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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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母的到来打破一天一夜的僵局,她看到齐厦的新闻就猜到会闹上这么一出,本来是带着看看的心态来的,谁知还真让她把齐厦的父母撞个正着。

伤筋动骨一百天,贺母现下依然没离开轮椅,贺骁和齐父到客厅,齐厦正把她推到厅中间沙发边上。

见贺骁跟自己父亲一起出现,齐厦本来怔愣的神色中又多了丝讶异,继而朝贺骁眨巴眨巴眼睛,贺骁知道自己母亲突然出现让齐厦意外,他又何尝不是。

即使是来看看,贺母也对齐厦的背景做足了功课,她要没有未雨绸缪的觉悟也不可能在商场上叱咤风云这么久。

贺母先跟齐父问好,“齐先生,幸会,早就听贺骁说您是个地质工作者,今天一见,果然是学者的风度。”

齐父微怔,说:“幸会。”也只能说到这了,因为他对贺骁母亲的认知仅仅停留在商人两个字。

齐父带着齐母一起在贺母对面沙发落座。

齐厦则还是有些回不过神,短短一夜过去,事态从他爸对他们不假辞色发展到跟两边父母见面,要说他心里头一点忐忑都没有完全是骗人。

贺骁却淡定得多,齐厦爸爸刚才口风已经松了不少,虽然他并没打算过让自己母亲插手这件事,但贺骁对自家太后的态度还是了解的,贺母来给他助攻,他也坦然受之。

因此他给齐厦一个安抚的眼神,拉着齐厦在侧边的沙发坐下。

而此时,贺母带着一脸从容不迫的笑开始这天的谈话,虽然需要她着意讨好的人不多,但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久,她很明白对什么样的人应该怎么说话。

她对齐父拉家常似地说:“我最佩服的就是学者,以前做学生的时候我对生物化学也是非常感兴趣的,只可惜学习能力有限,最后只能守着祖业从商,到现在尽可能出资支持学术研究,尽点绵薄之力,就算是了却我自己的遗憾。”

道走得截然不同的两家人,话题被她一绕就汇到一处了。

齐父一听,对贺骁的家庭满意了不少,不无赞赏地说:“你太谦虚了,拥有多于常人的财富和社会资源,也承担相应的社会责任,你让人钦佩。”

贺母又对齐厦招招手,齐厦转头从贺骁那得到一个肯定的眼神,听话到她旁边坐着。

贺母拉住齐厦的手,对齐父说:“齐厦又何尝不是呢?每年他工作室拿来做慈善的专款数字连我听了都咂舌,齐先生,你教了个好儿子。”

齐父对齐厦一直是不甚满意的,听完这话不置一词。

贺母又说:“我们都知道娱乐圈就像个染缸似的,但齐厦在里头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没随波逐流,性情又直爽又干净,这太难得了。”

这句话包含两个信息,外头闹得沸沸扬扬的所谓齐厦私生活混乱,贺母半点不信。

另外一点也是最重要的,她压根不觉得齐厦和贺骁在一起有什么不妥。

齐父心头微动,但嘴还是硬着,“你太高看他了。”

贺母怕对面俩老感觉不到她对齐厦足够的喜爱,又说:“我只是说实话,不怕你们笑话,贺骁他妹妹跟齐厦是同行,小女儿,被我宠坏了,性情刁蛮不说,入行没多久正事没做出来一件,倒是把娱乐圈那点浮躁习性学了个十成,她现在知道收敛心性奋发图强还是受了齐厦的影响。”

齐厦听完面上不显,但心里头大惊,大惊之外又有些惭愧,原来他折腾魏央的事,贺母本人是这样看待的。

齐父微怔,眼光忍不住看向自己儿子,“……”

他不知道齐厦是怎样让一个世家出身的刁蛮小姐“收敛心性”的。

但既然这事贺母得知后对齐厦这么赞赏,说明她是非常乐见自己孩子“受教”的,这家子人不仅谦逊,而且追求进步。

齐母也是一愣:“……”齐厦这是不是还没怎么就把贺骁妹子给得罪了?

这一家三口心里头各有感慨,但贺母没给他们多做反应的时间,立刻转入正题。

贺母郑重地说:“齐先生、齐太太,来之前我心里还挺忐忑,但现在能看出来你们都是相当开明的人,我也就松了一口气。”

“正好我和贺骁爸爸也是开明的人,贺骁喜欢男人,我们就面对现实希望他找个能好好过日子的,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们都一样,只希望自己孩子过得顺心遂意,是不是?”

贺母这一路可谓是稳扎稳打,不管怎么样,听到齐厦被人夸赞,齐父心里头到底还是高兴的。

最后这一句更是击中齐父心中忧虑十环,孩子是个GAY,这已经是事实,眼前最重要的是怎么面对这个事实。

齐父为这事一晚上没睡,这会儿看着贺母的态度,觉得这位母亲比自己豁达得多。他对贺骁的从业仍有顾忌,但不能否认贺骁家里人于公大义,于私通达。

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即与之化矣。

齐父其实一直是希望齐厦跟品德高尚的人为伍,并且一直近朱者赤的。

本来还想问问贺骁爸爸的事儿,但齐父看这对夫妻各自事业风马牛不相及的状况,终究不好当着孩子们的面开口。

他知道情况能猜出点什么,可齐厦妈不知道啊,齐厦妈听见贺母提到贺骁爸爸,又没见着人,于是问:“小贺他爸爸呢?”

齐父重重咳了声,示意老伴这样不合适。

但贺母全不在意,十分坦然地说:“贺骁他爸爸现在在国外,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还年轻,后来生了贺骁才发现各自生活背景和人生目标差异太大,于是好合好散了。”

齐母神色立刻变得尴尬,强笑了下。

贺母反过来把话题扯开,“不过你们放心,对贺骁,他和我的态度是一样的。”

这一次谈话进行了一个多小时。

就像贺母说的,可怜天下父母心,齐父性子刚直而且自有风骨,他花了半天整夜的时间面对儿子的性向,再没做让齐厦娶妻生子的打算,只能退一步,让他在不欺骗自己欺骗他人的基础上找个好归宿。

而贺骁整体情况还能让他满意,这一个钟头下来,他们跟贺母算是相谈甚欢。

之后就在齐厦别墅设宴,两家人坐在一块吃了顿饭。

老两口晚上回房,齐厦母亲想到白天的事,对齐父说:“贺骁其他都好,就是单亲这点我不喜欢,我怕贺骁随他爸妈。”

齐父干脆没把贺骁的职业告诉她,嗤之以鼻道:“愚昧,这是贺骁自己能选择的吗?”

齐母眼圈又红了:“老头子,你这是认了?你想清楚,真纵着儿子跟男人在一块儿咱们孙子就没了,今后齐厦自己年纪大了却无儿无女,谁给他养老呢?”

齐父没说话,好半天从被子里伸手给老伴擦了下眼睛,宽慰道:“你想想,咱们养齐厦一场,真的想过老来全指着他?”

齐母说:“那肯定没有。”

性向这回事或是天生或是打小养成而且不可逆,齐父想到这,深深叹了口气,面色颓然地说:“这事怪我,齐厦小时候我常年在外,对你们管得太少了。”

他们是次日离开的,齐厦本来不方便送的。

但贺母那天来的时候给贺骁把车送来了,准备就是这么周道,只因为她猜测齐厦本人和工作室那几辆车怕是都已经被狗仔盯上了。

于是这天是开着贺骁的车出去的,齐厦一直把双亲送到机场。

可是他本人也只能到航站楼门口了,齐父下车之前对齐厦说:“好好过日子,不要搞歪风邪气。”

齐厦说:“唉。”

齐父跟贺骁说话的时候,嘴抿了半天才艰难地开口,“……管住他,善待他。”

贺骁神色格外认真,“您放心。”

齐厦父母来去一阵风,这一阵风刮过去,齐厦和贺骁两个人心头大石都放下了。

车从机场出来已经是下午,齐厦拿着平板刷新闻,前一天他工作室已经对外发表声明,他和人当街拥吻纯属诬陷,到现在为止外边舆论风向逆转。

不过就算逆转他也不眼下最热话题人物了,这天早上有记者爆出Y姓当红男星吸毒被抓,齐厦大概猜到是谁,刚才到机场路上他有一个多小时没关注这事,这会儿齐厦打开新闻页面一看,果然已经曝光,就是那位俞大牌。

贺母送来的是一辆加长轿车,和驾驶座之间的挡板完全放下了,齐厦靠在贺骁怀里看了一会儿:“是咱们出的手?”

贺骁手指在他腰间轻快地敲了敲:“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贺骁承认这事儿就是自己干的,但也没栽赃,丘燕琳说过俞姓男星以前经纪人吸毒过量死的时候他本人也在场,经纪公司帮他那样一顿压新闻,明显有猫腻。

毒品那东西一旦沾上哪有那么容易戒掉,贺骁就打赌他没戒。这两天虽然齐厦父母在,贺骁外头支使的人也没闲着,他派人看了两天,果然就逮个正着,基于这人陷害齐厦的事,哪有不给他捅出去的道理。

这会儿陷害自己的人得了报应,齐厦不能否认心里头很痛快,但他对娱乐圈内幕一向兴趣不大,很快就把平板放下,头依着贺骁的颈窝,享受他们来之不易的平静。

想到如今风波已经过去,他嘴里嘟哝着说:“我是不是又可以去剧团排练了?”

贺骁环住他腰的手越发收紧,呼吸逐渐灼热,凑到他耳边,“今天别去,我们去海边,厨师已经请到,我让人准备了晚餐。”

贺骁声音有些情热的低沉,齐厦身体几乎本能地酥麻,他局促地没敢立刻抬眼看贺骁,睫毛惊怵地扇动几下。

但和贺骁去海边终究是让他高兴的事,片刻,齐厦唇角扬出一丝笑:“嗯。”

贺骁气息吹拂在他额头,温度愈发烫了,“小鱼干鸭脖子那种辣食这次就不给你买了,今天不合适。”

齐厦这才意识到贺骁果真是在给他性暗示,辣的不能吃,突然想到前天晚上他们没做成的事,齐厦突然明白了,贺骁的安排就是今晚。

车在环城路上稳稳前行,齐厦一时浑身燥热,心跳如鼓。

但基于一贯的闷骚做派,他窝在贺骁怀里没动,很低地应了声:“嗯。”

贺骁被他这乖得予取予求的模样弄得呼吸更加急促,捧着齐厦的脸在他嘴上狠狠亲了一口。

怕自己忍不住在车里就把人办了,贺骁从前边抽出床毛毯抖开盖在齐厦身上,“路远着,困了就睡会儿。”

从机场这边往东海岸去几乎要穿过整个城市,路上还难说不堵车,时间太长,齐厦这两天都没睡好,贺骁的意思是他可以趁机在车上补眠。

齐厦赶紧闭上眼睛:“……”天辣这么直白,贺骁这是说让他今晚都别想睡了。

这天贺骁是有准备的,他从来就不是个浪漫的人,但作为一个男人,他想给自己爱人一整个美好的夜晚。

齐厦到的时候发现餐桌已经摆在靠海这边的落地窗前。

这时候天已经黑定,晚餐还在准备,屋子里灯都亮着,可是餐桌中间摆着蜡烛,旁边还有大从娇艳欲滴的玫瑰,空气中芬芳馥郁,齐厦明白,贺骁是想给他一顿烛光晚餐。

贺骁的浪漫是最标配的这一种,但套到他身上能做到已经是难得,齐厦不忍辜负,想以最好的状态回应。

他想到自己睡了一路,眼下情状一定不甚得体看,于是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贺骁眼光宠溺地看着他,沉沉嗯了一声。

齐厦立刻就拎着行李往楼上去了,要出来一晚上,行李是贺骁安排女助理给他收拾的,他现在还不知道里边有些什么。

房间里头很暖和,齐厦进门就脱了外套和毛衫,现在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衣,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跟贺骁身上的黑色那件还挺搭,也没换的必要。

他洗了把脸,理了理头发,从镜子里头望着自己略微泛红的脸颊,想到今晚将会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耳朵更烫了。

齐厦愣愣地看了一会儿,贺骁这么用心,他怎么回应才合适?

齐厦对自己的外形一向是有信心的,但这会儿顶着一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对镜自顾,突然觉得自己哪里都好,只是气质看起来太清冷。

齐厦两手撑着洗手台,眉心微蹙起来,这样明显不能把人的兴致引发到最高的程度。

贺骁的浪漫很标配,但作为一个文艺青年,齐厦虽然闷骚,情调什么简直是无师自通。

很快,他抬起下巴,嘴唇微张,手抚着修长的脖子,眼神迷离地朝着镜子里头的自己望过去,立刻觉得诱惑到完美,就是这样。

眼神要朦胧,目光不能太清,齐厦脑子灵光一现,对的,他可以喝酒。

半醉微醺的程度最好,人脑子不太清楚,床上应该更放得开。

齐厦这是奔着把贺骁迷到七荤八素去的,可等他下楼再次回到餐桌前边,人立刻愣住了。

一直到灯灭了,烛光摇曳,贺骁坐着对面见他还是这种怔愣的神色,“有事?”

齐厦望着杯子里酒精度不可能超过15的拉菲,想到自己的海量,“……”

喝这个喝到晕得几瓶他不知道,他今天一晚上干脆搬厕所住算了。

于是,他放下刀叉,佯装无事地问贺骁:“有其他酒吗比如……威士忌。”

贺骁果断地回答,“没有,你喜欢烈酒?”他是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的人,平时很少喝酒。

齐厦优雅地微笑,“不是。”心里头有点想哭,说好的战斗民族家里都有伏特加呢。

他肯定不会无故这样一问,贺骁一边切牛排,一边问:“喝多了一头睡过去不疼?”

齐厦脸转到一边,想都没想话冲口而出,“不喝晕点我怎么诱惑你呢?”

贺骁手里刀叉顿住了,“……!?”

齐厦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捂着嘴,傻兮兮地睁大眼睛:“……”对不起刚才在线的是我表弟。

贺骁愣了半晌才回过神,回过神爽朗地哈哈笑出声来,同时放下刀叉,利落地起身,看着齐厦盘子里切掉半块的牛排,“还吃吗?”

齐厦讷讷望着他。

但贺骁没等他回答,踱步到齐厦身前,略微拖开椅子,不容抗拒地一下把他抱了起来。

贺骁就抱着齐厦大步往楼上去,眼里还晕着笑,但眼色深沉,声音非常沙哑。

他对齐厦说:“先教你怎么诱惑我,待会儿再让人给做你吃的。”

齐厦回房还是做了点准备,他把自己从内到外都清理得很干净,从浴室出来,房间里灯只开着一盏,窗外是冬夜中波涛汹涌的大海。

贺骁很显然也去别的房间洗了澡,晦暗的房间里头,他正撑着床对头的柜子看着什么,寸缕未着,身上肌肉石块似的放肆贲张,宛如一尊健壮的男体雕像。

齐厦出来,他转头看齐厦。

齐厦被他肆意散布的荷尔蒙气息弄得气息不稳,但还是一步步朝大床走过去,自己慢悠悠地躺上床,手肘撑着床褥,半抬着身体,丝绸浴袍底下两条腿交叠伸长,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贺骁。

贺骁胳膊垂下,转身一步步朝齐厦靠近,齐厦清楚地看见他两腿间竖立晃动着的东西。

贺骁的身体已经不可自抑地激动起来了。

贺骁是从床脚处上床的,一条腿跪着,锁住齐厦的眼神像是头饥饿的野兽,手托起齐厦的脚踝,在他白皙的足背膜拜似的印下一个轻而坚定的吻。

一个动作就是点火似的,皮肤瞬间的接触,齐厦脚背被他胡渣刺的痒痒的,下意识地缩回脚,另一条腿蹬上贺骁的肩膀,但很快又被贺骁攥住了脚踝。

齐厦骨架不算小,但贺骁手大,一只手就把他的脚踝握住,同时嘴唇落在他线条匀称的小腿上,一路往上。

贺骁的身体也匍匐上来,最后一直亲到齐厦的腿根,齐厦的性器在两腿之间颤颤巍巍地竖起来。

贺骁在他勃起的顶端也很轻地亲了下,齐厦浑身血液哗哗往下去,粉红干净的东西立刻从半硬变得全勃起,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齐厦错估了他自己,他的神色实际上是不用酒精催化的,比如此刻情动,一双好看的凤眼里头水光迷蒙,喘息间嘴唇也微微张开,洁白整齐的牙关里头小巧的舌尖微红湿润出离诱人。

贺骁只看了一眼响喘息立刻浊重,方才轻缓的节奏再也难以维持。

他嘴唇重重落在齐厦坚实小腹,逡巡而上,在自己身体完全覆住齐厦的时候,终于无法忍耐地托住齐厦的后脑,含住他的嘴,舌头闯进去,狠狠地吮咬侵略,把齐厦亲得连气都喘不上来。

齐厦也情不自禁地抬手攀上贺骁的背,贺骁真是拿出了十级以上台风地劲头亲他,同时手在他乳头上揉捻。

那动作不是撩拨,更像是发泄,贺骁坚硬滚烫的肉棒戳着齐厦的大腿,齐厦嘴被贺骁堵着,呼吸之间发出暧昧的呜鸣:“嗯……”

他手心底下贺骁肌肉在用力地收缩中大肆起伏。

齐厦没有看错那个眼神,贺骁现在就是一匹饥饿的狼,齐厦被他力道猛烈得几乎蹂躏似地爱抚,自己身子里头也是一阵空虚。

身体的反应是最直接的,齐厦永远不能否认,他也饥渴,他渴望被身上这个健硕的男人用最彻底最生猛的方式占有征服。

所以,两个人身体赤裸纠缠没多久,齐厦自己手伸到床头,拉开抽屉,只凭着猜测摸过去,果然,让他摸到了那个装药膏的盒子。

盒子拿出来放到贺骁手边上,他这样主动,贺骁更是难以自持,一边压着他的身子,一边在他脖子上啃,单手旋开盒子,从里头挖出一大坨药膏。

贺骁手往齐厦身下后边去的时候,喘息不止地贴在他耳边说:“我今天停不下来了。”

而后手指猝然抵开紧致的入口,就着润滑毫不迟疑地推送进狭窄的肉壁。

一支,两支,接着是三支,贺骁这时候下边硬得快爆掉了,双眼被情人熏染得通红。

所幸这么久的准备还是有成效的,三支手指在齐厦身体里边进出,一直到那肉壁从里到外柔软湿润,贺骁跪在齐厦两腿之间略微抬起齐厦的臀,把齐厦一条腿驾到自己臂弯,贺骁手握住自己粗壮的阳物,浑圆的顶端抵住那一处湿软的入口,慢慢地推进去。

只是龟头进去都相当艰难,突然起来的疼痛,齐厦浑身肌肉瞬时绷紧,大口大口地喘气,但身体却一动没动。

贺骁手撑着床,身子压下去,一边亲他,一边只用粗大阳物的顶端在穴口缓慢地戳弄。

齐厦:“啊……”

虽然疼着,但他的身体对更深一步的爱抚好像有本能的渴望似的,不满足于此时的浅尝辄止,一只手抬起来抚上贺骁的腰示意他更进一步。

贺骁汗流如注,气喘如牛,手扶着茎身又往里头挺进了些。

那是什么样的触感,贺骁倒抽了一口气,只是进去几公分深浅,贺骁感觉到自己那根棒子最敏感的部位被齐厦紧紧包裹吸附,像是要把他魂都给吸出来似的。

又过了一会儿,一直等那里足够松软,齐厦的身体被他一寸一寸拓开的,终于大半根肉棒头进去,两个人都汗水淋漓,气喘吁吁。

贺骁一边缓慢抽插,一边用力亲了齐厦一下,而后手按在齐厦头两侧抬起身子。

他其实想把舌头也伸进齐厦嘴里,就这样一边接吻下边一边用力把齐厦操弄到高潮,但是第一次做到底,他整个人压在齐厦身上,齐厦身体负担更重。

第一次他们是面对面地做,贺骁把齐厦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身体覆在齐厦上空,把齐厦整个人都笼在自己的阴影里头。

齐厦身体几乎被对折,一开始贺骁只是隐忍地轻抽慢送,但即使是这样,贺骁性器令人惊骇的尺寸给他的刺激还是相当剧烈。齐厦身子被撞得晃动不停,身体里头还是觉得胀痛,但是胀痛之余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嗯……”

贺骁抽插的力度这时候还不算大,但开口时,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疼?”

齐厦手攥着床单,“……不……嗯……”

贺骁终于明白他是爽的,性器从他身体里抽出,再插进去的时候力道突然变猛,“这样呢?”

齐厦被他撞得身体猛地一颤,这一下叫声更大,“嗯……”他的身体居然喜欢这样的力度,像是本能反应,后边肌肉瞬间用力绞紧。

贺骁只觉得自己命根子被齐厦后头吸得爽到说不出来,终于忍不住加大力道和速度抽插起来。

开始还能说是抽插,但野兽再克制也是野兽,接着就真是一次次用非人的力量和速度把自己撞进去。

齐厦只觉得自己身体被他极限充满冲撞,敏感的那一点不停被硕大的龟头摩擦,浑身颤抖地叫出声来,“嗯……”

整张床都在贺骁激烈的动作中晃动不停,贺骁的喘息声也是野兽一样的粗重,一次一次打桩似的把自己夯进齐厦的身体,只有极限一样的力度才能发泄他此时对齐厦无可抵制的痴迷和焦渴。

开始贺骁还是架着齐厦的腿,但当身体里头让他们销魂蚀骨的快感逐渐堆积到注意力只能维持到交合接触的那一点,贺骁干脆放下齐厦的腿,两手掌住他的臀,马达似的挺动强健悍勇的腰身,用极限的力量和暴风雨似的节奏操弄自己的爱人。

那力量真是像要把齐厦捣穿撞散似的。

所以只做到一半,齐厦一边喘息,一边握住贺骁的胳膊,声音带着似哭音地说:“我……不行了。”

齐厦这时候那里爽到不行,性器顶端被操到滴水,但从腰部以下酸麻得就像不是自己的。贺骁体力跟他相差太大,他是真的再难支持这样的姿势。

贺骁会意,一边呼哧地喘气,一边就着相连的姿势把齐厦抱住来坐到自己大腿上,然后就这样跪在床上从下到上地操弄他。

两个人面对着面,贺骁托着齐厦的臀,野兽似的上下挺动,齐厦身子骨头都快被他颠散似的,只能紧紧抱着贺骁的头。

但贺骁粗大灼热的性器在他身体里面进出带来的刺激几乎让他了癫狂。

两个人的喘息声粗重交织在一起,混杂着床剧烈晃动的嘎吱声盖过窗外的翻滚的海浪。

肉壁里头最敏感的那一点不停地被硕大的龟头摩擦,齐厦觉得他自己每个毛孔都在颤动,“嗯……”

贺骁的动作越发疯狂,齐厦放肆地大叫出声,他身体里头的快感迅速攀爬,有什么急促从他身体里头顶峰飙升弹射而出,齐厦浑身痉挛“啊……”

那感觉真是疯了似的,没有做其他,只是从后面刺激,齐厦只觉得一股股热浪冲破他的身体,极其舒爽也极其激烈地飚射而出。

齐厦浑身抽搐,但贺骁托着他臀的手收得更紧,顶撞的动作也更加放肆。

贺骁性器一直被挤压套弄,这时候血管都像是要爆掉似的,感觉到齐厦高潮过后四肢似乎变得无力,但他也全然顾不得了。

贺骁疯狂地上下冲撞,就在精液冲破身体而出的时候,他毫不迟疑地把齐厦放在床上,死死掌住齐厦的臀,把自己不容反抗地撞到肉壁的最深处。

贺骁喉头沁出难以自控的低吼声,就着高潮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十多下过去,终于把滚烫的体液一股一股射进齐厦身体里。

他躬下身子,猛地吻住齐厦,这时候才发现齐厦眼睛闭着,唇舌根本没有回应。

贺骁粗重的呼吸瞬时停住,伸手抚上爱人的脸:“齐厦!”

齐厦瘫软在床上的身体还是静静的。

贺骁猝然色变,瞬时脑子清醒到底,有些无措地把手指按上齐厦脖子的大动脉,“齐厦。”指腹下脉搏依然有力跳动。

而齐厦空洞的大脑这时候终于意识回流,好半天,眼皮才抬得起来,视线模糊一阵后终于看清贺骁焦急的面容,有些嗔怨地说:“我没事。”

他刚才就是被贺骁给操晕了。

贺骁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松了一口气,又笑了声,躺在齐厦身边,亲吻细细密密地落在齐厦的眼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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