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意外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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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轩文躺在诊疗床上,两眼发直。

一旁的办公桌上,放着一沓他的血检尿检报告。

和女性不同,他的验孕过程非常复杂,身体各项数值都会被采集,耗时长、工序多,但一旦出了结果,就是百分百准确。

“你简直,你简直……”俞医生面有怒色,不断踱步,一拳捶在桌沿,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秦轩文动作缓慢地从诊疗床上坐起,连在身体上的医疗导线被扯掉了几根。

他低下头,摩挲着看不出任何异状的小腹,眼神从茫然变得清晰,又变得锐利,像冬日的晨雾被冰凉的阳光驱散,天地间如水洗一般。

“我怎么和你交待的?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怀孕!”俞医生灌下大半杯茶,终于吼了起来,“你离上次小产才多久?一个多月!一个多月你就敢再次怀孕?而且这一个月里你还出了任务,根本没把身体养好!你……你让我怎么说你?”

“我能把它生下来吗?”秦轩文抬头,赤丨裸的上身精壮完美,宛如雕塑,可他的动作却有几分稚气与笨拙的温柔——双手捂着小腹,绝对的保护姿势,好似这双有力的手臂与手能够为肚子里小得不能再小的孩子遮风挡雨。

俞医生猛一吸气,“你都怀上了,我难道能给你打掉?小产的伤害有多大,你不是才亲身感受过一回?再来一次,我怕……”

秦轩文笑了笑,“再小产一次的话,我这条命差不多也就没了,是吗?”

“你知道就好!”俞医生唉声叹息,旋即自责道:“是我没有看好你,你才二十岁,毛头小子一个,什么都不懂,本事长了,心智却不成熟,我不该放任你糟蹋自己。”

“您别这么说。我早已成年,应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秦轩文将剩余的医疗导线都拔掉,走到桌边,拿起报告一页一页翻看。

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数值和图表,天书一般,他明明看不懂,却看得津津有味,唇角不由得牵起,眼中淌出一片柔软的光。

他怀上了柏先生的孩子。

如果一切顺利,他就要当父亲了。

“你还笑?”俞医生快五十岁了,考虑一件事比年轻人客观得多、理性得多,压根不认为他此时怀孕是件值得开心的事,但事到如今,再说“不该怀不该生”已经于事无补了。

“我知道我做得不对,是我心急了。”秦轩文转过身来,被从窗外照进来的春光洒了一身,手臂与双肩被晒得近乎透明,像是披上了金光,“俞医生,您帮帮我,我想将这个孩子平安生下来。”

俞医生尽可能保持平静,沉默片刻道:“你现在服用的所有药都先停下。药物对胎儿有难以预计的影响。”

他点头,表情突然变得生动。

俞医生察觉到了,问:“在想什么?”

“其实……”他眼尾涌出没能掩藏住的机灵,“其实我这几天都没有再吃药。”

他掉过一次孩子,所以分外小心,自己偷偷查过女性怀孕期间的注意事项,背着俞医生将药全部倒掉了,偷偷摸摸地呵护着自己孕育的小生命。

俞医生气结,“你还很得意?”

他正直地摇了摇头。

俞医生摆摆手,不忍心呵斥他,“柏先生那边,你准备怎么说?”

这才是最令俞医生头痛的问题,“上次你选择隐瞒,我和楚队帮你瞒着,结果你私自接柏先生的任务,重伤流产。这次呢?要告诉柏先生吗?”

他抿住唇角,慢动作似的套上一件黑色背心,“我……”

“你还打算隐瞒?吃的亏还不够你长记性?”

他难得示了弱,“俞医生,我其实……这件事我其实很害怕。”

俞医生眼中的厉色稍退,在他肩上拍了拍,“我知道。这事换做谁都难免担惊受怕。”

“我琢磨不透柏先生的心思。”他低着头说:“那天他摸我小腹,说我有事情瞒着他,说了两遍。我差点以为他知道了。”

“柏先生的心思,不单是你,我、楚队,我们谁也琢磨不透啊。”俞医生道:“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件事。”

“您说。”

“千万不要让柏先生看出,你在琢磨他的心思,并琢磨出了些许门道。你小时候就来到柏家,按理说应该懂这个道理。但你年纪小,也许没那么明白。”

他神情略一紧,“谢谢您提醒,我有分寸。”

既然是都明白的事,俞医生便没有往深处说,将话题转了回去,“后来呢?柏先生没有继续问你?”

“我没有承认。”他道:“俞医生,您说柏先生如果知道我怀孕了,会是什么反应?”

俞医生顿了半分钟,“坦白讲,我猜不出。但有一点我能肯定——柏先生不一定会接受这个孩子,但他一定无法接受你欺瞒他。”

秦轩文上半身只着背心,闻言肩背与手臂的肌肉肉眼可见地绷紧。

“而且他既然这么提醒你了,就是他有所察觉。”俞医生道:“柏先生这样站在顶端的人,自有一种我们不具备的思维与观察力,他应该想不到你能怀孕,但从一些细枝末节上判断出了你没有对他说实话。”

秦轩文眼神渐渐暗淡,“柏先生不会喜欢它吗?”

“喜欢与否是其次。”俞医生道:“当务之急,是你必须尽快向柏先生坦白。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楚队能将你藏在基地将养,现在你身在落雀山庄,柏先生随时可能回来。初期你肚子不显怀,几个月之后呢?现在柏先生不给你任务,以后难说。如果等柏先生发现,一切就都晚了。”

他抹了把脸,扯出一丝勉强的笑,“我知道了,谢谢您,这段时间我再好好考虑一下。”

俞医生本来还想劝说,一想到柏先生近来不在山庄,而此事非小,的确需要认真考虑,起码得整理出一番适当的说辞,便就此打住。

落雀山庄没有外人,春花开了整座山头,比孔雀们的尾羽还烂漫。

日光正好,秦轩文坐在秋千上发呆。

这片茶花园圃是白孔雀的地盘,别的孔雀都不敢飞来。

白孔雀围着秋千转了几圈,还开了个屏,却没有讨到豆子。

“啊哦——”

一声熟悉的鸣叫令秦轩文回神,视线落在白孔雀展开的尾羽上。

“没吃豆子就开屏了?”他自言自语,从口袋里抓出一把豆子,微微弯下腰,“来吧。”

白孔雀跑近,立即在他手心啄食。

他与白孔雀已经很熟悉了,即便不久前被啄了额头,也不生气、不见外。

这小动物好像很通人性,仿佛能体察人的喜怒哀乐。

“小白。”他唤了一声。

白孔雀抬起头,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

“小白”是他最新给白孔雀起的名字。

以前他问过柏先生——这只白孔雀有没有名字?柏先生说没有。他便自作主张,私底下“小雀”、“雀雀”、“阿雀”地叫。

但白孔雀似乎并不喜欢这些名字,直到他有次叫了声“小白”,白孔雀才满意地抖开尾羽。

他当时还略微一怔,“白”与“柏”同音,“小白”听上去就像“小柏”。

很多年以前,当一切变故还没有发生时,幼小的他不懂礼数,不知应该唤救了自己性命的小哥哥为“少爷”,曾经将柏小少爷叫做“小柏哥哥”。

小柏哥哥……

那已经是太过久远的回忆了,久远到像是上辈子的事。可硬要算时间的话,也不过是十来年的光景。

小柏哥哥、柏小少爷已经在杀戮、血海、仇恨中消失。现在那个无所不能的男人,是“孤鹰”,是柏先生。

白孔雀细长的腿脚在地上跳了两步,动作有些滑稽,却是很开心的样子。

他为怀孕的事焦虑不已,也被它逗乐了,笑着摸了摸它,“别的孔雀也像你一样聪明吗?”

白孔雀又跳,不知听懂没听懂,总之尾羽是彻底散开了。

“小白。”

“啊哦!”

他又抓出一把豆子,“聪明是聪明,漂亮也是真漂亮,就是叫声有些蠢。”

白孔雀不跳了,往他手心一啄,似乎对“蠢”字十分不满。

“你能听懂吗?”他这回倒是没被啄痛,沉默了一会儿,叹气轻声说:“我有宝宝了。”

白孔雀正专心吃着豆子,毫无反应。

“我和柏先生的宝宝。”他声音更轻,既想要倾述,又担心被无关的人听到,“它还很小,摸不到,也几乎感觉不到。但我知道,它就在我身体里。”

“其实我以前也有过一个宝宝。”

“是我不称职,将它害死了。”

“现在这个宝宝……”说着,他轻轻捂住小腹,唇边扬起极浅的笑意,“我一定要保护好。”

白孔雀抬起头,嘴里还叼着一颗豆子。

他笑了笑,语气坚定,“我要把它生下来。它应该是个很聪明的孩子。”

“虽然我不聪明,柏先生总说我是个‘傻小孩儿’。但柏先生很聪明,它应该像柏先生吧。”

白孔雀脑袋一歪一歪的。

“你也很聪明,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孔雀。”他眼中散开细碎的光,那么温柔,与他拿起取人性命的枪械时截然不同,“‘小雀’这个小名怎么样?好不好听?”

“咕?”

“柏小雀。”他眉宇间是柔和的欣喜,“叫就它‘柏小雀’好了。它会像柏先生和你一样聪明漂亮。”

柏云孤一直没有再来落雀山庄,“孤鹰”一队也没有动静。

许相楼与翟宪搅起的风波比此前迟家的动荡还惊人,坊间流言纷纷,有说“孤鹰”会亲自接管许相楼的军火买卖,有说“孤鹰”正在物色合适的人接手。

后一种说法的支持者较多,有人甚至说亲眼见到柏云孤与一神秘男子一同出现在一间茶楼。

秦轩文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从来不主动探查外界,没有任务就待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一旦接到指令,就迅速出击。

如今楚臻已经知道他再度怀孕,只盼着他安稳生产,自然不会给他派任务,柏先生也不知所踪,他整日闲在山庄,做得最多的事就是观察自己的小腹。

“你这里很漂亮。”

柏先生曾经如此夸过。

他抿着唇笑,想象自己肚子渐渐大起来的样子。

腹肌被脂肪取代,人鱼线和肌肉线条都没有了——肯定很难看。

已经过去一个月,他还是没想好怎么给柏先生说。

最初那会儿,他因为掉过一个孩子而很是紧张,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害脆弱的小生命,走路不敢迈太大的步子,说话不敢大声,东西也不肯吃太多。

还是俞医生告诉他,小心没错,但不至于这样。

“你和女性不同,现在你跑、跳都没问题,适量的运动甚至有利于胎儿的成长。只要不像上次那样被追杀,孩子就是安全的。”

时间一长,他渐渐适应,每天都去游泳馆与健身房锻炼,由于尚未显怀,身材看上去还比之前结实了一些。

他感觉不到孩子的存在,只发现自己变得贪食了,尤其喜欢吃甜品。

厨娘每天都换着花样给他做蛋糕,下午一块,晚上一块。

他却跟吃不够似的,晚上睡觉前,还偷偷往热牛奶里加两勺白糖。

俞医生多数事情都由着他,包括他偷食,但在向柏先生坦白一事上,却给了他拟了个时间限制。

“到了第四个月,孩子就会显怀了。你必须在这之前告诉柏先生。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和楚队就去帮你说。”

他明白俞医生是关心自己,郑重应了下来,“是,我按您说的做。”

又过了半个月,柏云孤终于出现在山庄。

受怀孕影响,秦轩文欲丨望强烈,平日见不到柏云孤,就贪甜,如今心心念念的柏先生就在面前,被那熟悉的气息笼罩住,他腰身立即发酸发麻,迫切地想要被占有、被填满。

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却让他不得不忍耐。

其实照俞医生的说法,孕期并非不能亲丨密。但他不敢,生怕一个闪失害了孩子。

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种极为特殊的吸引力。

柏云孤看着他,视线愈热,须臾,说要去温泉。

他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事,头脑一阵晕眩。

“嗯?”柏云孤问。

“没事。”他深吸一口气,笑着说:“柏先生,我很想您。”

天气已经热起来了,泉水蒸得人发热,温泉旁的暖房改成了凉室,里面躺着两条身影。

秦轩文的耻物早已鼓胀难忍,后穴也空虚难耐,极欲被进入,此时却只能用嘴伺候柏先生。

他心中矛盾至极,希望柏先生能够就此满足,又希望柏先生将他拉起来,将坚挺的性器插入他的身体。

他实在是太想要了。

想念那种充盈的痛、被需求的痛、燃遍全身的痛。想念柏先生在他耳边留下的喘息,还有柏先生操他操到兴起时满意的低哼。就连被精液灌满的感觉,也令他无比迷恋。

心里藏着事,不由得走神,舔了半天,那昂扬的性器也没有半分要射的征兆。他想要试着深吞,后颈却被握住。柏先生退了出来,示意他起来。

他心中警铃大作,却又相当亢奋,听话爬到凉席上,脸埋进靠枕,臀部高高翘起。

湿润的穴口轻轻收缩,已经涂过润滑油,也做足了扩张。

这完全是个等待被享用的姿势。

柏云孤抚摸着他的腰臀,却临时变了主意,“转过来。”

“柏先生?”他有些忐忑。背入是相对安全的姿势,若是换成正面,他不知要如何掩饰自己的情绪。

柏云孤半躺着,笑道:“你自己坐上来。”

他瞳仁一张,背脊立即涌出一层薄汗。

骑乘是他最害怕的姿势,以前做过一回,单是回忆起来都觉得无法招架。

不过柏先生想这样来,他无法拒绝,犹豫了几秒,终于颤巍巍地分开腿,跪在柏先生腰上,小心地让身体向下沉去。

性器抵上穴口时,他腹肌紧绷,本能地咬住下唇,然后在柏先生沉沉的目光里“吃”到了最深处。

充盈感又回来了,他胸中俱震,眼神迷离起来,身体向后仰着,双手撑在身侧,开始由慢至快地上下耸动。

不敢太激烈,可本能却驱使他讨要更多。疼痛在身体里扩散,像被煮得沸腾而挥发的陈酒。

他小幅度地张开嘴,任由呻吟从喉中泄出,不由自主加快了上下的频率。

忽然,大腿挨了一巴掌,下一个瞬间,身体倒转,视野剧晃,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翻成了正面被操的姿势。

“偷懒?”柏先生抓住他的双手手腕,固于头顶,身躯强势地压了上来,胯部又沉又快地挺送。

“柏先生,柏先生……”他承受不住,两眼被撞得失了焦,双手挣扎不开,发麻的腿勾在柏先生腰上,“您慢……慢一些……啊……”

求饶也被撞碎,化作一声甜过一声的呻吟。

他不断吸气,用力稳住腰腹,生理性的眼泪弄花了脸,乳尖因为飙升的情欲而红艳欲滴……

这场性事持续了两个小时,最终柏先生搂着他射精,而他的精液早已弄脏了柏先生的胸腹。

柏云孤从凉席上站起,往他身上丢了条宽大的浴巾,睨着眼笑道:“看来你这一个多月恢复得不错。”

他哆嗦着拿过浴巾,盖在自己痕迹斑斑的身上,右手下意识按住小腹,慌张地感受着那里的动静。

没有异样的痛,也没有出血,孩子应该还好。

他抬起头,迎着柏先生目光,话已经到了嘴边,却察觉到柏先生的目光很是冷淡。

刚刚与他做完,眼色就已经冷了。

他心头一寒,想起俞医生说过,柏先生不一定会接受这个孩子。

不一定接受,更不一定喜欢。

柏云孤手指插丨入他的额发,让他抬起头,“想说什么?”

他眼神有些愣,摇了摇头,“柏先生,要我陪您洗澡吗?”

柏云孤笑着揉他的头发,说了句出乎他意料的话,“有时我不知道,你表现出来的乖巧到底是真乖巧,还是假乖巧。”

他想也不想就道:“是真的!”

柏云孤放开他,径自去了温泉浴室,他待了一会儿,跟随上去。

在浴室少不得缠丨绵,柏云孤这才说出来这一趟的目的,“明天晚上有一单交易,我亲自去,你跟着我。”

他湿透的眼睫颤抖,“是什么任务?”

“警戒而已。”柏云孤一笑,在他腰侧捏了一下,“长胖了。”

他脸颊微红,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我,我加紧锻炼。”

“先把明晚的事忙完再说吧。”柏云孤道:“单子比较大,但危险倒也说不上,带你去只是求个稳妥。”

“嗯,我明白。”他脑中突然涌现出许多片段式的记忆,这些记忆相互碰撞,令他非常不安。

其实类似的任务从十六岁至今,他已经执行过不知多少回了。比起取人性命的活儿,这简直太轻松,以至于最近两年,这样的任务已经轮不到他。

他暗自告诉自己绝对不会有事。

一天后,午夜。

货轮停泊在港口,于夜色中投下浓重的阴影,像是一个令人畏惧的庞然大物。

交易正在有条不紊、悄无声息地进行。

柏云孤坐在军用悍马上,听着手下汇报消息。

若不是许相楼背叛,这一单生意他根本不会出马。现下黑暗里有无数双眼睛虎视眈眈,都想从许相楼的“尸体”上分一杯羹,他不得不提高警惕,带来的都是“孤鹰”一队和二队的精锐。

直到交易快结束时,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但就在另一方准备离开时,三道人影飞速杀入,两名马仔遇袭身亡。

秦轩文第一时间赶到,匕首狠狠刺入其中一人的颈动脉,而后腾空一脚,当场将另一人踹出十步远,接着双手一绞,拧断了对方的颈骨。

最后剩下的一人交待,自己是军火商金炳男的手下,想要破坏这场交易。

马仔死亡只能算一个小插曲,对交易的影响不大。而顺道揪出姓金的,也算小有收获。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三个搅局者居然是从秦轩文负责的区域闯入。

上一次秦轩文失职致人死亡,还是他刚加入“孤鹰”一队之时。

白得刺眼的灯光下,柏云孤冷淡地审视着他。而他冷汗直下,嘴唇抿得没有血色。

“我问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过了很久,柏云孤才缓缓开口,“你说没有。”

空气几乎是凝滞的,像密度极大的固体般碾压在皮肤上。

“正常的你,不可能犯今天这种低级到可笑的错误。”柏云孤上前,紧捏住他的下巴,“你要怎么解释。”

他难以自制地颤栗,眼眶早已泛红,“柏先生……”

柏云孤视线极寒,“上次你不长记性的事,看在你受了伤,我懒得跟你算。但现在看来,你是不吃点痛,就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

他摇头,“不要,柏先生。”

柏云孤握着鞭子,“衣服脱掉,我亲自让你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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