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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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听了原本拿着纸笔伏在书案上写写画画,听见覃越这么说,也抬起头来。

覃越接着道:“那个管事,是二皇子府的人。”

“二皇子府?二皇子府怎么也和胡家庄牵扯上了?”贾代善皱眉道,不过略一转念,贾代善就明白了:当年二皇子司徒碣在朝堂上就针对太子了,他有取太子而代之的心思,文武百官都能瞧出来。当时正好自己在怀疑忠顺王,忠顺王便顺水推船引自己去怀疑二皇子。因为当时覃越做事谨慎,没有继续跟踪那管事,忠顺王没有得逞,那管事自然也继续留在了二皇子府。

贾代善手指在书案上敲了两下道:“其实,二皇子府的管事,和这次在胡家庄拿到的五皇子府的管事,都有可能和当年的青瑟、官先生一样,是被他人所安排的吧。”

覃越对这几年京城发生的事虽有关注,但到底人不在京城,青瑟他是知道的,官先生、吕先生等人,覃越就只知道个大概。“国公爷,谁有那么大的力量,在许多亲王府和公侯之家都布置了细作?”

贾琏听到这里,又抬头看了覃越一眼,覃越这话让他想到后世流传的一句话:天下无人不通共。

贾代善道:“这布局之人撒下这么大的网,所需人力、物力、财力不知凡几,能做到如此地步的人,我竟觉得只有皇上和太子殿下可以做到,但皇上和太子好端端的,断不会做这些事。以前忠顺王倒有这个实力,只是后来证明忠顺王反倒是对方手上的傀儡。此人掌握的力量,思之使人毛骨悚然。

贾代善转身对贾琏:“琏儿,你对此事有何见解?”

贾琏将胡家庄、忠顺王府、二皇子府、五皇子府、宁荣二府都写在纸上,又用线连了,正在思考这些力量之间的联系。听见贾代善问,贾琏抬起头来道:“祖父,我觉得与其说对方本身有这么大的人力、物力、财力,不如说他善于驾驭人心。”

“琏儿的意思是?”贾代善觉得贾琏这个说法倒是新鲜,又觉不无道理。

“祖父,其实要豢养庞大的杀手组织和谍报机构,有时候需要的不是庞大的银钱,而是抓住人心的弱点。譬如李姑娘,她以前以为她全家为人所杀,凶手却逍遥法外,所以她恨官府无能,心甘情愿为对方做事。再譬如以前菩提寺的杀手,那些都是身犯重罪之人,本就走投无路,只要有人肯给他们一条活路,便愿意替人卖命。

有人将这些人搜罗起来,训练之后就是一把锋利的刀。但凡有野心之人,见了这把刀,终究会生出觊觎之心。刚开始是我想错了,我以为忠顺王谋反,是因为忠顺王先生了异心,才培养出这把刀。而忠顺王被人利用,被这把刀反噬了。但是现在看来,是先有人打造好了这把刀,才递到了忠顺王手上。这把刀是蛊惑人心的魔鬼,谁拿久了,就会生出野心来。

至于这个胡博达,祖父说他祖上三代生不出反骨,但他却做了谋逆之事。琏儿以为,胡博达和菩提寺的杀手一样,他不是想反,而是害怕。”

“害怕?”覃越低声的重复了一声。

“是的,害怕。胡家生意做那么大,祖父不妨从胡家祖上的发家史来查一查。若是胡家刚开始发家得的是不义之财,又违法乱纪,为了逃避官府制裁,总要做一些善事。而为了怕终有一日落到官府手里,便会投靠一股不错的势力,胡博达给对方提供豢养杀手的银钱,对方给胡博达保护。若是对方手上掌握胡博达这样的富商越多,便能得到更多的银钱;得到银钱,就可以豢养更多的杀手。”贾琏道。

贾代善神色肃然道:“琏儿言之有理。”又转身对覃越道:“覃越,你这就往北直隶青山县去一趟,查查胡家当年发家的底细。”

覃越起身应是。

贾琏却摇头道:“祖父,覃先生不能去青山县。”

“为何?”贾代善皱眉瞧贾琏。

“我不知道,我总觉得有诈。”贾琏笔尖在纸上的京城和青山县之间画了一条线。抬头道:“祖父,您觉得幕后主使在京城还有杀手吗?”

贾代善略一思忖,就明白了:“琏儿的意思是对方明明京城还有人,却故意让胡博达从青山县派人到京城灭昌和玉器铺的门,是因为早就做好了有人失手被擒的打算。而且一旦失手,必有后招。”

贾琏点点头道:“胡博达便和当年的恻隐善堂一样,不过是一个豢养杀手的地方,当年恻隐善堂暴露,对方一把火就烧了,毫无可惜之意,可见这样的豢养场所,对方手上多的是,咱们不值得花太多精力在胡家庄上,仔细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

“可是,调虎离山之后,对方会做什么呢?”贾代善心中疑惑。

贾琏突然揭过这茬问:“祖父,江将军那边的消息,捉拿到几地的一僧一道了?”

贾琏的思维有时候很跳跃,往往突然提到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方去了,但是贾代善知道贾琏并非无的放矢。因此,贾代善答道:“江大虎说,有好几处都抓住了,正在押解回京的途中。”

贾琏突然站起来道:“狗急跳墙!遭了,祖父,咱们快进宫。”原著中,景和帝是被逼退位的,景和帝退位之后,大约还活了五六年才薨逝。景和帝活着那几年,也是荣国府苟延残喘的几年。

但是现在不但贾代善活着,景和帝加强了对地方政权的掌控,破晓的人还拿下了好几对一僧一道。从原著看来,一僧一道是对方的底牌,如果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底牌都被破解了,会不会铤而走险?会不会将逼景和帝退位改成刺杀?

贾代善听了贾琏这话,大惊失色道:“他们怎敢?”到底不敢大意,也忙起身,衣裳都来不及换,拿了景和帝给了令牌,便急急去马棚牵马。

贾琏也起身道:“祖父,我去叫卫先生。”说着,也急忙奔了出去,直奔宁荣街尾,去叫卫九。

贾琏内伤刚好不久,虽然不胸闷了,剧烈运动之后还是会咳嗽,跑到卫九舍下,已经咳嗽起来。卫九自从经过昌和玉器铺的事,就知道贾琏的本事,他这么急来,必有要事。因此,卫九也不细问,一把扛起贾琏道:“二公子,我们去哪里?”

贾琏咳嗽得说不出话来,朝宁荣街口一指。卫九扛着贾琏飞奔到宁荣街口的时候,贾代善和覃越已经牵了四匹马等在那里了。

卫九见贾琏咳嗽厉害,直接将其放在自己的马鞍后头,贾代善一拍马,卫九和覃越跟上,四人三马急朝皇宫奔去。

到了西华门,贾代善等四人下马,侍卫照例上前问询之后,道:“请国公爷稍等,属下这就去通禀。”

贾代善等不得那许多,掏出令牌道:“不必了,皇上口谕,见此令牌不得阻拦本官。”说着,抬脚便入内。

那侍卫脸色一变,旋即恢复常色道,将贾琏等三人拦下。

那侍卫的神色变化虽然只有一瞬,但是在场四人都是什么人?哪里能逃过四人的眼睛。

贾代善也不跟那侍卫啰嗦,沉声道:“卫九、覃越,你们在此等候,琏儿随我去见皇上。”说完拉着贾琏大踏步的入了西华门。

贾琏快步跟在贾代善身后,一面跑,一面拉着贾代善的手,在他手心写了‘戴权’二字,同时,两人一起朝上书房走去。贾代善早就怀疑景和帝身边有对对方安插的人,但是他算来算去,景和帝身边的内侍、宫女都有可能,却无论如何没往戴权身上想。

琏儿这次的猜测,是对的吗?

“祖父,皇上此刻一定在上书房吗?”贾琏有些担忧的问。毕竟皇宫分为前殿和后宫,前殿是皇上批奏折、处理朝政大事之所,文武百官可来;后宫则只有王妃、诰命等女眷可入。若是景和帝此刻在后宫,大约明日才会再来上书房。贾琏和贾代善则只能祈祷在贾代善提醒景和帝之前,对方不会动手了。

“皇上这几年一直勤政,应该在上书房。”两人朝前走了一段,只见远远一个小内侍见贾代善来了,没说上前招呼,反而朝后一闪,进了上书房。

上书内,戴权端了参茶到景和帝跟前儿道:“皇上,批了半日的折子,您也该歇息歇息了。先喝口茶润润喉咙吧。”

正在这时,外面一个小太监道:“启禀皇上,奴婢见到荣国公来了,还带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

景和帝听了,以为贾代善又想到什么新进展,到:“宣。”一面伸手去取参茶,却没留意戴权听见贾代善来了,面上神色微变。

贾代善和贾琏入了上书房,见景和帝好端端的坐在龙案前,祖孙两都松了一口气。祖孙两个跪下行叩拜大礼。

贾琏的名声,自从昌和玉器铺一案之后,就传出来了。既然贾代善没有隐瞒江大虎,景和帝自然也知道。听跪在下首那个少年自称贾琏,景和帝便没有免二人的礼,二人行完礼之后,景和帝才道:“爱卿平身,贾琏平身。”

祖孙两个谢恩之后起身。景和帝见贾琏年少焕然,夸奖了一番,又问了贾琏今年几岁,读什么书,又对贾代善道:“朕早就叫破军带琏儿进宫走动走动,破军总是不肯,怎么今日倒舍得带来了。”

贾代善笑道:“回皇上,琏儿他还小,我怕他不懂事,入宫莽撞,冲撞了贵人,是故不敢带来。”

景和帝自然知贾代善平时入宫,都是在西华门请人通传,自己派内侍去接才来。今日这么急的来了,必是用了自己给的令牌,他入宫也绝不是话家常的。

于是摆摆手道:“你们先下去。”

众宫人应是。

贾琏也起身道:“皇上,草民也先出去。”

景和帝点了点头,对戴权道:“你带琏儿下去,别怠慢了。”戴权应是,道:“琏二公子请随我来。”

贾琏随戴权到了一处房舍,戴权招来几个小太监道:“这是荣国府世子家的二公子贾琏,你们几个在这里伺候着,千万别怠慢了。”

那几个小内侍显然很惧怕戴权,忙起身称是。

戴权又对贾琏道:“琏二公子,奴婢内急,暂离一会儿,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们几个。”

贾琏却起身道:“戴公公,我也内急,您带我去吧。”

戴权些微一愣,笑道:“请二公子随我来。”

贾琏跟在戴权身后,细心打量着周围房舍,将走过之处记在心中。只见戴权带着自己越走越偏。突然,戴权打了个响指,假山背后有人喝道:“什么人?!”

那带刀侍卫见了是戴权,行礼道:“戴公公。”

戴权在那侍卫耳边低语几句。贾琏虽然听不见,却知道自己猜对了:景和帝身边的细作,是戴权!

那几个侍卫会意,道:“公公放心,下官定然做好。”而戴权对贾琏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戴权走后,其中一个侍卫喊道:“有刺客,莫让他逃了!”便向贾琏袭来。贾琏知道这下自己就算大喊也没用了,戴权带自己到这里来,必然是因为这附近都是他安排的人。这侍卫先叫了一声‘有刺客’,便是其他人听见贾琏大喊,过来查探,也会被戴权的人以“捉刺客”为由搪塞过去。

至于别的侍卫问刺客在哪里,戴权的人只需说已经拿下了便是。

贾琏虽然学过武艺,但哪里是几个大内侍卫的的对手,于是贾琏也不反抗,转身对侍卫笑道:“这位大人,不用抓啦,我跟你们走就是。”

那几个侍卫见贾琏一个孩子,狞笑道:“算你识相!”却依旧没有打算放过贾琏。为了不让贾琏乱喊,他们须得捂住贾琏的嘴。

贾琏心下大急,急忙笑道:“大人放心,我不乱喊,也不说话,真的不用抓我了。”

那侍卫一听贾琏一下说破他的心事,心下大惊,心道:这小孩儿邪门了,读的懂人心不成?

“少废话,乖乖给老子过来,省得老子动手!”侍卫低声喝道。

贾琏心念电转,向前走了两步道:“我真不说话,也不乱喊。但是我怕疼,我知道大人等会儿要将我关起来,但是大人能稍微捆松些么?”说着,贾琏伸出了双手,让那侍卫抓。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越发觉得贾琏对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都了如指掌,当真邪门。

不过那侍卫既然得了戴权的指示,自然不会放过贾琏。伸手抓住贾琏的手,便要将贾琏的双手剪到身后。

贾琏知道戴权叫人拿下自己,是猜到自己祖孙对他起疑了。自己若落在戴权手上,必然被他用来要写祖父,自然没有束手就缚的道理。于是贾琏趁那侍卫刚碰到自己的手,就冷不丁的朝他怀里一撞,拿住侍卫的腰带,一个过肩摔。

那侍卫也不是吃素的,若是普通人,即便一个成年男子也要被贾琏摔在地上,那侍卫却手在贾琏背上一撑,一个翻身,稳稳落在地上。与此同时,贾琏也缩了双手。

另外几个侍卫见状,齐向贾琏围拢过来。

贾琏心中满是苦水,若是卫九和覃越能入宫还好,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哪里是五个人的对手,看来今天自己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贾琏一面想,一面观察地形,仗着自己身量比侍卫们小,又不像侍卫穿了甲胄,身子不够灵便。几个闪身,朝一座假山奔去,假山有个对穿的山洞,贾琏闪身钻入山洞,又从另一面穿了出去,但这里地形一览无余,依旧没有什么可以利用之处,而此刻,其他几个侍卫已经绕过假山又朝自己威龙来了。

“刺客在哪里,让我来抓。”一个少年的声音突然响起。

几个侍卫一愣,忙回头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皇长孙。

贾琏见来的少年衣着不俗,这几个侍卫又脸露为难之色,就知道来人身份不低,忙道:“回殿下,他们是刺客。”说着,贾琏向方才抓自己那个侍卫一指。

五个侍卫连忙摇头否认。那少年一摆手,无人又住嘴了,少年对贾琏道:“胡说,他们明明是宫内侍卫,我看你才是刺客。”五个侍卫诺诺称是,大赞殿下英明。

贾琏却将袖子撸起道:“我是荣国公长子次孙,这是皇上赏给我祖父的手串,我今日正好戴着,殿下请看。”说着,将手手腕到少年身前。

贾琏满心紧张,他其实不爱这些金银饰品,但是他既然生在国公府,就不可太特立独行了。在一堆金珠宝贝中捡了一串砗磲手串戴上,砗磲在本朝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好东西。这些凤子龙孙从小不知道见过多少金珠宝贝,也不知道认不认识这么一串小小手串。

那少年在贾琏的腕子上一瞧,道:“不错,这是爪哇国送来的贡品,说是砗磲做的。其他兄弟都嫌这是小国寡民送来的东西,不够贵重,我倒觉得这手串别致。”说着将袖子一撩,那少年腕子上也有一串砗磲手串。

贾琏见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上书房内,宫人们刚一退下,贾代善就跪地道:“皇上,若是微臣有冒犯之处,请皇上恕罪。”

景和帝见状忙道:“破军这是怎么了,有话起来说?”

贾代善知道贾琏随戴权走了,是去监视戴权之意。虽然皇宫大内到处都是侍卫,但是戴权是景和帝心腹,若是戴权没有猜到自己来意还好,若是猜到了,贾琏岂非万分危险。

于是贾代善也不起身,也不敢耽搁,道:“皇上,前儿菩提寺的案子,我们刚审出恻隐善堂和悦来牙行实则是杀手组织,衙门的官差还没到,这两处就走水了;前儿因为我二儿媳妇不知死,杜撰什么‘衔玉而诞’的事,皇上传我入宫,是戴公公传的话,我入宫之后并未对皇上解释,是借了兵就去的金水街,但是微臣还没到金水街,身后就有人放了让杀手们撤退的响箭。皇上也知道,微臣一直怀疑皇上身边有走漏消息的人,微臣怀疑此人是戴权戴公公!”

景和帝听了,将桌上的茶碗种种一拍道:“这怎可能!”但转念一想:贾代善自少年时候就和自己一起长大,后来自己坐上这皇位,贾代善和自己出生入死,立下多少功劳,他实在没有污蔑一个内侍的理由。

于是景和帝道:“先起来说话,若是证明你胡乱猜忌,朕也不饶你!”

贾代善送了一口气,污蔑内侍顶天了也不过是罚奉赔礼而是。忙应是起身。景和帝道:“来人!”

忙有内侍上前,景和帝又问:“戴权呢?”

那内侍道:“奴婢刚才看见戴公公带着琏二公子去了琉璃殿。”

景和帝又传来侍卫,让他们去琉璃殿将贾琏和戴权传来,一面和贾代善一起朝琉璃殿方向走去。

景和帝和贾代善走到一半,有个侍卫回来道:“启禀皇上,戴公公和琏二公子不在琉璃殿,琉璃殿的小太监说戴公公内急,琏二公子也说内急,两人一起出去了。”

景和帝听到这里,心下也生出一丝狐疑,忙命人道:“快去找琏二公子,看到戴权,即刻捉拿!”

侍卫们虽然不知道今日皇上为何要捉拿戴公公,但皇上口谕,不敢多问,大声应是去了。

只侍卫们刚回身,就见一个人迎面走来,忙又道:“戴公公?”

戴权见了景和帝,忙躬身上前,道:“奴婢见过皇上,国公爷。今日国公爷前来,倒能劝皇上出来逛逛了。奴婢平日里劝皇上除了批奏折,也多出来逛逛,活动活动筋骨,皇上总是不肯听劝。若是国公爷能常来和皇上说说话,奴婢也不用担心皇上批奏折久了,伤了眼睛。”

景和帝见戴权面如常色,略微疑惑的看了一眼贾代善。

贾代善笑道:“好说。”

戴权也没说什么,上前扶景和帝道:“皇上仔细脚下。”但戴权手还碰到景和帝,就被贾代善伸手隔开。

戴权满脸不解的道:“国公爷这是何意?”

贾代善笑道:“戴公公,不知道琏儿现下何处?”

戴权笑道:“方才奴婢带他去了琉璃殿,叫几个小内侍陪着,怎么琏二公子不在琉璃殿吗?那许是琏二公子自己出去逛去了吧。左右是在宫里,丢不了。”

“孙儿向皇祖父请安。”戴权正和贾代善打机锋,就听见后面一个少年道。贾琏也躬身向景和帝行礼。

戴权一愣,回身瞥见皇长孙和贾琏来了,身后跟着自己方才叫他们拿下贾琏的五个侍卫,心中大惊。回身躬身道:“奴婢见过皇长孙。”

那少年道:“免礼。”口中说着,却继续向前。

戴权情知事情败露,若是今日被抓,自己必死无疑。戴权也是习武之人,看贾代善外松内紧的动作,就知道贾代善看似随意站在景和帝身侧,实则护着景和帝,自己若是偷袭景和帝不成功,便是大内侍卫一拥而上。皇长孙不过一个少年,自己拿了皇长孙作质,景和帝投鼠忌器,未必能立刻抓住自己。自己只要出了皇宫,外头有自己经营多年的暗桩,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于是戴权突然暴起,双爪入勾,抓向贾琏身旁那少年。

贾琏一听戴权称这少年为皇长孙,就情知要遭,见戴权突施偷袭,忙飞身上前,左手一拳直打戴权太阳穴,右手化掌为刀,刺向戴权小腹。

皇长孙被戴权这动作吓了一跳,忙往后退。戴权哪里肯放过他,微微一侧头,避开贾琏击向自己太阳穴的左手,却并不拆招,手一探,像突然伸长一截似的,眼看就要抓住皇长孙的脖子。戴权这是不要命的打法了,他只微一侧头,招式不便,虽然太阳穴避开了贾琏的左拳,但他要抓住皇长孙,必然被贾琏击中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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