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蛇有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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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本,教人如何以身体享乐的书册。

秦濯并非青涩男子,然而就算是以前他也从未见过有书册光明正大把性事写得如此轻巧明白,甚至偏于神圣,彷彿世上交构之事乃是神祗所赐,不应羞耻反要尽情享受个中乐趣。

色情书藉与它根本不是一回事——它是一本圣经,一本属于淫乐者的圣经。

书上每个字都如同符咒,他的呼吸急速起来…秦濯觉得自己本不应反应如此激烈的,此时却仅仅几眼就看得下腹浮躁,再看下去玉茎硬绷弹动,挤得那微寒玉栓都摇摆起来。

他逼不得已放下书册大口呼吸,照李玿所说静待平复后又再阅读…如此反复数次,直到傍晚李玿送来丹方才看了不到五页。

李玿倒是对此大感讚叹,秦濯才知多数孩子若见过门人做那事儿,不能保持灵台清静,可能连第一页都看不进去。更恶劣的是这黑欢喜天心经不能另取捷径让未懂情事的痴儿来修炼,心经讲究以性入道,于修练前需先于密池中尝过三欢其一,以玉器保元阳元阴之身,封下身窍孔,不食作物只以食丹化气维生,辅以百华图…如此折腾下来待初读心经时勾动体内积累性欲,欲火焚身之际尚能读毕经文自然习得清心之道。

黑欢喜天心经分不同阶段,一本入门薄册被秦濯一看看了两个月,两个月后换成口诀又背诵三个月,直到临近一年时他已能在李玿一边抽插他下身玉势一边通读流畅,这般才算过了第一段门栏,得以放出房外做些杂事见见阳光。

这黑圣天除石塔楼阁外唯有这乱红谷种满食桃花,形成一方美景。

这食桃花并非凡种,花无杂质养气安神,或许也有著黑圣天四季如春的原因,种在谷内的食桃花纷飞如雨经年不谢,平日有只著下装的杂务苦力打理,秦濯作为初入门的弟子唯一要做的便是挑一株食桃花去摘那未落花瓣,送到天水殿炼取食丹。

那天水殿同样建于峡谷之中,山门饰以焰符,地台有水道引入,与那白石台上红莲水道相比,此处水道要细窄许多,约半掌宽,人可轻鬆于其上行过。

天水殿乃炼丹要地,比其他地方都要热闹些。秦濯好难得看见其他门人,三五七人均穿透薄衣物,谈笑风生,远远望去宛如神仙倩影。他们离得远,秦濯不欲与他们来往,低头默默行进殿内去问那丹房杂役。

那杂役见他这一身知其身份,闻他来意,笑道:“若取食丹,请将食桃花瓣与我上秤。”

殿内药柜林立,台上有数具秤器。秦濯将装满花瓣的竹篓给了他,听见异响左右察看,发觉稍远处原来有数具大鼎设于外面,四周围坐著门人,内侧亦有隔间般的小丹房以木牌区分…他第一次来,便惊见一名女子被吊于外面一具鼎炉之上,其下红焰灸灸,被热气蒸得香汗淋漓。

这般薰蒸该是件苦事不假,那女子脸上却不知何故尽是狂浪神色,泛红雪肤粉艳诱人,两条雪白长腿缚于胸腹前,露出下身门户座于炉上,有一男一女取鞭抽之,长鞭啪啪有声,响声沉闷,每抽一下上方之人便是一声浪叫,不多时就脱力软瘫,泪泪玉露滴入炉内。

秦濯看得毛骨悚然,耳朵生热,刚好杂役已将食丹量好,他亦不想知那般炼出丹药作何用处,匆匆取过食丹逃离此处。

修道日子苦闷,门人难得一见,唯有奴僕杂役常在外行走。秦濯后来常常主动替李玿跑腿,外出透气时便趁机四处观察,妄想找出一条逃生之道。

这天他又于树上摘花,忽见不远处一奴僕背影几分眼熟,待其转头见他面容,细细回想竟是那村内孩童之一。

那男孩与秦濯同岁,以前就生得高他两个头,现在一看似乎也浸泡过,长得是又高又壮,上身坦露在外肌肉隆起,运动间窄腰力劲,背上一株奴僕统一刺上之百华图已绽开数朵暗金异花,正挑著两大桶水往前走去。

“喂!”秦濯唤之,他茫然转身四顾,待望见秦濯,先是一阵惧意,后又瞪大双眼狐疑片刻,还是把人认了出来。

“你……”他正要招呼,忽地闭口,发觉两人衣著原来不同。

张梁和秦濯资质不同,身份不同每日课题自然也不同。

作为奴僕,除杂工以外领头只教如何伺候人的活计,甚少讲修炼与宗门的事,像秦濯这种身穿单衣两手系链者正是初入门人打扮,虽说只是初入,却已和奴僕成云泥之别。

假如以性命比喻,那便是欺侮同门尚要寻个由头,不能害他性命,而奴僕是随便死上三两个都不成问题。

秦濯尚未了解奴僕身份之卑微,张梁却是倾息间便意会到这名从小被众人厌恶的妖人竟成了门人之一……

要说这命是苦是福,当真要对比方知——秦濯自觉已遇天下之大不幸,却不知张梁比之他更是下场凄惨。

黑圣天的欢喜道非人人修得,门人于他处觅来孩儿——统称「割青」,其后孩童需经密池浸泡,尝大欢喜能心静者方能脱下凡胎修欢喜道。所浸密池又分几种,分炼胎、洗骨、入媚…至最后炼尽凡胎剔美玉便是那剔玉池。

每池又凭水中药性等分,那些浣奴每个经验丰富,视人如物器,若浸池内不受药力便挪至药性较轻之处,若是途中意外损伤神志挺不下去便扔那万蛛窟。密池药性低自然存活率高,出来之人素质参差,无甚利用价值多半用作奴僕鼎炉,独独药性最高那几个池子炼出来的才是门人之选,可惜药性越强越易失智,正是九死一生,难为秦濯竟然挨了过去。

这张梁不知道秦濯自哪闯出命来,只知他与自己同去,此时竟拥有门人资格,而自己和村中伙伴却都成奴僕,甚至有几人消失无踪不知去处……几个月来他们受尽苦事刁难,黑圣天中既修此等为正道不容之法,门人往往脾性难测,遇著那嗜虐之辈纵是不犯半点错误也能抽个死去活来,时而还要被迫试丹,运道差点的直接一命呜乎,至如今村中伙伴已不剩几个了。

莫不是这秦濯搞鬼…

他心裡气愤嫉妒,却怕极严厉门规,面目僵硬,习惯性地低下头来,不知如何自处。

他又想,这灾星要是追究以往小事该怎办是好?说来要不是那妖道这般喜欢他,他们几人说不定不会被拖累,也不至于沦落至如此境况罢……

这麽看来,八成如村裡长辈所言,是灾星祸及无辜…可恶可恶,他害得自己一家,尚要祸连收留他家的无辜村人?早知应乘其未长成前痛下杀手,村长真是太善良,放得这灾星一命,酿成大祸…

这般想著他就越发气愤不甘,哪裡想得起当初被选中时欢喜至极的心情。

秦濯此时亦有点儿悔唤住他,见他如此作态,哪裡想不到他的尴尬?两人一时无语,一个坐在树上一个僵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他自无言,张梁心眼一转,想著从长计议先离去罢,不防林间窜出一条棕斑大蛇,瞬间卷上他两腿把人缠成了茧子倒于地上,两桶水倒是平平安安被送到了一般,滴水未撒。

“放开我!”张梁气急败坏嚷嚷著,可那蛇腰如水桶,首尾长达十数米,哪裡肯听?

蟒蛇缠卷力大,猎物在怀只要收缩身体,用力便能崩其骨骼令其无法呼吸,往往便死于骨碎窒息。张梁此刻身为猎物哪裡不惧?他方才叫那一声也不过是因为秦濯在场,此时浑身感觉到冰冷蛇皮受百斤之力,又忆起那条条门规,顿时只剩颤抖瑟缩的功夫。

张梁以为两人关系不和,但在秦濯眼中他也不过一界孩童,以前他被这群村童欺负得是惨,可也不愿意眼睁睁看人死于眼前,当下便想下树救之。那蛇似有所觉回头一望,冰冷蛇目一闪,秦濯瞬间动弹不得困于树上。

他心下惊疑,想起李玿说过此处兽种有灵,皆不食人,却不知此蛇为何袭击张梁……莫非…是这身份差异?

——倒真的是身份差异也。

众目睽睽之下,那蛇忽地变作一筋肉狰狞大汉,肤色古铜,顶上无髮,大手一按压得张梁哀叫痛呼,一边回首朝那秦濯吐出蛇信威胁:“黑圣天凡奴僕者无权拒绝邀欢,你一小小门人可别坏我好事,乖乖在那裡看戏罢!”

说罢他哈哈大笑两声,伸手去掀张梁裹身裙裤,仅仅两层薄麻掀开,秦濯惊见那张梁下身竟是锁链重重,甚至有一根细链没入股间不知去处。

那大汉熟练地抽拉那根细链,张梁一声呜咽,后臀被扯得朝后拱起,不多时竟有一根粗大木柱随细链拉出后穴。

秦濯观之但觉那木柱比之自己体内玉势还要粗几分,倒不算长。大汉随手拉罢,穴口已是欲液横流,汁水淋漓待人享用的模样。

“住手!”眼见事态往糟糕的方向去了,秦濯本能地想要喊止,那大汉嗤笑道:“你个愣头小子,明明门规有云,我兽王宗灵兽不可随意选那黑圣天门人承欢,故有众奴僕供我等使用——他解我性欲我助其维命,我等亦觉颇为公平,倒是你如此阻挠,可是想取而代之?”

秦濯脸色一阵黑一阵白,他不觉得自己是大善之人,哪有佛心捨身饲鹰,若非与张梁好歹有旧,他在秦濯心裡又算个未成年,秦濯早就见势不妙逃回去了。

见他变得乖巧沉默,大汉无趣地捌捌嘴,粗长两指狠狠往张梁穴中一掏,掏得张梁大叫一声,那浪穴沾了大汉满手欲液。那大汉天生兽种,不好人修作风,于性事习惯蛮横无礼,见穴裡汁水多顿时高兴地吐出蛇信尝罢那手上欲液,便跨骑于张梁身上,将他往地上压,粗长阳物捅入,毫不怜惜地一顶到底。

那物比至常人不知大上多少,岂是凡人可以承受?张梁没泡过药泉的话早在这一捅下皮肉开绽了,只因种过百华图又浸过秘药,这一捅下虽是痛苦哀嚎,秘处却自动传来火辣快感,便知自己又将堕入那无底深渊之中。

若是平日也算了,今日他知那秦家小狗在看,竟觉无限羞耻,十分不愿伏于异人身下。

“别……不!……兽尊请饶我!请……啊……”

大汉似觉不闻挺身抽插,每下皆整根入整根出,插得肠液渍渍有声,又大手挥落拍其臀肉拍得通红一片,张梁顿时只剩呜咽,泣不成声。

他毕竟一半大孩子,眼下又是大禁忌之事,被这又苦又痛之快感侵占瞬间溃不成军,被操得数十下便心神崩溃,神智涣散,只剩浪叫。

大汉将他翻过身来如抱孩童把尿,秦濯方见原来张梁下身亦插有那锁龙栓,此时阳物挺立通红,晃得略有些可笑,若非锁龙栓早就出了精。再往下看,卵袋底下小穴被撑至极大,那大汉阳物粗长异于常人,嵌在那男子臀肉间大开大合操得兴起,无一丝遗漏皆入秦濯眼中。

分明是同性,秦濯还是看得气血沸腾,闭眼心裡唸诵法诀试图冷静下来。

忽地听张梁一声惊呼,秦濯吓得睁眼便见那大汉竟然又化作蛇身,蛇身一半撑地盘绕为座,一半缠绕张梁上身,硕大蛇首探著蛇信在他乳前乱舔,分叉蛇鞭之一却仍陷于张梁穴内。

然而蛇鞭不同人类那物,上有倒刺环节不提,更是既粗又短——说是短,凭大蛇那体长亦与常人相约,可想而知张梁此时之苦。大蛇本性霸道,他不管张梁受不受得住,缠著张梁上下动作,蛇鞭刮蹭,每一下都蹭得张梁失声尖叫,涎液泪水乱流。

“小贱货,这般喜欢被人观赏?”

那蛇嘲讽道,阴冷声音让张梁惊恐不已,又敢怒不敢言…忽地那蛇身一挺,张梁下身被曲折朝天抬起,那穴内异根分分明明,尤如呈给秦濯观赏之姿,当真是故意被他看罢。

张梁脸皮烧红,倒抽一口气极欲脱身却哪敌长蛇力劲?那长虫身躯柔软但亦强韧,轻鬆制服张梁,泄殖腔中露出的两条分叉蛇鞭狰狞吓人,一根朝天直挺,一根正吞吐于张梁穴中翻搅不停。

秦濯看得喉头一紧,未等他多想,那长蛇上身化人,仍留那蛇尾,伸手去拨那蛇鞭,竟是试图把两根都插入张梁体内。

“不要!贱奴会坏的!求兽尊饶命!”张梁发觉他的意图吓得哭将出来,秦濯亦急忙求他别出人命,可那大汉不闻不听,只一心要将两根蛇鞭一同埋入极乐柔软之处。

人身后穴本就有拉伸极限,他用手指来回抠弄,好勉强空出一丝缝隙,那大汉啧了一声,不知从身上何处摸出一盒药膏,沾上少许埋入穴内猛操一顿,肉穴竟然又肉眼可见地柔软几分。

见罢他不欲再等,把自己另一根蛇鞭捅将进去,张梁立时惨叫一声,下身滴血,沿著两条大腿蜿蜒流下,脸如白纸透不过气。

该不会是…要死人吧?

秦濯心惊胆颤地看著,忽见张梁不知何故,仅仅数息后脸上又泛出狂喜,但已是神智全失,眼神空洞,口裡啊啊乱叫,如痴傻一般。

两具蛇鞭同时挺动,动作不快,每挺一下都刮出血水,将肉穴撑得极大…又抽送得数十下,伤口已见癒合,张梁那呻吟声越发大声,主动张著两腿任大蛇将他其往死裡操干。

此后不提,待那大汉精关失守,两股腥臭白液同时射于穴内后,张梁翻了白眼,浑身瘫软在地,不见动静。

长虫无情,射罢大汉并不久留,抽出两条蛇鞭不待穴内浊液淌出熟练地取过锁链上那木柱塞入,化作大蛇游进草丛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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