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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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桐雁夜牵着间桐樱坐在公园里等待远坂时辰的出现。

间桐樱牵着间桐雁夜的手,淡紫色的眼睛时不时左看看右看看,她很紧张,今天就能见到爸爸了。

“雁夜叔叔,爸爸他会来见小樱吗?”间桐樱捏着裙角有些紧张的询问,间桐雁夜揉了揉小姑娘紫色的发丝安慰她。

“肯定会的。小樱这么可爱,时辰一定会来见小樱的。”

间桐樱抿了抿嘴,眼睛里有着期待也有着害怕。期待父亲的出现,害怕父亲不出现。

忍不住握紧berserker给的宝石坠子,间桐樱垂下头看着坠子,“berserker,爸爸回来见我的对吗?”

低声的喃喃自语,间桐雁夜都没有听清间桐樱在说什么。

留在家里的江珉愣了一下,眼睛慢慢眯起。间桐樱是怎么发现他在坠子上留下的手脚的?

间桐樱的坠子上有着江珉的细胞,不过一直处在休眠状态,江珉设置了一个口令,只要间桐樱叫他的名字,江珉就能感知到间桐樱的情况。

江珉留下异肢细胞是为了保护间桐樱,防止间桐樱被其他御主或者英灵伤害,他自己能够在间桐樱遭遇危险的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毕竟间桐雁夜的愿望就是保证间桐樱的安全健康,万一间桐樱出了什么事,间桐雁夜说不定会采取过激手段,到时候在给江珉添麻烦就不好了。

但是刚才间桐樱的表现让江珉有些拿不准,间桐樱到底是发现了,还是只是单纯的找个精神寄托。

“雁夜,你那边怎么样?远坂时辰还没有出现吗?”

江珉直接通过魔力链接联系了间桐雁夜,联手远坂时辰是必须做的,无论是除掉archer还是弄死间桐脏砚,远坂时辰的存在都是有必要的。

“还没有,berserker,你让我给时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你就那么笃定远坂时辰会和我们联手?”

看着自己荡秋千的间桐樱,间桐雁夜眼神温柔,即使隔着魔力链接看不见真人江珉也能想象间桐雁夜此时是一副怎样慈父的姿态。

“当然。”江珉柔软笑容带着几分笃定。

他让间桐雁夜给远坂时辰的资料里不仅有着间桐樱的身体报告,还有肯尼斯写的各种分析,都是针对间桐樱的。

虽然江珉不懂得魔术,但是肯尼斯在这方面算是权威了,有时钟塔的报告远坂时辰不得不信自己的女儿遭遇了怎样的虐待。

江珉还收集了不少间桐樱在间桐家被间桐脏砚改造的证据,都塞了进去。

不但如此,里面还有江珉对远坂时辰现今情况的分析,比如他的徒弟言峰绮礼也不是什么好鸟,隐瞒了远坂时辰不少事情,甚至还有和吉尔伽美什联手的迹象。

总而言之就是,不和我们联手你就得死,不但你会死,你的女儿也会重新陷入那个魔窟。

要是远坂时辰看到这些都不为所动,算他江珉看错人了,大不了直接硬刚,先弄死间桐脏砚在弄死吉尔伽美什,只不过江珉要付出的代价也很大。

至少他的自我理智是保不住了。那种情况下,间桐雁夜要是坚持住了就还是有挽回的余地,要是坚持不住,就和江珉一起完蛋。

哦,还有肯尼斯和迪卢木多,大家一起玩完。

“呼,berserker我相信你。”间桐雁夜并不知道江珉的打算,他对江珉的感官一向很好,以至于甚至有些无条件的相信江珉。

江珉沉默了,他从魔力链接中感受到了间桐雁夜心里浓郁且毫无保留的信任。这种感觉让他有点陌生,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一个人那么信任过了。

即使参加圣杯战,御主和英灵也都是面和心不和,没有全然信任这一说法。江珉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被令咒命令强行自裁的事,相反还他经历了很多次,只不过那个时候他的御主也活不了。

玉石俱焚,大家一起完蛋。

“berserker帮了我那么多,就是因为berserker我才做到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小樱离开间桐家了,我也不用受到刻印虫的折磨了。幸福的像是一场梦一样。”

间桐雁夜温和的声音平静而温暖,从魔力链接的另一端传进江珉的耳朵,像一股暖流包裹住江珉。

“我连最基本的魔力都供应的很困难,甚至还要berserker分出精力保护我,别说帮忙了,不给你添乱就算是好的啦。”

江珉垂下头,脸上像面具一样的柔软笑容消失了,留下空白和茫然。江珉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听着间桐雁夜说,感受着魔力链接另一端的温暖情感。

“信任大概是我能给berserker唯一的东西了吧。”间桐雁夜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自嘲。

“你不觉得我控制了你的一切吗?作为御主你甚至没有做抉择的时候。”江珉动了动喉咙,温和的声音有些沙哑。

“无所谓了,反正berserker能解决一切,我做决定说不定还出出乱子。”

江珉没有在说话,只是切断了两人之间的通话。

把自己团成一团卧在单人沙发上,银色的发丝披散在身上,像一只不知所措的大狗狗,陷入了迷茫和沉默。

“有些犯规啊,雁夜。”过了一会,江珉才整理好情绪从新挂上笑容,只不过比刚才面具一样的笑容真切了许多。

叹了口气,江珉觉得就算没和远坂时辰合作自己大概也不会让间桐雁夜和自己一切完蛋了。

这一记直球打的太漂亮了,遇到过很多次人渣的江珉根本无法拒绝。

这边间桐雁夜长舒了一口气,心情极为舒畅,果然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才舒服!

间桐雁夜还在为自己说出心里话心情愉悦时他终于看见了缓缓走过来的远坂时辰。

注视着走过来的远坂时辰间桐雁夜收敛了昂扬的情绪,远坂时辰还是那个样子,和间桐雁夜记忆里样子没什么变化。

暗红色西装,得体修身。手中拿着一只手杖,把手上嵌着宝石。一举一动之中都蕴含着优雅稳重。

间桐雁夜伸出手将间桐樱叫过来,间桐樱在看见远坂时辰的一瞬间眼睛就亮了,要不是间桐雁夜拉着早就跑到远坂时辰身边了。

远坂时辰看见等待的间桐雁夜松了口气,眼神一转就看见了自己的女儿。看着女儿已经发生改变的发色和眸色心里抽痛不以。

“樱。”距离间桐雁夜不远处,远坂时辰蹲了下来,张开了怀抱呼唤自己女儿的名字。

间桐樱抬头看了一眼间桐雁夜,眼中满是期待。间桐雁夜无奈的笑了笑,松开了拉着间桐樱的手。

间桐樱跑向远坂时辰,面对许久不见的父亲,内敛羞涩的间桐樱第一次扑到了远坂时辰的怀里,抱住了远坂时辰。

远坂时辰心疼的抱着自己的女儿,小樱瘦了。远坂时辰抱着间桐樱心里一片苦涩,这个一直保持优雅的远坂家主在面对自己饱受折磨的小女儿时忍不住红了眼眶。

间桐雁夜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去打扰,心里有着羡慕也有的无奈。只不过远坂时辰既然已经来了,就证明berserker想要的联盟已经成功了一半。

和间桐樱团聚了一会,远坂时辰才抱着间桐樱走到间桐雁夜身边。在外人面前远坂时辰还是那个优雅强大的远坂家主。

“berserker的御主,有些事情我希望和你当面说。”蔚蓝色的眼睛注视着间桐雁夜,“尤其是关于间桐翁的事情。”

间桐雁夜感受到了,远坂时辰的怒火,滔天的怒火,即使被压抑但不代表不存在。

“我们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间桐雁夜看了看四周,这里并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远坂时辰自然也明白,带着间桐雁夜穿过小巷来到一个小屋子。

“这里是我临时布置的魔术工坊。虽然不大也很简略,但是隐瞒性很强。”远坂时辰放下间桐樱,揉了揉间桐樱的发丝。

他的小女儿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吃了那么多的苦,罪魁祸首甚至是他自己。一想到这件事远坂时辰心里就充满了自责。

“那就好。你的处境你清楚吗?”间桐雁夜直接进入主题,江珉帮他压制了体内的虫子之后间桐雁夜见到远坂时辰就平静了许多。

虽然内心依旧愤恨,但是远不至于失控了,坐下来说话是能做到了。

“我知道。berserker给我的信我看了。”远坂时辰忍不住握紧手,他没想到archer会做出那个的选择,抛弃他这个御主。

间桐雁夜挠了挠头,看着远坂时辰卡壳了,接下来该怎么说?

半天没听到间桐雁夜下一句话的远坂时辰疑惑的看向间桐雁夜,间桐雁夜尴尬的笑了笑,“其实我也不太懂,不如你和berserker直接说?”

远坂时辰:……所以,berserker让你来干嘛?

间桐雁夜直接联系了江珉,江珉在得到间桐雁夜的求助时也挺无语的。

叹了口气,但是能怎么办呢?遇到这种傻白甜的御主他有什么办法?只能宠着了。

带在间桐雁夜手腕上的黑色手镯扭动了起来,间桐雁夜感觉到了,连忙把手腕上的手镯露出来。

黑色的手镯在远坂时辰惊讶的眼神中变成一团史莱姆,黑色的,软哒哒的那种。

间桐雁夜接住史莱姆放在手上,史莱姆扭动了一会,冒出一只眼睛一张嘴,还有两个肉尖尖充当手。

“这是……”远坂时辰看着史莱姆联系间桐雁夜刚才的话有个不成熟的猜测,这个不会是berserker吧?

史莱姆终于变完了,站在间桐雁夜的手里看着远坂时辰。“berserker,我第一次看见你使用眼睛和嘴巴同时存在的异肢!”

平地一声雷,炸的远坂时辰和江珉都陷入了沉默。

和分离异肢同频的江珉:雁夜你是不是对我的宝具有什么误会?

远坂时辰:所以,berserker真的是一团史莱姆?

“雁夜,有问题吗?”江珉温和的声音从是史莱姆嘴里发出来,明明是悦耳磁性的声音此时却让远坂时辰有点裂。

实在是想不到那一团黑乎乎是怎么发出那种声音的。

间桐雁夜讪笑两声,安安静静的闭嘴了,捧着史莱姆当一个背景板。

“你好,远坂时辰,archer的御主。”史莱姆看向坐在对面的远坂时辰。远坂时辰也接受了berserker可能是个史莱姆的事实,保持自己的优雅和礼节向江珉问好。

“基本情况你也知道了。可以说,你不和我们合作只有死路一条。就算你有咒令,你能保证自己在吉尔伽美什动手前让吉尔伽美什自裁吗?”

史莱姆的独眼凝视着远坂时辰,声音悦耳动听,但说出来的话是一点都不友好。

间桐雁夜听着berserker说的话感受到了一股熟悉感,想了一会猛地反应过来。这不是当初和给肯尼斯说的话的翻版吗?

不和我合作就得死。

简直一模一样,都是极为霸道的发言。

“和你们合作当然可以。”远坂时辰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开口的一瞬间整个人都颓废了不少。

因为远坂时辰知道和berserker合作意味着自己放弃圣杯。对于一个一辈子都在追寻根源的魔术师来说,这件事的打击是巨大的。

但是远坂时辰还是选择了放弃,他以前不是个好父亲,但是还是想为小樱在做些什么,大不了,让凛和樱努力获得下一次圣杯战的胜利。

“但是我要求你们杀了间桐脏砚,他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并且要保证我和我家人的安全。”

间桐雁夜沉默了,他算是反应过来了,berserker空手套白狼框来了远坂时辰。

间桐脏砚是肯定会死的,而吉尔伽美什也在berserker必须除掉的名单上。

间桐雁夜:第一次发现berserker的心这么脏……

自觉看破一切的间桐雁夜眼神深沉的看着手里的一团黑色史莱姆。

“对了,还有一件事,scepter4和其他神秘侧的人也准备插手圣杯战了。”远坂时辰一愣,蔚蓝色眼睛里充满了震惊,“怎么会?”

“说是为了caster的事情,但是真正的目地是咋样的谁知道呢。”嗤笑的一声,史莱姆摊了摊手。

远坂时辰沉默了,如果神秘侧其他势力插手了,这次圣杯战就不可能好好的结束了。

“不过我们既然已经达成了联盟,我自然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史莱姆分化成两个,新分化出的史莱姆跳到了远坂时辰的身上。

远坂时辰还没反应过来史莱姆已经消失了,与其说是消失不如说是隐藏在了他的身上。

“祝我们合作愉快。”分化出一半似乎对那一团史莱姆消耗也挺大,不但缩水了,身体都变得有些透明了。没说几句话就重新变成手镯了。

远坂时辰复杂的看着间桐雁夜,“berserker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惊讶。”间桐雁夜沉默了一下,他觉得似乎远坂时辰似乎误会了什么。

笑了笑,间桐雁夜不准备解释,就让远坂时辰误会好了。多好玩啊。

意识回归本体,江珉睁开眼睛。有分离异肢探测到了那几个人的动向,有一个人的状态似乎不太对。

江珉皱了皱眉,并不是精神状态的不太对,二十他身上的力量。炙热,暴躁,狂野,好像不受控制一般。

而且那股力量很强大,并且无意中冲着间桐雁夜的方向去了,距离间桐雁夜和间桐樱的位置很近了。

化作金色的光子,江珉消失在房子里。

和远坂时辰分开后间桐雁夜就带着间桐樱开始逛街,带着间桐樱到处玩,顺便买点食材带回去让berserker加餐。

带着兜帽的男人站在角落,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从路过的行人身上滑过。直到男人的眼睛停留在了间桐雁夜身上,准确的说,有着咒印的手背上。

男人勾起了嘴角,充满了让人畏惧战栗的疯狂炙热。

间桐雁夜感觉到一股危险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猛地转身视线对上了一双眼睛。间桐雁夜身体一僵,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疯狂,炙热,暴虐,宛如狼一般凶恶。

危险!那个人很危险!

间桐雁夜的意识在疯狂的尖叫,他想跑,但是那个男人的气势太强了,压的间桐雁夜想跑都做不到。

况且他还带着间桐樱。

“ber……berserker……”紧紧拉着间桐樱,间桐雁夜看着缓缓向他走来的男人下意识的呼唤着自己最信任的英灵,他看见了一片炽热的火海,赤红,暴虐,疯狂。

迦具都玄示看着间桐雁夜很兴奋,他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这样都能撞上一个什么圣杯战的御主。

赤红的能量开始涌现,圣域展开,迦具都玄示的头顶上残破的赤红达摩克利斯之剑出现。

人群开始尖叫逃跑,冬木市的人民虽然听说过王权者,但是从没有亲眼见过。现在不但亲眼看见了,而且那个王权者还浑身散发着让人战栗的杀气。

恐慌已经出现。

羽张迅猛地起身看着窗外出现的巨大王剑,温和的表情变得相当难看,“迦具都玄示!那个混蛋怎么也来了。”

“赤之王的王剑状态很不好啊。”盐津元看着空中残破的王剑语气严肃,赤之王的王剑几乎只剩下一个架子,破碎的碎片围绕悬浮在王剑边,有种残破的美感。

“那个混蛋。”羽张迅脾气再好也无法忍受迦具都玄示的胡来,咒骂一声拿起刀带着手下直奔现场。

“喂,你应该有那个什么英灵对吧,叫他出来。我不想对你这种弱旅出手。”迦具都玄示看着僵硬的间桐雁夜完全没有战斗的兴致。

间桐雁夜额头出了一层冷汗,但是在赤红的火焰下蒸发不见,间桐樱害怕的看着迦具都玄示,紧紧拉着间桐雁夜的手躲在了间桐雁夜身后。

间桐雁夜僵硬的后腿了两步,“你找他做什么?”

迦具都玄示笑了,笑声狂妄充满了疯狂的气息,“当然是打架咯,战斗才是我所追求的快乐。”

疯子。

间桐雁夜看着迦具都玄示,berserker还在家里,就算赶过来也是要时间的,除非使用咒令。

握紧了有着咒令的手,间桐雁夜有些犹豫,咒令关键时刻可以给berserker补魔,他不想这么就用了。

“怎么,不叫吗?那就把你打残你再叫好了。”迦具都玄示露出残忍的笑容,红色火焰翻涌,如同海浪一般冲向间桐雁夜。

“雁夜,用咒令!”江珉眼眸紧缩,他赶不过去,时间太短了。

“以咒令命令,berserker出现在我的身边。”魔力链接传来江珉的声音,间桐雁夜不在犹豫,立刻使用了咒令。

下一刻,江珉就出现在了间桐雁夜的身前,苍白的羽翼宛如坚不可摧的屏障,在火焰到达之前包裹住了他们。

迦具都玄示绕有兴趣的看着火焰散去后留在哪里的白色巨茧,“有点意思嘛。”

羽翼打开,露出被保护在里面的人。

江珉挡在间桐雁夜身前,第一次冷下了脸,杀意毫不掩盖的爆发,“既然阁下毫无原因地对我的master下手,就代表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了吧。”

细胞分化组合,江珉的手中出现了一把长刀,是一把唐刀,由异肢构造。只不过这次的异肢是白色的,白色代表最强大的异肢。

“那你就来试试好了。”迦具都玄示无所谓的耸耸肩,赤红色的火焰再次爆发,直接碾压向江珉。

羽翼收拢,江珉抱着间桐雁夜和间桐樱离开了战场,“雁夜,带着樱躲起来。”将两人放在安全的地方,背后羽翼一扇,江珉直接冲向了迦具都玄示。

他对迦具都玄示现在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就因为他刚刚毫无缘由的出手攻击间桐雁夜。

要不是间桐雁夜还有咒令,那么今天间桐雁夜就完了。刚刚才被间桐雁夜一记直球暖心窝子的江珉能咽下这口气吗?不可能!

今天不把这个红毛火焰人打残这事不算完!

迦具都玄示没有使用任何武器,火焰就是他的武器,况且他的格斗能力非常强,赤手空拳就和江珉战斗了起来。

江珉的主要战斗力依赖于宝具,单凭格斗能力他是真的比不过迦具都玄示,况且他不能暴露太多。

烦躁的皱着眉,长刀抡起,直接斩向了迦具都玄示。迦具都玄示兴奋的笑了,狂暴的火焰附加在手上,直接架住了长刀。

紧接着迦具都玄示抓住长刀把江珉拽的一个不稳,下一刻迦具都玄示抬起腿,一脚直接踹在了江珉的腹部。

巨大的力量加上狂暴的想要摧毁一切的火焰直接破坏了江珉的内脏,虽然修复只是一瞬间的事,不过江珉还是脸色一变,嘴角溢出鲜血。

借着力量远离迦具都玄示,江珉擦去嘴角的鲜血甩在地上,鲜血落在地上开始疯狂的扭动翻涌,最后变成一个诡异的人形。

四肢纤细修长,没有眼睛,只有一口尖锐的牙齿,身上覆盖着白色的鳞片,诡异的骨刺从身体里长出,长着一条尾巴,简直就是恐怖片的代言词。

“吼!”怪物发出刺耳的尖啸,和江珉一个左一个右冲向了迦具都玄示。

“哦?这就是你的力量吗?有点意思。”狂暴的火焰再次翻涌,悬浮在空中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上红色宝石发出耀眼的红光,一块碎片从王剑上缓缓脱落。

长刀斩落,江珉白皙修长的手指上细密的龙鳞浮现,骨节增大,指甲变长,宛如兽爪,连脸上都浮现出了些许鳞片。

迦具都玄示一脚踹开怪物,一只手架住长刀,另一只手抓住江珉的手腕,火焰爆开,直接将江珉的皮肤烧的碳化。

细胞疯狂在生,手腕在几秒之内修复完成,虽然被钳制住了双手,但并不意味着失去战斗力,借力使力,江珉一膝盖狠狠撞在了迦具都玄示的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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