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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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逐渐模糊, 像是在大海上漂浮,毫无目的地。

许慎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他意识到情况不对, 想喊骆远。

骆远把他带入2215里, 随手关上门,贴近怀里人的耳垂,轻声道:“小慎?”

青年无力地瘫在他怀里, 鸦睫低垂, 眼里像是蒙了层水汽,他低声道:“情况,情况有点不对。”

“嗯,不要害怕,我会陪着你的。”骆远伸手在他口袋里摸索, 依旧很温柔,“我手机没电了, 借你手机给医生打个电话好吗?”

这会儿许慎已经没多少思考能力,他混沌不清地分辨他这话的意思,半晌,才点点头:“快, 找医生……”

骆远摸到他手机,轻巧手机被他握在掌心里,但是他却没直接划开, 而是扬了下手臂,把手机径直丢入玄关处带水的花瓶里。

手机沉入水底, 泛起阵阵小气泡。

许慎费劲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顷刻间, 他反应过来,伸手用力推开骆远,他手臂没有力气,推在骆远身上,一点力道都没有,反倒激发骆远的凶性。

骆远抓住他手臂,径直将他抱起来,大步往房里走,将他珍惜放在白色大床上,视线贪婪描摹着他。

青年肤白如雪,那双美得摄人心魄的眼眸含怒瞪视他,花瓣似的唇微启,细细喘着,他领带被随手解开,衬衫扣子也揭开两颗,露出漂亮锁骨。

房间里幽香浮动,暗沉窗幔将一切光线阻挡在外,暧昧光影交错浮动。

“许慎,”骆远俯身,不紧不慢解着他衣服,“你说你是不是挺不识好歹?”

许慎手指蜷紧,努力想逃脱,可力气不亚于蜉蝣撼树,眼前越来越晕,一股难以言喻燥.热在体内蔓延。

“我真的很不甘心,我明明对你那么好——”骆远愤恨不平,眼里满是不甘和怒火,他伸手抚摸他脸颊,力道逐渐加重,“我那么喜欢你,给你介绍人脉,为你买钻石,带你吃你喜欢吃的东西,我只求你把我放到和江恪同等位置上,公平对待,可你呢?!”

他卑微至如此境地,换来的却不过是他一句“我们不合适,还是做朋友吧”,谁想跟他做朋友?!

他拒绝自己如此干脆利落,转头和江恪缠缠绵绵,那个男人有哪点比得上他?他看许慎眼神恨不能将他彻底占为己有,他就是个疯子!

许慎怎么能跟那种人在一起?

他和江恪,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要选谁,许慎为什么这么拎不清?

骆远极度恼火,恨不能这会儿就把许慎衣服全都撕干净!

他冷冷地看着许慎:“既然如此不识抬举,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许慎,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得到爱,现在就好好做一块破抹布吧。”

哪怕在这种境地下,许慎依旧很平静,似乎在发现他没机会逃走时,他就放弃了。

他轻轻眨动眼睛,说话语速很慢:“骆远,从你给我下药开始,你在我这儿,永远,永远都比不上江恪一根手指头。”

这话像是导.火索,刺啦一下引燃导线,骆远攥紧拳头,如同头被惹怒雄狮,眼睛发红,往日那副温柔绅士表皮似乎全撕下来,这副丑陋狰狞模样才是真正的他。

他咬着牙,喉间溢出冷笑,伸手把他衬衫往旁边拉开:“江恪?我能拥有你一整晚,他能比得上我?”

青年安安静静看他,视线平和:“骆远,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骆远俯身向他凑近,视线落在他唇角,手指用力摩挲,旋即倾身下来,“你总有一天会因为不选择我而后悔!”

扑面而来淡淡古龙水香味,却仿佛化为无数尖刺向他,身体仍在持续发热,渴望和欲.望化为魔爪牢牢掌控他,许慎却难以忍受地闭上眼,胃部翻江倒海。

白色床单上沁上点点嫣红,那是他掐破手心染上的血。

如果骆远敢动他一分一毫,他定要他付出千倍万倍代价——

在骆远嘴唇即将落到他脸侧前夕,大门忽然被人猛地推开!

骆远蓦然偏头望去,不过转瞬间,他尚未看清来人,衣领口忽然被人攥紧,旋即他整个人从床上被恶狠狠摔在地上!

“骆远,”来人眼里蓄积狂风暴雨,彻彻底底发了疯发了狂,他一拳头揍到他脸上,声音阴狠,“我有没有说过,让你离他远点?”

骆远几乎毫无还手之力,眼底金星一片,脸顷刻间高高肿起,骨头像是要被打断了似的,疼得他倒吸口凉气,血腥气不断翻滚蔓延。

江恪想把他碎尸万断,想把他一刀刀凌迟!

没人知道他在推开门进来那一刻是什么心情,他当珍宝似的放在心尖上,哪怕想了无数遍,都不舍得动一根手指头的人,居然被人如此对待!

但现在不是教训他的时候,死太便宜他了,他要骆远生不如死才能解恨!

江恪一脚把骆远像是垃圾似的踢开,立刻转身想去看许慎情况,在看见许慎衬衫几乎被全解开时,他偏头,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

许慎仿佛身处火炉,皮肤透出点点嫣红,像是纯白花瓣染上层胭脂,虚汗从额头流下,沁入乌黑鬓发里。

江恪弯腰,慢慢把他抱起来:“……许慎?”

在察觉到江恪来的瞬间,许慎紧绷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闭上眼,声音很低:“我可能走不动,麻烦你把我送到医院,有劳。”

江恪平复了下狂跳不已的心脏和呼吸,他抱住许慎往外走。

外面全都被清场过,一个人都没有,江恪用房卡刷了专用电梯走进去。

之前江恪曾对许慎说过你看上去挺轻,实际上也的确如此,怀里的人轻得像是羽毛,没什么重量。

江恪面无表情想,刚才在拍卖会现场,他就该棒打鸳鸯,他真的太善良了,真的,以后他发誓要做个恶人。

怀里人忽然动了动,头在他肩膀上无意识蹭了下,江恪低眸看了眼。

青年眼尾泛红,眼睫翕动,眸里仿佛盛了池潋滟水光,他靠在他怀里,仿佛在极力忍耐什么,嘴唇微抿,呼吸滚.烫。

只此一眼,恶念滔天,无数疯狂想法被勾出来,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江恪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再等等,马上带你去医院。”

电梯叮地一声到达负一楼停车场,司机早就准备好,江恪抱许慎坐上车后,司机发动车子,开出停车场。

许慎感觉自己像是缕快要蒸发的水蒸气,而靠近江恪,能让他稍微得到片刻清凉。

但理智告诉他,这样子不对。

于是他冷静地道:“江恪,你离我远一点。”

车厢内就这么大,江恪往车门旁边移动了些,与许慎拉开界限,中间约莫可以再坐个人。

许慎仰靠在座椅上,头颅仰起,从下颔到锁骨拉出漂亮流畅的线条,他觉得自己要热疯了,想把身上一切遮蔽物全都撕掉。

而旁边,就有一泓清泉,只要跳进去,就能得到解脱。

许慎无意识地,磨蹭地慢慢挪近。

过了会儿,意识到不太对的许慎再度冷静开口指责:“江恪,你离我还是不够远。”

眼睁睁看着许慎靠近,而已然被挤到车门边缘的江恪:?

许慎摸索到他手,抓住,顺理成章批判道:“你为什么要靠我这么近?”

他离他这么近,是不是故意来勾他的?

显而易见,他就是想送上门勾他。

垂眸看着被许慎紧抓不放的手,江恪几乎要气笑,他一字一顿地喊:“许慎。”

许慎神志不清地看他:“许导,谢谢。”

这时候的许慎,哪里还有平日半分精明冷静的模样,他这会儿分明是只极度不清醒,不知天高地厚的狐狸毛团子。

还一个劲,往最危险的地方钻。

“许慎。”江恪喉结轻滚,另一只手绕过他肩膀后,扶住他,慢条斯理把他往车门那边带,“你可能对我有点误解,我呢,不是那种你随便撒娇就会给你甜头的人。”

“意思是,”许慎不太了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从客观逻辑学角度分析,“不撒娇,甜头就随便给?”

江恪:?

“在演艺圈做人不能太随便,”许慎被挪过去后,倒是克制自己没再靠近,他依旧记得自己导演身份,一板一眼道,“江恪,你不要做随波逐流的人。”

江恪匪夷所思地看他,感觉锅从天降。

许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安静下来,昏暗灯光洒落下来,他半张脸隐没在阴影里,声音很轻:“否则,我会有一点难过。”

霓虹灯如流光似的打在车窗玻璃上,转瞬即逝,车厢内,只听得见彼此呼吸声。

哪怕知道他这会儿只是在胡言乱语,江恪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头发,答应下来:“好。”

另外一边,爱丽丝酒店二十二楼。

二十二楼被封了,没人能进得去,安保人员在楼梯入口处以及电梯处都放了禁止进入的牌子。

但没人能进得去,却拦不住早就停在二十二楼的人。

在听见外面动静都停歇下来后,邹慕从2215隔壁房间里走出来,悄声进入2215,转身把门带上。

骆远正在对着镜子照自己脸上伤处,猝不及防看见有人进来,他下意识皱起眉头就想呵斥,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身体有些热。

邹慕走到他身后,绽开抹微笑,轻声喊道:“骆总。”

“今天这一晚,谁都不会进来,”邹慕指尖从他背脊线一路游走,煽风点火,“那姓许的不识趣,我来做个识趣的好不好?”

空气中那股暗香似乎更浓厚了些,让人为之灼热疯狂。

骆远看着镜子里站在身后的人,牙关紧咬,眼神阴郁:“你在这房里也下了药?”

之前收到邹慕信息,他说可以帮他得到许慎,只要能把许慎邀到晚会上来,其他一切责任都不用他负,而事后许慎也没胆子声张,说不定两人还能因此绑定在一起。

骆远为这个建议而心动。

但现在,他却发现,局面反过来了,着套的不是许慎,好像成了他自己。

邹慕从身后环住他身体,视线对上镜子里的他,贴近他道:“二手准备而已,也是为了让您玩得更尽兴。”

骆远绝不会想到自己还会有这么一天,无数情绪在胸膛中翻滚,最终他转身,掐住邹慕下巴,微微一笑:“行,如你所愿。”

衣物落了一地,灯光熄灭。

而在床头对面的置物柜上,摄像头安静注视这一切。

-

做完检查后,医生给许慎开了输液的药。

护士过来给许慎扎完针后就退了出去,病房内重新恢复安静。

许慎似乎睡了很长一觉,他许多天都没睡安稳过,偶尔路过花坛,总会想到那只猫。

自那件事后,他工作忙碌,与江恪除了拍戏外没机会再有别的接触,他察觉到江恪似乎有意无意地,在避开他。

但许慎从来就没主动问过什么,他觉得没必要。

这一觉睡得,许慎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是暴雨天,一切充满潮湿气息,他连伞都没打,急匆匆跑出去,很着急地要找什么东西。

梦里的许慎还是个小少年,眉清目秀,他一个人在雨里奔跑,腿上衣服上都溅了泥点。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总而言之,是人命关天的事情,非常非常重要。

不知道来回跑了多久,一只手蓦然从身后抓住他,小许慎茫然回头,看见骆远恶毒地骂他:“许慎,你是个没有心的人,你这种人,根本捂不化,你不配得到爱!除了我之外,根本不会有人爱你!”

小许慎怔怔的,雨水顺着脸颊滑落。

你不配得到爱,根本不会有人爱你。

……你不配得到爱。

你,不配,得到,爱。

仿佛充满毒汁的藤蔓,将他包裹,毒刺在他周身留下嶙峋伤口。

小许慎想,他只是有一点难过。

只有一点,而已。

阳光洒在脸颊,许慎睁开眼,发现病床前站着王铭和白柔。

见他醒了,白柔松了口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许导您身体还有什么问题呢。”

明明刚刚医生查房时检查过,说许慎很快就能醒来,没想到这一等,差不多快等到下午。

许慎安静躺在病床上,缓慢地从梦里情绪抽离出来:“我没事。”

他记得昨晚是江恪救了他,但今天醒来他却不在。

许慎有那么一小会儿走神。

“你可总算醒了。”王铭今天一上午可是在病房里转无数圈了,他像是个找到妈妈的小鸡仔扑到他床边,“剧组那边闹翻天,邹慕发来解约函,说不演了!他戏份可都演了一半了,现在说不演就不演?”

他没想到,许慎不过是去参加个晚会,这个世界忽然就变了天,而没了许慎坐镇,他现在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拿主意。

许慎从床上起身,去病房里附带的洗手间里洗了把脸,出来后简短道:“说下具体情况吧。”

睡了一晚后衬衫有些许褶皱,光线拉出他清瘦身体线条,他看上去依旧优雅从容,仿佛任何事情都不会压倒他。

王铭比谁都想搞明白发生了什么:“我知道的都说完了,没有任何预兆,他说解约就解约,剧组问过原因,他那边拒不回复,说解约金会按时赔付。”

“既然如此,”许慎淡淡地道,“那就解吧,按照流程办事。”

邹慕铁了心想走,虽然他也不明白状况,但邹慕这个人心思多,他并不怎么待见,走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去找选角导演,杜同,还有制片人。”许慎长腿迈开,走到病床边收拾东西,视线触及到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西装外套时,停顿了会儿,旋即,他继续道,“我回剧组后开会,务必一天内重新找到容想人选。”

许慎思路清晰,有条不紊,一下子让王铭军心稳定不少,他连连点头,跟在许慎身后:“行,我立刻去吩咐。”

白柔有些走神,她想起最后一次看见邹慕的时候,邹慕问她,如果有机会可以得到许导,她愿不愿意。

那时候她觉得他有点奇怪,可今天,许慎就出事了,说是什么急性胃炎发作。

虽然两件事看起来没什么逻辑,但白柔却始终觉得怪怪的。

许慎伸手拉开病房门,偏头继续对王铭道:“还有……”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忽然撞到了什么,又没看清脚下门槛,整个人一个踉跄,旋即往前扑去。

危险迷人的浅香萦绕在鼻尖,来人伸手环住他腰,扶他站稳,声音慵懒:“许导如此盛情,我倒是,有点害羞呢。”

许慎抬眸,撞入双漫不经心眼眸里,他也不知道这是见了什么鬼,为什么他见江恪一次,就能摔一次。

身后两人纷纷移开视线装瞎,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许慎站直身体,温和道:“谢谢。”

“出院手续办好了,”江恪把另一只手里提的小米粥递给他,“先吃点这个,不小心买多了。”

许慎再次抬眸,伸手接过,欲言又止了会儿,但什么也没说。

“嗯?”江恪挑了下眉,抱着手。

许慎眨了眨眼睛。

江恪垂眸,视线落在许慎脸上,懒洋洋地道:“这回怎么不说谢谢了?我还等着呢。”

一向能说会道巧舌如簧的许慎现在有点词穷。

江恪扶他,他应该说谢谢,给他买粥,他也应该说谢谢,最应该说谢谢的是他昨晚救了他。

可连续几个谢谢说下来,显得他像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

而且,江恪一副挡在他面前,故意等他说谢谢的模样,跟他之前拍过的一部校园剧有点像,而那个场景里,放学后男孩把女孩堵在房门口,温柔又恶劣地逗她,想看小姑娘脸红。

许慎被这个联想激得鸡皮疙瘩抖了抖,他依旧淡定,不紧不慢拿江恪之前说过多回的话堵他:“不是给你讲过那么多次戏?”

江恪视线从许慎俊秀脸上收回,喉头溢出声意味不明的笑:“啊,那也行。”

他拉长尾音,富有磁性声音绕在许慎耳边:“那以后,就拜托许导多照顾了。”

许慎抬眸看他眼,强迫自己不要再产生那些奇奇怪怪联想,只从这句话表面来理解它的意思。

他伸手推开江恪,朝后看了眼:“走吧。”

回剧组路上许慎买了只新手机,重新办了卡。

还有很多事等他处理,他没有时间去整理昨晚发生的事。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经历这种事的一天。

如果昨天的事真的发生了,骆远会让他恶心一辈子,幸好没有发生,那么接下来,桥归桥,路归路,他不想再跟骆远有任何纠葛。

开了紧急会议讨论商定具体选人方案后,接下来事情全都由选角导演去执行,而因为这场风波,剧组内拍摄进度需要重新规划调整。

许慎一直忙到下午七八点,回剧组酒店时,前台喊住他:“许先生,有个人等您等到现在,正在咖啡厅那边坐着。”

咖啡桌边,坐了个白白净净少年,脸嫩得能掐出水来,一双眼睛又大又圆,看着乖巧可爱。

许慎看见是他,颇有些意外:“怎么是你?”

“很意外吗?”凌林歪了下头,“听说许导是个很有才干的导演,我慕名而来,有什么问题吗?”

许慎只当小孩又是过来讨蛋糕吃的,他坐下来,把菜单递给他:“又偷跑出来吃蛋糕没带钱?菜单给你,随便点。”

虽然易琛跟他说过让他下回再看见某凌姓同学出门偷蛋糕吃,不必理会,打一顿就是了,但这小孩太单纯可爱,许慎心生亲切,不介意把他当弟弟对待。

很感动于许慎这份豪气,然而凌林伸手按住菜单,俏皮地眨眨眼睛:“我今天可不是来吃蛋糕,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请我吃过蛋糕,我今天是来救场的。”

许慎挑了下眉,读懂他潜台词:“你要来演容想?”

“对!我在《洪荒》那边已经杀青了,我看过《苍神》小说,是小说粉。”凌林一脸期待和憧憬,“容想这个人很带感,我想试一下。”

不说戏还好,一说戏,许慎立马进入到专业导演状态,全方位打探凌林,他评估道:“你有点太瘦了。”

凌林很有激情:“我可以增胖,明天起我每顿吃蛋糕!”

凌林看着就像是个糯米团子,而且还是没经历过什么挫折的那种,许慎发自内心深处问道:“你演得了黑化吗?”

“你少以貌取人,”凌林看出许慎并不信任自己,他嘀咕道,“我演黑化你们都会害怕。”

既然如此,多个演员试镜总比少个好,许慎点点头:“那你来试试,过不了可不许哭鼻子。”

凌林只看过小说,对分镜剧本并不了解,许慎发了他份剧本文档,让他回去好好琢磨,在得知剧本是小说原著作者杜同亲自改编后,凌林兴奋得眼里满是小星星,走的时候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后。

许慎径直回到房间,因为这场解约风波,需要调整的工作计划很多,包括江恪拍摄进度,需要做微调,而一旦换男二号,人设和剧本都需要尽量围绕演员个人特色来展开,也会做一定幅度调整。

明天内容想这个角色会确定下来,而为了不耽误正常拍摄进度,接下来几天,需要熬很多大夜来补拍容想戏份,这样才能保证跟主要拍摄进度平齐。

所以许慎需要跟江恪,杜同分别沟通,他跟杜同沟通完后,打了江恪电话,没人接,于是复而打了经纪人苏忘电话。

反派男二翻车后[穿书]小说的作者是清月皎皎,本站提供反派男二翻车后[穿书]全文免费阅读且无弹窗,如果您觉得反派男二翻车后[穿书]这本书不错的话,请在手机收藏本站www.dmxs520.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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