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纯情服务生俏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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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眠想到很久以前,白家还没没落时,他翻墙去封家找封老三解除婚约的事。

其实他去了不止一次,除了第一回跌进封二哥的怀里,其他几次运气都不错,不需要借助任何外力,顺顺当当地进了封家的院子。

那时候的封家和现在的还是有些区别的。

大抵是封老大当家的缘故,好几间屋子都被拆了,改作警卫员的练习场,场中歪七扭八地竖了好些靶子。

屁大点的白小少爷胆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他敢翻墙却怕枪,在训练场边上溜溜达达半天,也没敢靠近,最后拾了两个脏兮兮的弹夹,揣在怀里准备溜回家。

好巧不巧,他撞上了封家的下人。

封家的下人没看见半大的孩子,拎着封信兴奋地嚷嚷:“二爷来信了,二爷来信了!”

封老大最先从屋里出来:“老二来信了?快给我瞧瞧。”

然后小不点白鹤眠藏在草垛子里,听见了封顷竹的叹息:“老二才这般大的年纪心思就这样深,日后如何是好?”

下人答:“二爷是为了家里才如此操·心的。”

封老大却说:“你不明白。”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你不明白什么呢?

当时的白鹤眠听过就忘了,只顾着等封家人各自散去后,才提心吊胆地翻墙回家,全然不知封顷竹早已发现了他留在墙根下的脚印。

“大爷……”发现异样的下人哭笑不得,“三爷和白小少爷有婚约,他来也没什么,就是翻墙这事儿……”

封顷竹定定地看着脚印,半晌后幽幽道:“老二不该走的。”

“啊?”下人没听懂。

封顷竹却已转身而去:“不必管,你们权当没看见便是……对了,在墙下垫几块石头,顺便把青苔扫一扫。”

下人一一照做,然而墙那头无法无天的白鹤眠已对封家失去了兴趣——在半大的孩子眼里,婚约不及弹珠重要,它看不见摸不着,全不似大人所说,能拴住下半辈子漫长的时光。

可几年以后,白鹤眠就被封栖松拴住了。

他抱住了拖把,可怜巴巴地喘着气,同时费力地思索,刚刚把陈北斗支走的人是谁。

他并不熟悉那人的声音,想来,能支走陈北斗的人,在金陵城里不会无名无姓,但稍微年轻一点的,除了假死的封栖松,再无旁人。

更深的,白鹤眠无暇细想,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要伸手把旗袍撩起来,小腹处的麻痒逐渐无法忍耐。

这种感觉与封二哥带来的不同,不是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而是火山喷发,势不可当地卷噬了他的理智。

但他不想变成一具只知道情爱的行尸走肉。

白鹤眠开始回忆。

人的记忆就像走马灯,有的时候忘掉的事情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了脑海里。

他最后一次翻墙去封家,依旧没碰到封老三,倒是听见封老大在和下人说话。

说的依旧是自个儿的二弟。

“老二说,毕业了也不会立刻回家。”封顷竹颇为忧虑,“这可如何是好?”

“二爷是想继续深造呢。”

“想深造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不是顾及着……”封老大剩下的话说得很含糊,躲在窗户下的白鹤眠没听清。

他已经不是小小的孩童了,上了学堂的白小少爷身姿纤长,一扇窗户不足以挡住他的身形,所以白鹤眠又把堆在院子边上的茅草扯来,顶在了头上。

封顷竹在屋里走了两步:“我还是想要他回来。”

“……外面再好,比得上家里?婚事又不是不能商量了。”

白鹤眠叼着一根茅草,理所当然地想,这封家的二爷怕是有了情投意合的姑娘。

可惜姑娘家里不同意,所以躲在国外不回来咯!

他想起那个接住自己的青年,心底涌起淡淡的可惜。

封老二长得俊,不回国,他少饱好多眼福呢。

“罢了,你去帮我拍电报。直接跟老二明说,最多再读三年的书,读完必须回来。”封老大思忖良久,狠下心,一锤定音,“我知道他的苦楚,可他毕竟是封家人,哪儿能一直在德国?”

白小少爷听到这儿,猫着腰溜走了,他已经忘了要和封老三退婚的事,蹲在墙根边逗蛐蛐玩。

那时的微风很和煦,暖阳很明媚,仿佛眨眼间,就过了很多年。

白鹤眠陡然一个激灵,清醒了。

他觉得盥洗室里的灯刺眼,又觉得水声惊心,宛若惊弓之鸟,哆哆嗦嗦地藏在狭窄的杂物间里。

“封二哥……”白鹤眠揪着袖口的雪白绒毛,喃喃自语,“和你情投意合的,是谁?”

药效加上回忆的打击,让他快撑不住了:“我好想你……你是我的。”

滴答,滴答,有水从天花板上跌落。

白鹤眠的视线渐渐模糊,似乎在梦里听见了急促而熟悉的脚步声,继而是门被踹开的声响,他呆呆地仰起头,封栖松的影子像在水里泡过似的,湿漉漉地映入了眼帘。

“鹤眠,”封栖松身上的服务生礼服不复工整,见到他的刹那,满眼痛惜,继而屈膝跪在小少爷面前,“鹤眠?”

白鹤眠乖乖地倚过去,把滚烫的脸颊贴在封二哥的颈侧。

他贪婪地闻着封二哥身上的味道,回忆与现实重叠:“哥,我等了你好久。”

“真是的……”封栖松担忧的叹息声宛如落在平静的池塘里的一颗石子,白小少爷的心瞬间满是涟漪。

他挣扎着寻来一丝力气,咬唇爬起来,拉着封栖松,跌跌撞撞地撞在了杂物间的门上。

他用微微汗湿的手攀住了封栖松的脖颈,纤细的腿挤开了封二哥的双腿。

“嗯?”封栖松略微一惊,又纵容地笑了。

白鹤眠头疼欲裂,不知回忆中的画面是现实还是臆想:“哥。”

他倒抽一口凉气:“哥,你疼疼我。”

封栖松顺势托住了他的屁·股:“还敢不敢一个人来参加陈北斗的宴席了?”

“不……不敢了。”

“知道自己喝了什么吗?”

白鹤眠摇头。

“加了料的酒。”封栖松与他额头相抵,怜爱地磨蹭,“有的你受的。”

白小少爷还不明白封二哥话里的意思。

他委屈,也气恼,因为着了陈北斗的道,也为了突然出现的记忆片段。

“哥,你为什么出国?”白鹤眠挂在封栖松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他快烧得理智全无了,眼泪却始终压在眼底,不肯流出来。

“哥,你是不是……是不是为了什么人?”白小少爷一边喘,一边胡乱撕扯着封栖松的西装,“你爱过别人,你爱过别人!”

封栖松好笑地捉住他乱动的手,拉到唇边亲吻:“胡说些什么?”

白鹤眠垂眸不语,胸脯起起伏伏,眼瞧着真生气了。

可他知道自己没有生气的理由。

他自个儿有过熟客,哪有资格管封二爷?

再说了,封栖松心里有人的年月,他成天翻墙上树,滚得跟个泥猴似的,封二哥就算在国内,也不可能看上他。

他们之间隔着七年漫长的光阴呢。

“哥。”白鹤眠自我安慰一番,平静了,他仰起头,费力地往封栖松怀里拱,拱无可拱,才“啊”了一声。

小火苗在倔强地燃烧。

封栖松敏锐地察觉出白鹤眠情绪不对,可他不说,又迅速恢复正常,反倒让人不知从何问起了。

“你怎么这么乖啊?”封栖松用力咬了一口白小少爷的下唇。

白鹤眠水汪汪的眸子晃了晃,不仅不喊疼,还伸出舌头去舔封栖松的嘴角。

封栖松听见心底深沉又满足的叹息声。

“鹤眠,跟我闹一闹是可以的。”

他哼哼两声,没听进心里去。

白鹤眠看起来是个嚣张跋扈的小少爷,言谈举止间满是富贵人家养出的娇气,但是他的闹,向来有分寸。

白鹤眠谨慎地守着底线,只闹无伤大雅的,不闹伤感情的。他像只无家可归的小野猫,找到容身之地后,生怕被赶出去,喵喵地对着封栖松叫。

封栖松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把白鹤眠惯得无法无天了,此刻方才意识到,白小少爷比任何人都要冷静。

他从云端跌进过泥潭,早已忘记了幼时的肆意妄为,他把自己藏在“小少爷”的躯壳里,实际上还是那个家道中落、无家可归的少年。

“放松点,我帮你。”封栖松把他反压在了门上。

“哥,你是不是放心不下我?”白鹤眠乖乖地仰起头,让封二哥用唇齿将领口的盘扣解开,自顾自地呢喃,“你若放心……不会跟来的。”

他扯了扯封栖松身上廉价的服务生礼服,强迫自己忘记回忆起来的一切,甜蜜道:“哥,我看见你了,千山还跟我说你不会来,是我眼花。”

“……我就知道是你。”

“自然是我。”封栖松将唇印在白鹤眠的颈窝里,“你在这儿,我如何放心得下?”

穿了这么一身招蜂引蝶的衣裳,封栖松恨不能把他绑在腰带上。

说话间,白鹤眠又“啊”了一声,原是小火苗蓬勃燃烧,烧到了封栖松的掌心里。

封栖松的手探到了旗袍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小火苗。

小火苗在熊熊燃烧。

白鹤眠的眼尾沁出湿淋淋的红潮,喘息含糊,像是要晕厥了。

封栖松攥着小火苗的手使了个巧劲,把他捏醒了。

“哥……”白鹤眠的嗓音越发甜软,撩起的裙摆下,白嫩纤细的腿仿佛两抹光,在昏暗的杂物间里,撞上了封栖松灼热的视线。

封栖松一手托着他的臀瓣,一手在裙摆下肆意揉捏,手腕处搭着层层叠叠的布料,像盛开的牡丹。

白鹤眠汗如雨下。

他被下了药,又心惊胆战地憋了许久,如今在封栖松的手里走不过三招,已经有了缴械投降的架势。

只是姿势不对,他挂在封二哥的怀里,无着力点可支撑,屁股撅起又落下,裙摆摇曳,半遮半掩的艳色比赤裸时还要撩人。

杂物间春意盎然,封栖松反客为主,将腿挤进他的腿间。

白鹤眠几乎是骑在封二哥的大腿上才勉强站稳。他主动将半湿的小裤脱到膝盖间,含羞带臊地掀开裙摆,将封栖松的手重新罩了进去。

骨节分明的手在他的腿根处点火。

白鹤眠畏寒般打着哆嗦,将毛茸茸的袖子递到嘴边咬住,阻挡淫乱的呻吟声。

封栖松欺身压将过来,吮吸他的唇,又捏着他的下巴,品尝脖颈旁牡丹花的芬芳。

而白小少爷就在这些黏稠的亲吻中,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黏腻的白浊沾在旗袍的内里,顺着衩口滴滴答答地落下。

他浑然忘了自己还在陈北斗的洋楼里,缠着封二哥撒娇:“要床……哥,我要躺着。”

“哪里去给你找床躺着?”封栖松对着他的鼻子轻咬一口,将人托起,再次压在门上,“忍忍。”

“……回去,再好好疼你。”

白鹤眠不满地蹙眉,绵软的双腿无力地挂在封栖松的腰间。

好在封栖松也不愿他受累,一直扶着他的腰。

只可惜白鹤眠双腿间的大好春光都被墨蓝色的裙摆遮掩,全凭一只手搅动风云。

他站不稳,又不愿往下滑,腿根绷紧,连穴口都紧致非常,封栖松的手指试探多次,都未能成功刺入。

封栖松倒是不着急。

第一回已经着过急了,以后还会重蹈覆辙吗?

“我扶着你,不要怕。”封栖松对着白鹤眠的耳朵,软声细语,“不会跌倒的。”

白鹤眠半眯着眼睛,将信将疑:“真的?”

“真的。”封栖松捏了捏他的臀瓣,“我舍不得你跌倒。”

他想想,放松了。

一根手指顺利进入,白鹤眠适应良好,歪着脑袋啃封栖松的下巴。

他哼哼唧唧,胡言乱语:“哥,男妻不易怀孕,你……你射进来……没事的。”

封栖松的神经瞬间紧绷。

白鹤眠毫无危机意识:“你现在就忍着,等以后……等以后我想要了,怀不上,怎么办?”

封栖松无声地叹了口气,又想揍他了。

白鹤眠觍着脸强调:“我被下药了。”

“嗯?”

“不射进去会难受的。”他为了让封二哥射进来,不择手段,“你舍得我难受吗?”

封栖松自然舍不得他难受。

于是白鹤眠被再次抵在了门板上,旗袍拉到了腰间,露出半片白嫩的臀瓣。

他低头瞧瞧,抿唇得意地笑,再仰起头,把下巴搁在封栖松的肩头,摸索着解封二哥的裤腰带。

服务生的西服裤拉链不好找,白鹤眠摸了半天,额头急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终于摸到那团灼热。

然后因为过于激动,撞掉了封栖松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封栖松含笑的眸子里满满都是无奈,没有拾起掉落的眼镜,而是将他往上托了托:“可以?”

白鹤眠拼命点头,紧张得蜷缩起脚趾,封栖松却没有立刻动作。

“你太紧张了。”封栖松抚摸着穴口细小的褶皱,用沙哑的嗓音同他说话,“鹤眠,放松。”

他带着哭腔回答:“我已经放松了。”

可终究不适应站着的姿势,哪里能彻底放开?

“可以的……”他不从自身找问题,反而结结巴巴地催促封二哥。

“可以?”封栖松含住白鹤眠的下唇,故意往上顶了顶。

白小少爷的腰瞬间软了,上半身一歪,搂住封栖松脖子的手骤然收紧,生怕掉到地上。

他听见了封二哥低沉的笑声。

“还可以?”

白鹤眠被激起了逆反心理,硬着头皮说:“可以!”

他的“可以”只持续了一秒,等封栖松真的顶进来的瞬间,他就慌慌张张地改了口:“哥……哥,等等。”

然而封栖松依言停下,白鹤眠又反悔了:“还是进来吧。”

“哪有你这样的,嗯?”封栖松好笑地抱着他。

他更气恼:“哪有你这样,就进来一半!”不彻底捅进去,如同隔靴搔痒,根本不能缓解沸腾的情潮。

白鹤眠扭着腰,试图将滚烫的性器吃得更深些,结果一个不留神,真吃深了,立时撑得双目圆瞪,两股战战。

偏偏封栖松坏心地往上顶了一下。

白鹤眠的惊叫声猝然断裂在喉咙里,双膝一软,直接被顶射了。

坚硬的前端抵着柔软的腔口,甚至把小口顶开了些,淋淋漓漓的汁水顺着穴壁汩汩而下,最后汇聚在白鹤眠的大腿内侧,与晶莹的汗珠融合在一起。

白鹤眠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浑身湿淋淋的,额角粘着的碎发团成可笑的小旋涡。

他身上那层明艳的气质蒙上了水光,楚楚动人,再狼狈,也藏不住勾人的妖娆。

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在封栖松的怀里,徐徐打开了肥厚殷红的花瓣。

几个呼吸间,他们搂在一起疯狂地亲吻。

一向稳重的封栖松短暂地失去了理智,好在亲完,封二爷扭开了头,揉捏着掌心下湿软的臀肉,失笑:“这会儿不怕跌倒了?”

“你会抱着我的。”白鹤眠双腿一钩,再次挂在封栖松怀里,含着性器的穴口抽缩着,仿佛真变成了张挑剔的小嘴,意犹未尽地吮吸。

封栖松喜欢他依赖自己,往上不轻不重地顶,柔软的腔室立刻涌出更多黏稠的汁水。

白鹤眠羞恼地挣扎,谁想,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前端误打误撞蹭开了腔口,里面包含的汁水全部喷溅出来,灭顶的快感像骤然炸裂的火,眨眼间吞没了他的理智。

若是没有被下药,他其实不是这般……

白鹤眠的腮帮子微微鼓起,稀里糊涂地生起气,但他瞧封栖松的神情不似厌弃,眼底还沉淀着一丝疯狂,便开心了,撅着屁股晃晃悠悠地扭。

啪啪啪。

封栖松毫不犹豫地在他的臀瓣上留下几道掌印。

白鹤眠被轻微的刺痛惊得激动起来,主动绷紧腰,使劲儿起伏。

封栖松知道他被顶舒服了,便放下了先前撩起的旗袍裙摆。

墨蓝色的布料仿佛海浪,波涛汹涌,两尾雪白的鱼在浪花中时隐时现,急促的喘息化为呼啸的风,白鹤眠沉浸在激烈的情潮中无法自拔。

他被浪花抛起,又稳稳地落在封栖松的怀里,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饥渴万分。

绞紧的穴道不舍地含着狰狞的欲根,他也不舍地咬着封二哥的喉结,听着夹杂在水声中的肉体碰撞的闷响,红着脸哼哼。

封二哥是喜欢他的。

只喜欢他。

白鹤眠自欺欺人地想,封栖松一定将以前喜欢过的姑娘忘了,然后大着胆子松开了环在封栖松脖颈上的手,转而抓住裙摆的边缘,将长长的旗袍撩起,露出白嫩的大腿和被操红的穴口。

他含情脉脉地叫封栖松:“哥。”

封栖松舌根下滚过一句不能说出口的脏话,忍得额角暴起青筋:“别闹。”

“我……我怕摔的,你插……插深一点。”白鹤眠垂眸呢喃,“别让我摔倒了,哥。”

滚烫的性器随着他的话,又肿胀了几分,白鹤眠兴奋地吸着气,真的不怕摔倒了,揪着裙摆疯狂战栗。

“哥……你再疼疼我。”白鹤眠殷勤地望着封栖松。

封栖松的西装微微松散,却并不凌乱,除了裤子拉链被拉下以外,全然看不出正在做淫靡的情事。

他的淫乱和封栖松的禁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白鹤眠只觉得血液全部涌上了面颊,臊得慌。

可被捅穿的滋味太美好,他舍不得放开封栖松。

臊就臊吧。

白鹤眠自暴自弃地夹紧了双腿。

封栖松托着白小少爷的臀瓣,狠狠地往腔室内连捅了数十下。他起先射不出来,小火苗蔫答答地摇摆,后来大概是被磨到了敏感的点,小火苗倏地精神起来,吐出零星的白浊,然后再次精疲力竭地耷拉了下去。

“别咬那么紧。”封栖松喘息着将他按在怀里,欲根深嵌在腔室内。

白鹤眠腰腹酸涩,眼角悬着一滴泪,乖乖地放松,封栖松立刻往上一顶。

他被顶得短促地惊叫,小小的腔室彻底被撑开,酸涩压过了情热。

白鹤眠不舒服地咬住下唇。

说到底,被侵犯的滋味并不是完全地舒服。

“很快就好了。”封栖松怕他把嘴唇咬破,舌尖舔过他尖尖的虎牙,缓缓地捣弄起来,次次深入,不断撑开收紧的腔口,直到白鹤眠的喘息里不再弥漫痛楚,才真真正正地放开了抽插。

白鹤眠迷迷糊糊地想,封二哥实在是太温柔,完全没必要如此小心,毕竟再怎么疼也不会有第一次疼。

可他又倾心于封栖松隐忍的温柔,忍不住将自己更紧地贴在封二哥的怀里,哼哼唧唧地享受着下腹炸裂的热潮。

狭窄的杂物间里,他俩缠绵地亲热,白小少爷坚持了十来分钟就不行了,一条腿耷拉下来,虚虚地点着地面,手中的裙摆也散落下来。

旗袍遮住腿间的风光后,白鹤眠瞧上去只是衣衫凌乱了些,谁也看不见他狼藉的下半身,也看不见他早已被插肿的穴口。

随后,又是一段被喘息声填满的沉默。

封栖松射的时候,白小少爷已经彻底迷糊了,他捂着小腹,不满地撇嘴,觉得太多,封栖松又用性器堵着穴口,不许精水流出来,实在霸道。

“哥,别……”

“别什么?”

白小少爷恍恍惚惚地想了会儿,不知道“别”什么,干脆把脸扎进了封栖松的颈窝。

他总是这样,想不通就逃避,在床上也是,但凡受不了了,不会拒绝,只会牢牢地抓着封栖松这一根救命稻草。

封栖松怜惜地将白鹤眠托起,重新肿胀的性器再次插入了湿软的穴口。

白鹤眠已不觉得痛,他仰起了头,牡丹花从领口遮遮掩掩地爬出来,青色的枝叶也染上了情动的红。

他眼前闪过淡淡的白光,身体的倦怠不知不觉消散了,药效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封栖松操着操着,皱起了眉,抬手捏着白小少爷的下巴,见他媚眼如丝,哭笑不得:“怎么这么敏感?下点药就不行了。”

白鹤眠已经射不出来了,陈北斗下的药却还在发挥着作用。

他哪里知道自己敏感,还道药效强,缠在封栖松怀里,腰一挺一挺的,饥渴得很。

封栖松别无他法,只能狠下心,把白鹤眠压在门板上狠干。

封栖松精瘦的腰每一次摆动,都把小少爷顶得尖叫连连,狰狞的性器贪婪地没入细嫩的穴口,在汁水淋漓的穴道内来回抽插。

羞人的水声越发响了,大有盖过漏水的滴答声之势。

白鹤眠攀上了情欲的巅峰,又累又激动,想要昏睡过去,却被情潮残忍地带回了现实。最后,他猛地一声尖叫,叉开腿站着,被涌入的精水撑得小腹微鼓。

“哥……”白小少爷含着泪,摇摇晃晃地站在封栖松面前,竟还知道陈北斗的寿宴没结束。

“哥,我得回去……”话音未落,几滴白浊从他腿根滴落,在地板上砸出白色的花。

封栖松把他抱起来:“别去了,我带你回家。”

“可陈北斗……”

“再说,就继续干你。”封栖松用手指压住他的唇,“先回家。”

白鹤眠还未彻底摆脱药效,张嘴含住了封二哥的手指,恋恋不舍地舔弄,继而撩起眼皮,笑眯眯地歪了下脑袋。

“小浑蛋。”封栖松又好气,又好笑,一巴掌打在白鹤眠的臀瓣上,“站好了。”

白鹤眠靠着封栖松站好:“干吗呀,哥?”

封栖松用动作回答了他的问题。

沾了精水的小裤被提起,重新罩住了白鹤眠湿软的臀瓣。

他不舒服地轻声呻吟,在封栖松含笑的注视下,射了点东西出来,瞬间弄脏了本就湿答答的小裤。

“你呀。”封栖松揉他的脑袋。

像是故意和封栖松作对,白鹤眠软下来的同时,穴口也涌出了混着精液的汁水。

这下可好,小裤无论如何都不能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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