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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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涯去见冯诗韵那天,是季灵渠陪着他去的,自从谢涯醒来就一直没有见到季灵渠的身影,他甚至不知道季灵渠为什么会消失。

听外公和他说,是季灵渠救了自己一命,谢涯本想着等自己痊愈后,多做一些好吃的感谢季灵渠,可一连几天都没见着人,令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也幸亏季灵渠不在,自从他清醒后,就一直感觉浑身发烫,欲-火灼心,床头的纸巾消耗得异常快,一度让谢涯怀疑自己会肾虚,可这几天下来他不仅一点儿不虚,反而格外生龙活虎,谢涯猜测自己的身体情况这么反常可能和季灵渠有关,可惜暂时无法向季灵渠求证。

直到于队来找他,说冯诗韵要求见他,不见到他不会开口,希望他能去一趟。

在谢涯准备出门的早晨,季灵渠出现在院子里,依旧是那副高深莫测的姿态,“我陪你去。”

谢涯怔了怔,转身跑进屋子里,拿着一袋曲奇塞进季灵渠的手里,“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准备将这些曲奇送人了。”

季灵渠一听,长眉低沉,双手往里缩了缩,一副护食的模样,“不准送。”

早晨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吹拂在脸上,谢涯没忍住,脸上绽开一个明朗的笑容,似有无数星子揉碎在他眼中,熠熠生辉,“好,都是你的。”

季灵渠眸光微动,心头犹如一叶小舟随波逐流,与岸边的青石轻微碰撞了一下,水面荡开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他们俩坐着警车前往医院,小王警官压低声音问谢涯:“他是大明星吗?我怎么没有在电视上见到过?”

作为一位钢铁直男,小王警官头一次有点怀疑自己的性取向,这么好看的人,别说是为了他弯一弯,就是从此君王不早朝也不是问题啊。

“不是,是我的……家人。”谢涯顿了顿,轻声说。

他正在和小王警官说话,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季灵渠偷偷瞥了他一眼,视线在他身上停留的时间有些过长。

“哇,你家的基因可真优秀,一家子都是帅哥。”小王警官由衷的感叹道。

小王警官和同事将谢涯二人送到病房门口,季灵渠被拦在外面,因为冯诗韵要求和谢涯单独见面。

季灵渠脸色不愉地看向这些警察,他身上的气势强大,只是淡淡的一扫,便足以令这些见惯穷凶极恶的犯人的警察浑身发憷。

谢涯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安抚道:“放心,要是有危险,我立马喊你。”

“你会立刻赶来保护我对吗?”

被谢涯信任的目光凝视着,季灵渠说不出拒绝的话,“嗯,我就在门外,有事叫我。”

“好。”谢涯咧嘴一笑,“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他们俩旁若无人的亲昵,让周围的警察面面相觑,是他们腐眼看人基还是这两人本来就是基佬?

谢涯推开门进去,饶是有心理准备也有些惊讶,冯诗韵看起来和八.九十岁的老人无差别,一头稀疏的白发,松弛枯瘦的皮肤,五官扭曲,她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可她的器官已经衰竭,能够活着的日子并不多,警方必须尽快从她口中得到案情的真相。

她似乎是想要对谢涯笑,但她的脸如同死尸一般僵硬,露不出好看的笑容,反倒是有几分面目可憎。

谢涯胸口别着一只录音笔,于队和妖管局的人正在另一个房间监听,他走过去拉开病床旁的椅子坐下。

“听说你要见我。”

“你来啦,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见我,你对我不是没有感情的。”冯诗韵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认为谢涯也是喜欢她的。

谢涯有点反胃,冷漠地说:“我现在来了,你可以说了吧。”

冯诗韵侧头安静地注视着谢涯,一阵诡异的死寂后,她开始自言自语:“你知道我念高中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吗?”

“那时候他们都在嘲笑我,欺负我,只有你不一样,你愿意和我做同桌,阻止他们欺负我,还会分给我糖吃。”

“我知道我那时候很丑,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

“你那么好,詹昕琳她们那些贱.人都想得到你,她们根本配不上你,她们都是一群婊-子!”

冯诗韵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似乎是恨毒了詹昕琳,嘴里全是谩骂詹昕琳的话。

谢涯很不舒服地皱起眉头,“你为什么杀詹昕琳?她快结婚了。”

冯诗韵咬牙切齿地说:“是啊,她都快结婚了还勾-引你,你居然还对着她笑,她难道不该死吗?!”

谢涯攥紧拳头,抑制住满腔怒火,“她没有勾-引我,你就因为这种理由把她杀了,你到底把人命当做什么?”

“她该死!她从读书的时候就喜欢勾三搭四,每天恬不知耻的缠着你,你不是也很厌烦她吗?我帮你解决掉一个麻烦,你为什么要生气?”冯诗韵疑惑地看向谢涯。

“你忘了吗?她以前问过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儿,你说喜欢和她完全相反的类型,所以我才改了冯诗韵这个名字,我为了你变得温柔善良漂亮,可你为什么还是不喜欢我?”

她深深地望着谢涯,问出一直压抑在她心头的疑惑:“从前我很丑的时候,你会对我笑,后来我变美了,你为什么不愿意对我笑了?”

谢涯难以遮掩眼中的厌恶,“我以前没有觉得你丑,但是你现在真的很丑陋。”

冯诗韵的眼瞳闪烁,似乎是被谢涯的话给震住了,喃喃自语:“是吗?”

“你觉得我作恶多端,可你知不知道,我也是受害者。”

正在监听他们谈话的梅疏彤等人神情一凝,重点来了。

她闭上眼睛陷入了回忆中,“据我所知,我是第三个受害者,在我之前还有两个女人已经被害,它说我的内心很脏,很适合它栖身,问我想不想变美,想不想把那些欺负我的人都踩在脚底下。”

“我当然想,我做梦都想,我心甘情愿让它附在我身上,她教我通过吸食男人的精气变美,从而让更多的男人为我着迷,供我驱使。”

冯诗韵变美后再加上狐妖的媚术,只要是她想要勾引的人,没有不上钩的,她借此攀附上了许多富商名流,让他们为自己走关系,将她那些面膜塑身衣包装成国外高端产品,借此大肆揽财,甚至产生了一条产业链,引-诱一个个为了变美的女人沦为娼-妓,为她赚钱。

“你说蒋至?他不过是个让你为我出头,觉得我心地善良的垫脚石,我勾勾手指他就上钩了,他在你面前那样侮辱我,我怎么可能留他的命。”冯诗韵嗤笑一声,满脸都是嘲讽。

她的话与谢涯的揣测不谋而合,“那天在走廊上,他并没有要强吻你,是主动做给我看的?”

“对啊,送上门来的工具,我怎么可能不好好利用一下,他那种人死了就死了,不过他到死都痴心妄想和我谈恋爱也是蠢到头了。”冯诗韵语气散漫,并不把蒋至的死当做一回事。

“那廖思璐呢你们俩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卖给她那些东西?”谢涯双手交叉,紧紧握住,骨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

“我们俩是无冤无仇,但她上赶着给我送钱,我为什么不收?”

“薛小芹的塑身衣也是你卖的?”

“薛小芹是谁?不记得了,应该是吧,除了我也没有别人有这些东西。”冯诗韵很坦白,完全没有丝毫抵抗,基本上是谢涯问什么她就说什么。

“谢涯,我活不了多久了,那些欺负我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快死了,我一点都不后悔,至少我漂亮过。”冯诗韵说了太多话,气息不稳,她直勾勾地盯着谢涯,眼睛里隐藏着复杂的情绪。

“你知道吗?同学会之前我见过你一次,但是当时我没来得及吸食精气,脸烂了,把你吓得不轻,从那以后我就每天吸食那些男人的精气来保持自己的容貌。”

冯诗韵的眼神沧桑而漆黑,宛如污浊的泥沼试图将他拉下去:“谢涯是你让我变成现在这样的。”

谢涯和她四目相对,明澈的眸子静若止水,“别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让你变成现在这样的是你的恶毒虚荣,自私贪婪。”

“与我无关。”

“砰!”门被合拢,谢涯闭上眼,吐出一口浊气。

门内传来冯诗韵歇斯底里的嘶喊,她喊的是什么,谢涯丝毫不关心,他掀起眼皮,季灵渠的身影闯入他的视线中,沐浴着晨光,向他看过来,比山巅上的雪还要干净明亮。

“完事了?”

“嗯,回家吧,接下来警方和彤姐他们会处理。”谢涯的心很疲倦,将录音笔交给警方便和季灵渠回去了。

季灵渠耳聪目明,即便关着门他也能够清楚地听见里面在说什么,他知道谢涯现在心情不好,沉默着坐在他旁边,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

半晌后,谢涯的视线中忽然出现一块奶黄色的曲奇,他抬起头看向身旁的季灵渠。

“给你吃。”

“谢谢。”谢涯接过曲奇,每一块曲奇他都用小型塑封袋装好的,方便又卫生,拆开袋子将曲奇放入口中。

香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好似连心头的苦涩也被甜味盖过。

吃完一块,季灵渠又递过来一块,不知不觉间谢涯在车上将他送给季灵渠的所有曲奇都吃光了。

“不好意思,我一会儿回家再给你做。”谢涯反应过来后,尴尬极了。

窗外的风吹起季灵渠的乌发,他侧着头,日光漏进他的眼中,晕开一圈浅淡的金色,平添几分温柔,“甜吗?”

谢涯神情微怔,陡然意识到季灵渠是在安慰他,心田瞬间像是被春天的风拂过,“嗯,很甜。”

季灵渠收回视线端坐在他身旁,“那就好。”

……

夏日炎炎,窗外的知了叫声不绝于耳,给原本就炎热的天气,平添几分燥热。

谢涯正坐在电脑前专注的打字,梅疏彤从外面拿着外卖进来,顺手给他放下一杯芋泥波波奶茶,“小谢辛苦啦。”

“彤姐你来?”谢涯有些哀怨的掀起眼皮。

“哈哈哈哈,我的直播要开始。”梅疏彤打哈哈躲过去。

好不容易他们妖管局来了个正经大学生,他们三只妖再也不用抽签决定谁去写结案报告,梅疏彤可不想再对着电脑半天打不出一个字来。

那简直就是酷刑。

冯诗韵的案子已经过去两周,各种证据也逐渐收集整理完毕,这个工程量不可谓不大,不过冯诗韵并没有等到被法律审判的那一天,就在病房中去世。

消耗完从谢涯那里得来的力量,冯诗韵的身体彻底支撑不住,在一个万籁俱寂的深夜,五脏六腑破裂,身体枯竭,竟然连血水都流不出,她睁着眼睛,犹如一具干尸,面容扭曲,法医判断她应该是痛死的。

淫-窝里那些女人的尸体,有的被家里人领回去,有的无人收尸,妖管局的那边叮嘱最好赶紧火化,以免发生尸变,警方一听大惊失色,赶紧安排将无人认领的尸体火化掉。

至于那些嫖-客,他们手里虽然不干净,帮着冯诗韵做了不少坏事,可他们有手段有人脉,没在局子里待多久便被保释出去。

小王警官刚参加工作不久,正是一腔热血的时候,看见这一幕差点钻牛角尖,怀疑起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到底有没有意义。

谢涯还和他约着喝了一次酒,小王警官喝得烂醉如泥,最后被于队捡了回去,也不知道于队是如何开导他的,没过几天谢涯再见到他,又是那副开朗热情的傻样。

谢涯失笑,原本还准备告诉他善恶终有报,等着看吧。

季灵渠告诉他,这些人身上早就沾染了邪秽,活不了多久,要是再声色犬马,不忌酒色,那会死得更快。

果然如季灵渠所说,半个月时间里,谢涯听到消息说那些嫖-客接二连三的猝死。

“老鼠精其实只犯了两起案子,另外两起是那只狐妖做的?”谢涯停下敲动键盘的手自言自语。

一旁正在专心致志画画的水墨抬起头回应他:“根据冯诗韵的供词来看没错,马速重新调查了一番,老鼠精家里属于那两位女性的物品,一个是钱包,一个手机,他是夜车司机,两位女性遇害的现场是他每天必经之路,碰巧看见捡回去也说得通,毕竟他不富裕。”

谢涯闻言若有所思的微微颔首,写完结案报告点击发送,他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肩膀,写这种东西可真费神。

案子结束后,整个妖管局的日子都开始悠闲起来,基本上很难得看见马速,估摸着又去参加哪儿的田径比赛去了,梅疏彤直播的时间开始变长,水墨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创作。

谢涯听马速说水墨的副业是画画,似乎小有名气,可他开口问水墨的微博名字,水墨瞬间满脸通红,抗拒的直摆手,死活不愿意说。

这就有点让谢涯好奇水墨到底是画什么的,不过水墨性格内敛,害羞不愿意说也很正常,他便没有刨根问底。

到点下班,谢涯揣上手机推门出去,一股热浪扑面,旁边玄铁树的花依旧开得正好,他走到树下,便能感觉到一阵凉爽,抬手拍了拍大树:“下班了,我走了。”

马速说这棵玄铁树是老树,有灵气,和它说话它能够听得懂。

落花纷飞,谢涯的背影在斜晖下被拉得很长,玄铁树的花枝随风晃动,像是在和谢涯挥手告别。

谢涯小时候很怕热,夏天起床经常满身都是黏腻的汗水,需要先去洗个澡。

不过奇怪的是,随着他逐渐长大,他开始既不怕热,也不怕冷,仿佛自身就能四季恒温。

最近这种感觉似乎更明显了些,今天这么热的天气,站在站台前等车的时候,不少人都热得背上的衣衫湿透,他却连汗渍都没有,清清爽爽,干干净净,令一旁的女孩儿十分羡慕。

坐上公交车,孟阳雨给他发了条消息,问他下班没有。

谢涯:刚下班,怎么?

孟阳雨:我刚听我妈说,冯诗韵她爸妈还有她弟弟昨天夜里全死了,今天邻居一天都没有看见他们三人出门,就从窗子外往里看了一眼,差点没吓死,七窍流血地倒在客厅里,早就凉透了。

孟阳雨:这也太邪门了,现在外面传得可邪乎了,说他们一家是被脏东西缠上了,我这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看到这个消息,谢涯神情微顿,冯诗韵的父母重男轻女,母亲是附近有名的泼妇,父亲是个老赖,弟弟游手好闲被宠得无法无天,都不是什么好人。

在冯诗韵的自述里,她爸妈想把她嫁给一个三四十岁,二婚的男人,用她的彩礼钱给弟弟娶媳妇,她不愿意就被打了一顿,当天晚上她一气之下跑了出去,绝望到恨不得和她全家同归于尽,也就是在那天晚上她内心阴暗的情绪引来了邪秽,被狐妖附体,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冯母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她的确帮过谢涯,现在回想起来,他第一次去冯诗韵家里,冯母突然钻出来,应该就是知道冯诗韵背地里做的事情,故意赶他走。

她可能是真的疯了,也可能是用疯癫来掩饰自己知道真相,保住性命,她清楚地知道冯诗韵恨她,就算是要她的命也不会有多少犹豫。

谢涯打算明天去冯家的葬礼看看,他到底是受了冯母的帮助。

晚上吃过饭后,参和斗在厨房洗碗,谢涯告诉它们冰箱里有酸奶冻,让它们洗完后拿来吃,两只猫的眼睛蹭得一下亮到发光,故作淡定的表示自己知道了。

谢涯失笑,摇摇头嘀咕道:“和你们主人一样傲娇。”

洗完澡出来浑身舒畅,谢涯下楼倒了一杯冰牛奶,季灵渠走到他身后:“今晚继续练习。”

“好,我觉得我好像隐隐摸到点诀窍了。”谢涯将喝完牛奶的杯子拿到水龙头下洗干净。

季灵渠侧头看他,眸光微凉,像是一层薄薄的雪,“你很聪明。”

听到季灵渠的夸赞,谢涯心头一甜,又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你教得好。”

两人一前一后往楼上走去,走进屋里,季灵渠忽然开口问他:“这样说来,你是不是应该称呼我一声老师?”

谢涯闻言眼睛瞪得溜圆,随即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迅速漫上一层血色,“叫老师感觉好色哦……”

季灵渠:“???”

他以为自己已经顺利融入现代社会,可为什么谢涯说的话分开他明白,合在一起他就听不懂了?

瞥见季灵渠一脸单纯的模样,谢涯赧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暗骂自己嘴上没门栓,什么鬼话都往外说。

“没什么,我们开始吧。”谢涯干巴巴的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

可他又不禁暗暗在心里想着,季灵渠这样神仙似的人物,应该什么花样都不会吧,好像在他面前说荤话都是在轻薄他,更别说动手动脚。

看来自己的后半生真的只有靠左右手。

翠绿的光珠一点一点渗入雪白的兔子身体里,它身上那一小块黑气随着光珠进入,逐渐消失。

“好了!”谢涯现在已经能够轻松净化这种比较小的污染。

小兔子开心的叫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在谢涯的手心蹭了蹭,毛茸茸的触感让谢涯心头一软,想要将小兔子抱起来亲两口,只可惜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将兔子拎开了。

半个月前,谢涯阴差阳错保住冯诗韵的命,但他自己却因为力量消耗过度晕了过去。

季灵渠告诉他,他的力量刚觉醒还不稳定,他自己无法控制所以才会造成差点将自己抽干的场面,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这种情况,季灵渠每天晚上都会教他该如何控制力量,并且找来一些受污染情况不严重的小动物给他练手。

经过这段时间的练习,谢涯逐渐明白该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也明白季灵渠不喜欢他到处摸毛茸茸的小动物,更别说吸两口,那肯定要翻脸。

“你知道我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控制不住嘛,它们又没有开灵智,你不用这么介意吧。”谢涯忽然提议道:“参和斗是你的小辈,那我总可以摸两下吧?”

季灵渠的眉心越蹙越紧,“你想都不要想。”

谢涯不爽地瞪着他,“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会考虑你的感受,你怎么就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季灵渠见谢涯好像真的生气了,薄唇微敛,不禁反省起自己,他好像真的有点过分,“对不起,你别摸它们,要摸……摸我好了。”

强忍着羞耻感,季灵渠主动变成猫用柔软的爪子碰了碰谢涯的手背,低垂着头的谢涯奸计得逞,压制住疯狂上扬的嘴角,“那我就勉强摸两下好了。”

摸两下是不够的,一定要吸回本!

夜幕降临,盘山公路上路灯昏暗,因为年久失修,灯光闪烁,忽明忽暗。

孟阳雨打了个哈欠,抬起一只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他今天帮家里送了趟货,有点远,回来的时候他家这辆老家伙不给力,一直熄火,捣鼓了许久才顺利开上路,这会儿已经是深夜,正困得不行,幸好没让他爸去送。

他从小在这里长大,就算是晚上开山路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就是夜里的风吹着有点冷,孟阳雨没有把车窗摇上去,冷风直往脸上刮,像是刀片似的,疼得让人清醒。

不远处的一盏路灯突然熄灭,豆大的雨滴被风吹进来,砸在他脸上,车窗外的风吹得呼呼作响,穿过树林,有点像鬼哭狼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真的听见了两声狼嚎,又似是犬吠。

孟阳雨不禁头皮发麻,抓了抓自己胸口的护身符,这是过年的时候陆爷爷送给他的,“没事没事,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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