨整个黑圣天谁不比你惨,哼。

秦濯:……(生无可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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