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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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魏骁把周景辞折腾到半夜,直到他讨饶了才肯放过。

周景辞眼睛通红,眼角还挂着几滴泪,嘴巴也肿了,连头发都乱糟糟的。

他用手捂着脸,无力地说,“魏骁,你到底还记不记得啊。”

魏骁把周景辞的手拉下来,扣在他的头顶,盯着他的眼睛,问到,“记得什么?”

周景辞幽怨地看着他,“我,三十八了。”

魏骁笑出声来,半响才停住,“那你还敢不敢想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嗯?”

周景辞很是无奈,心道,究竟是谁先提的这茬?他简直不想理魏骁这个蛮横不讲理的家伙。

魏骁带他清洗一番后,两个人相拥睡下。

起先魏骁心里没觉得有什么,反而因为这场欢好身心舒畅,他跟周景辞在一起那么多年,彼此知根知底,周景辞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脾气秉性,这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像他一样了解了。

再说,就算自个儿年近四十,可在他自己心里,丝毫不输给那些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如今的魏骁,要钱有钱,要社会地位有社会地位,脸上虽然长了皱纹,身材却一点儿不输从前。在他眼里,那些个小年轻只不过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罢了,哪里能跟他自己相比较?

他如是想着,本没放在心上,可越思忖,心里便越是不得劲儿。

他就着窗外的月光,低头看周景辞的睡颜,明明是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却百爪挠心似的,恨不能现在就把人拽起来好好教训一顿,让周景辞给自己发誓才好。

就算魏骁不愿意承认,可年轻就是好啊,热情、单纯、有朝气,碰上最要命的,脸蛋儿身材还一顶一的好。

哪怕现在的自己功成名就、百亿身家傍身,可周景辞又哪里在乎过这些?

这些世俗社会里的优势,在他周景辞面前,分文不值。

再说了,自己现在有钱有社会地位,周景辞现在又何尝不是如此?易购的合伙人、财务总监,景云财经的创始人,这名号说出去,有几个尚在校园的学生不崇拜?

只怕到时候,追着周景辞要微信号的迷弟迷妹,一抓就要一大把啊!

魏骁慌了,心里七七八八的,翻过来调过去,最后满脑子都是小志那张脸。

周景辞不是没跟小年轻好过!他不仅好过,还好到了床上。

想到这里,魏骁更是辗转反侧,又难过又烦躁,一夜都没睡踏实。

第二天一早,他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照常上班,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到了晚上,连班都没心思加了,急匆匆地回家。

回家的路上路过商场,魏骁突然想起什么,他立马拐了进去,去卡地亚挑了两个戒指。

宽宽的铂金戒指上,镶嵌着一颗明亮剔透的钻石,细致而典雅,一看就是周景辞会喜欢的那类。

魏骁一回家,找了一圈儿都没看见周景辞的影子,他连忙叫了几声,最后终于在书房里看到了周景辞。却见周景辞抱着本厚重的英语书,面前还摊开了个草稿本,上面密密麻麻写的都是单词。

魏骁狐疑地问道,“你在干什么啊?”

周景辞推了推眼镜,抬头看了魏骁一眼,手上的动作没停下,“背单词啊,好久不用英语,很多单词都忘了,到时候考试要考的。”

魏骁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几瞬,包里的戒指似乎更烫了,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哈哈哈,挺好,好久没看你这样学习了。”

周景辞今天查了许多考博咨询,如今,他要想回人大读经济学博士,难度还是很大的。

是以他满脑子都是今后要准备的东西,没看出魏骁的强颜欢笑,只说,“锅里有菜,热一热盛出来吧。”

魏骁又看了他两眼,恋恋不舍地走了。

吃完饭时,魏骁没忍住,暗戳戳地问,“景辞,学习累不累啊?”

周景辞点点头,“累啊,好久没背过东西了,脑子都锈了,肯定比不过年轻人了。”

魏骁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年轻人这三个字。

他挠挠头发,说,“干脆就读个MBA得了,干嘛非得把自己整这么辛苦。”

他说的太明显,周景辞哪里会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

周景辞狐疑地看着魏骁,“你怎么跟我爸妈一个毛病?”说着,他把筷子放下,“以前我在易购的时候,他们就整天因为我没能读博士而遗憾遗,你也是。现在我准备要回去读书了,你们又一个个的有那么多意见。”

魏骁的心思被看透了,连忙说,“没有没有,没意见,就是怕你辛苦,压力大。”

周景辞“哼哼”了两声,说,“是辛苦,可也比当你易购的财务总监轻松多了。”

周景辞这样讲,魏骁自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可心里多少是有点儿介意的。吃过饭后,周景辞又一头钻进了书房里,任凭魏骁怎么叫他,他都爱答不理的。

周景辞一连学到十一点多钟才回房间休息,一时间,魏骁甚至觉得这日子有点儿像十几年前了。

想到这里,魏骁心里柔软了很多,也释怀了很多。

读博一直以来都是周景辞的愿望,如今终于有时间去实现了,他该为周景辞感到开心才是。

而自己那点儿见不得人的小心思,不如随风散了。

于是他终于释然了,走上前去抱抱周景辞,把他牵到床边儿,说,“昨天晚上你说完那些……我其实有点儿担心。”

周景辞一愣,然后才明白过来,他笑笑,摸摸魏骁的脸,“不担心,你是年轻人的时候,我喜欢年轻人,你老了呢,我就喜欢老的。”

魏骁把下巴放在周景辞的肩膀上,双手环住他,“可后来,看你在书房里学习,我就感觉像是一夜回到了十几年前。十几年前你就这样,坐在书桌前,看起书来一动不动。”

周景辞笑笑,回抱着他,“那时候我才十几二十岁,现在脑子不如那时候好用啦。”

魏骁亲亲他的额头,“可是现在你更成熟、也更有经验了。”

他抱着周景辞亲了一会儿,还说,“没关系景辞,你想读书就读,累了也可以歇歇,也别给自己太多压力,咱们又不急,考多久都没关系。”

周景辞点点头,“嗯,我知道。”

周景辞累了一整天,洗漱后,两个人只说了一会儿的话就困得睁不开眼了。

这天晚上,魏骁的戒指还是没送出去,只是,他心里却安稳了许多。

完结章(上)

周末,周景辞照样不到六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简单的洗漱后,就钻进书房里,看书学习。

魏骁买好了早饭叫他,他也不知道出来,好不容易把人拉出来吃完了饭,魏骁一个不注意,周景辞便又坐回到了书桌前。

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家家户户都热热闹闹,喜气洋洋,唯独他家,总共三个人,一个泡在实验室里,一个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而魏骁呢,只能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打扫卫生。

今年他们难得没回J城过年,而是留在北京,留在了他们自己的家里。

为此,周明李岚跟周景辞恼了许久的不痛快,却终是没能如愿。

周景辞对他们讲,自己跟魏骁在一起那么久,年年都是回J城过年的,他们总要有一次留在自个儿的家里。

周景辞有点儿洁癖,魏骁是个粗人,粗人做保洁,向来是入不了周景辞的眼的。只不过,现在周景辞可顾不上这些了。

魏骁几次推门儿进去,一会儿送杯水,一会儿送盘水果,结果周景辞连头都不抬一下,只敷衍着说,放那儿吧。

魏骁有点儿挫败,他走到周景辞身后,揉揉周景辞僵硬的肩膀,“景辞,休息一会儿吧,咱们不差这么几分钟。”

周景辞敷衍地“嗯”了一声,却丝毫没有动弹。

魏骁弯下腰来,亲亲他的耳朵,“景辞,出去逛会儿,买点儿年货。“

周景辞又冷淡地“哦”了一声。

魏骁有点儿急,他把周景辞手里的书夺过来,不许他看,语气有点儿强硬地说,“景辞,休息休息。”

周景辞这才放下笔,回过头来看他,表情有点儿茫然,问,“怎么了?”

魏骁心里有气,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出去转转,买点儿东西。”

周景辞犹豫了几秒钟,见魏骁面色不善,这才不情不愿地动了身。

他俩一同去就近的超市转了两圈儿,一人提着一大包东西回家。

下午,魏骁好说歹说,周景辞才肯与他一起睡了一个绵长的午觉。

屋外寒风呼啸,屋内一室阳光,他们手足相抵,肌肤相贴,在柔软的大床上,做着同一场好梦。

除夕那天,周景辞好歹没说要学习的事儿,趁魏骁剁馅子的时候,悄没声地将魏骁注意不到的犄角旮旯重新清扫了一边,等到馅子调好了,面也和好了,两个人便一同坐在餐桌前包饺子。

年夜饭他俩跟魏昭一起吃的。

魏骁做了几道拿手好菜,又下了几盘饺子,末了,他还兴致勃勃地起了一瓶年份极好的红酒,等到一切都收拾利索,三个人一起开动。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春晚,酒却一杯杯下肚。

这两年他们经历了太多的不愉快,从事业矛盾到感情变故,从天灾到人祸,统统经历了一个遍,日子也变了个天翻地覆,好在,他们的心还连在一起,他们仍然相爱。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然而,相互爱着的人们总能感知到对方的心绪,感悟着同样的快乐与痛苦。

转眼夜已深,满桌狼藉,电视里的载歌载舞点缀着他们的迎接新年的浓浓喜悦与淡淡怅惘。

魏骁近年酒量不如从前了,红酒后劲儿又大,他喝得有些上头,挪到周景辞身边,揽住他,不住往他嘴边哈气,口口声声说着“景辞我好喜欢你“。

周景辞表情上写满嫌弃,身体却靠了过去,说道,“你啊,现在酒量越来越差了。”

魏昭也怪道,“都是自家人,喝这么多干什么?”

被人说着,魏骁却还要去够身前的酒杯,结果被魏昭一把夺走,“不许喝了。”

倒是周景辞觉得古怪,笑着说,“昭昭今天跟你哥怎么调了个个儿?”

以往,向来都是魏骁管着魏昭,不许她做这、不让她干那,今天竟反过来了。

魏昭表情有点儿心虚,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干巴巴地说,“喝酒伤身,在自己家喝那么多干什么?“

闹腾了好一会儿,春晚终于要接近尾声了。

魏骁久久地凝视着电视机,看着主持人将那段又臭又长的套话说个痛快。魏昭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了一个录像机,不停地摆弄着,也不知要录些什么。

电视上,主持人们站成一排,大家脸上洋溢着对新年的憧憬与向往,用力地喊出倒计时。

“十!”

“九!”

……

魏骁突然转过身来,眼神清明,丝毫不刚刚醉醺醺的样子了,他盯着周景辞的脸,“景辞,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吧。”他的语气很肯定,全然不像是个问句。

周景辞愣了几秒,不明白魏骁的意图,却如实地说,“当然。”

……

“五!”

“四!”

魏骁突然起身,站在周景辞面前,接着,他单膝跪了下去,从口袋里脱出一枚典雅的戒指,旋即摊开自己的手心。

“三!”

“二!”

“一!”

“景辞,你愿意嫁给我么?”

倒计时的声音与魏骁低沉的声音一同落下,窗外响起“啪啪”两声,紧接着,一朵绚烂的烟花在他们面前绽放。

周景辞怔了几秒,往日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中剧烈闪耀,大量的记忆裹挟着无数强烈而炙热的感情呼啸而过,如同万千河流汇聚入海,每一段往事终于汇集在一起,凝结成当下魏骁单膝跪地的一幕。

周景辞咬了咬自己颤抖的嘴唇,飞快地点了一下头。

他伸出自己的左手,指尖止不住地抖动着,而魏骁则轻轻抓住他的手,给他力量,也给他信念。

魏骁将这枚戒指套在了周景辞的无名指上,接着,用自己温热而干燥的大手摩挲着周景辞的手背。

于是,周景辞的紧张与慌乱便渐渐被他抚平了。

一旁录像的魏昭笑着朝周景辞说,“哥哥!看这里,录着呢,笑一笑!”

周景辞突然有点儿那为情,他不敢看镜头,只低着头,看着自己手指上,那枚熠熠闪光的戒指。

魏骁站起身来,他拉着周景辞的手,与周景辞一同走到院子前。

院子里,绚丽的烟花拨开厚重的黑夜,发出不容忽视的尖锐吼叫,不断升空,然后,于高空开出璀璨绚烂的姿态。

一朵又一朵,转瞬即逝的烟花在不断的交替中持续散发出炫目的光华,而他们,则相拥在一起,用力地亲吻着对方。

直到黑暗再次笼罩,直到宁静重临人间。

“我爱你。我们活着睡在一起,死了埋在一起,什么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完结章(下)

晚上睡觉时,周景辞还一直就着窗外的一点灯光,盯着自己手指上的那枚戒指看,魏骁坐在他身边,抓住他的手,口气不容拒绝,说,“很晚了,快睡吧,再不睡明天该不舒服了。”

周景辞默了片刻,把头抵在魏骁胸前,有点儿怅惘地说,“哥哥,你求婚求得实在太晚了。”

魏骁愣了几秒钟,这短短几秒钟,他想到了很多很多。

他搂住周景辞,徐徐说,“我以为……我以为你不在乎呢。”

周景辞的嘴张了又合,千言万语,化作一声浅浅的叹息,他往魏骁怀里凑了凑,小声说,“怎么会不在乎呢?”

哪怕他们知道,这些都是假的、空的,做不得数,也许他们之间的关系终其一生都无法拥有国家法律意义上的认可。

可周景辞依然向往着、期待着这种约定了一生一世与非你不可的关系。

一次简单的求婚也好,一场盛大的婚礼也罢,于他们的关系而言,都不会有什么改变,反正他们早就认定了彼此。

可一切却又分明会变得不一样,他们之间的那些誓言,从此便有了归处,从今往后,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对别人说,他们是相伴一生的伴侣。

魏骁有点儿心疼,他亲亲周景辞的额头,说,“怎么不告诉我。”

周景辞笑了,靠在魏骁怀里,他捂住自己的脸,过了一会儿,才说,“我自己告诉你,那还有什么意思啊。”

“可是哥哥,我已经期待了十多年了。”

哪怕周景辞知道,魏骁心里有多么珍视他,珍视他们的关系,可周景辞依然憧憬着这么一场求婚。

哪怕就只是在床上,在午睡后的下午,魏骁把一枚简简单单的素圈套在他的手指上,对他说,“要不然去国外领个证?”

魏骁心里流淌着一汩汩细小却不容忽视的苦水,他抚摸着周景辞的后背,“我……我神经实在太大条了。”

周景辞眨眨眼睛,盯着魏骁看了一会儿,反而笑笑,对他说,“没什么,之前……我也不是特别遗憾吧。反正……也没太大区别。”

魏骁吻着他的额头,把他紧紧搂在怀里。

静谧的黑暗中,周景辞突然推了魏骁一下,说,“其实……其实我跟小志根本没上床。”

魏骁瞪大了眼睛,他撑起身子来,木木地盯着周景辞,心间炸开了一朵烟花。

他期期艾艾,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不敢表现出开心的模样,也不该如此,更不能“得了便宜卖乖”,问周景辞“为什么”。

狂喜在他的胸腔中翻涌成灾,表面上,只落得一片沉默。

倒是周景辞,淡淡地看着他,如实说道,“我根本做不到。”他低下头,心间有种淡淡的伤感。

他与魏骁终究不一样,他分不开爱与性,他早就没有退路了。不过,这点也没什么丢人的,他不怕被魏骁知道,也不怕做那个没有退路的人。

周景辞看着魏骁,又说了一遍,“哥哥,跟不喜欢的人上床,我根本做不到。”

魏骁把他抱在怀里,喃喃说道,“我知道……我早该想到了。”

他早该想到了,周景辞这样重感情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跟一个夜店里刚刚认识的人上床?

魏骁有点痛恨自己的以己度人,他甚至怀疑过周景辞是因为跟小志做过才会帮他作证!

“哥哥,你以后别再欺负我了。”

魏骁连忙亲亲他的嘴唇,说,“不欺负你,我爱你。”

夏天的时候,他们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没通知亲友,也没做什么准备,一切都是最原始最惬意的状态,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那天,维加斯这座沙漠中的城市竟意外地漂了几滴小雨,他们没撑伞,握紧彼此的手,在雨中漫步。

排队等候时,队伍里唯有他们一对同性夫夫,许多爱河中的男女朝他们微笑示意,却没什么过分的关注。

他们也朝那些准夫妻们微笑,祝福他们往后的日子都能幸福美满。

他们没打算举办一个多么隆重的婚礼,拿到结婚许可证后,魏骁便开着车,载着周景辞前往教堂。

他们把车停在教堂的门口,没准备下车,只摇下车窗,牧师便朝他们走来。

见惯了新婚爱侣的牧师长着一张仁慈而宽容的脸庞,他微笑着问,你们是否愿意与对方结婚。

周景辞与魏骁看了彼此一眼,说,“Yes, I do.”

他们跟随牧师一同念着那段古老的誓词,无限虔诚。

牧师真诚地祝福他们,在证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魏骁接过证书,缓缓开车驶离。

回到北京后,魏骁煞有其事地将这两张证书裱了起来,挂在书房里,有事儿没事儿就要看上两眼。就连魏昭,都笑话自个儿亲哥没出息。

周景辞已经快四十了,记忆力比不得年轻时,更何况又得了场抑郁症,脑力衰退得很严重。

饶是他每天铆足了力气学习,却总是不尽人意:年轻时一想就通的知识,一做就会的题目,如今要费上几倍的力气,却仍是事倍功半。

魏骁心疼他学得费劲,几次想劝他不必这么努力,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有的是闲钱。要不然干脆去国外读也一样,反正周景辞英语不错,经验又丰富,大不了读国外自费的博士,总不至于没有学上。

只不过,这样一来,魏骁就要把许多时间都浪费在飞机上了。

魏骁心里做好了周全的打算,可以让周景辞去新加坡,只要几小时的工夫,就能飞过去,这样,他也好每周都过去陪陪周景辞。

可每当魏骁看到周景辞伏案苦读的样子,那些丧气话,终是没能说出口。

对周景辞而言,这个冬天过得太匆忙了,书上的知识越学越多,越学,就越是发觉自己的无知。

考试结束后,周景辞倒在床上一连睡了十几个小时,魏骁在一旁陪着,生怕他情绪不对劲。

查成绩的前一天,魏骁紧张得一晚上都没睡好,他不想看到周景辞一年的努力付诸东流,也不想看周景辞伤心失望。

倒是周景辞自己,十点不到就睡着了,呼吸平稳,表情安宁,一觉到天光。

第二天,魏骁替他查到成绩后,对着电脑失神了许久,周景辞笑着碰碰他的肩膀,说,“干嘛啊,没考过就再来一年呗。”

魏骁用力抱了一下周景辞,说,“你考了专业第一。”

周景辞愣了几秒,随后笑着说,“今年过不好春节了,得准备复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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