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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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响亮的巴掌声将在场众人的视线吸引过去。

“我和你说话你听不见吗?耳朵聋了?又在盯着哪个小婊-子看?”女人傲慢地环抱着双手,眉毛高高挑起,嘴里骂得话令不少人面色不愉。

被她扇了一巴掌的男人相貌英俊,穿着花衬衣,脖子上系这一条丝巾,打扮得格外讲究,面对女人的刁难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伏低做小的去哄她。

“苒苒我没有在看谁,就是想着你生日快到了,不知道给你准备什么生日礼物才好,普通的生日礼物肯定是配不上你的,一定要有新意又能够表现出我对你的感情,你知道我笨,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所以老是走神,对不起宝贝,别生气好不好?”

女人的脸色这才逐渐变好,有些怀疑地掀起眼皮去看他,“真的?”

“当然了宝贝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男人搂住她的腰,和她说着亲密的话,果然没几分钟,两人又说说笑笑的拿起手机自拍。

旁边围观全程的众人,纷纷收回视线,估计在心里吐槽着这一对奇葩情侣。

登上轮船,谢涯刚坐下孟阳雨就站起来捂着肚子说:“我要去上厕所,老谢你们去吗?”

谢涯侧头去看季灵渠,季灵渠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去。

“我们俩不去,你自己去吧。”

“行。”孟阳雨拿上手机往外走去,一面走一面连船上的网,谢涯看他这个架势,估摸着要蹲到腿麻。

果然,半个小时后,孟阳雨扶着墙颤巍巍的回来了。

谢涯还没来得及问他是不是吃坏肚子了,他就先兴奋地开口:“你猜我刚才遇见谁了?”

这表情,一看就有八卦,眼睛都发光了。

“谁?”谢涯可猜不出。

孟阳雨挪到椅子上坐下,身体向前倾,激动地说:“丁盛文啊!”

“丁盛文?”谢涯听着有些耳熟,可又实在记不起这人是谁。

孟阳雨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谢涯肯定记不起这人是谁,也不卖关子,和他解释道:“就是学姐念高中时的男朋友呀,他们俩当时谈恋爱不是还被称为言情小说真人版吗!”

听他这么一说,谢涯终于记起是有这一回事,他见过几回俞静蕾的男朋友,不过对方每次都对自己充满敌意,谢涯不想让俞静蕾难做,干脆避着丁盛文走,这两人什么时候分的,为什么分手他都不知道。

“丁盛文是学姐的同班同学,他来参加学姐的婚礼也没什么吧。”谢涯不明白孟阳雨为什么要这么大反应。

谢涯摇摇手指,“啧啧啧,你一个已婚人士居然连这都不懂,他们俩当初爱的死去活来,分手后怎么可能还能做朋友,丁盛文来参加学姐婚礼,我都怀疑他准备抢亲!这就是修罗场呀!”

见谢涯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孟阳雨拍了一下他的膝盖,说:“你怎么不信呢?你想想看,要是你们俩婚礼的时候,他前任,或者你前任出现在婚礼现场,你什么心情?”

谢涯下意识去看旁边的季灵渠,季灵渠正在吃餐盘里的曲奇,嘴角残留着曲奇屑,看向他的双眸,如同月光下的湖泊,明澈干净。

“我没有前任,他……应该也没有。”谢涯说这话时,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季灵渠。

季灵渠和他菜鸡互啄,又那么讨厌和人亲近,应该是没有前任的。

“没有什么?”被谢涯注视着,季灵渠无法忽视他的目光。

他琥珀色的眼睛,像是秋日的午后,阳光渗漏在飘窗上,既不热烈也不冷清,正好温暖。

“前任,嗯……就是以前的恋爱对象。”担心季灵渠听不懂,谢涯停顿一下和他解释道。

季灵渠明白后,微微颔首,“我只有你。”

他直白又平淡地说出这句话,全然不知旁边的谢涯霎时间心如擂鼓,心脏不断地在胸口冲撞,仿佛要跳出来。

就连吃瓜群众孟阳雨也不由张大嘴巴,目瞪口呆,用这张脸说这种话,可真是犯规呀,大概没有谁不会动心吧。

谢涯觉得自己在这时候应该赶紧说点什么回应季灵渠,于是他磕磕巴巴地说:“我……我也只有你。”

季灵渠说的时候没觉着有什么,他认为自己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可轮到谢涯对他说时,心头莫名钻出一丝甜味,胜过口中的曲奇,向着四肢百骸蔓延开。

这种感觉真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似乎有点开心,心脏里好像藏了无数只蝴蝶正在振翅欲飞。

受不了空气中弥漫着的酸臭味,孟阳雨提出来打扑克。

季灵渠起先并不会,不过他悟性好,很快就融会贯通,本来想驱散一下恋爱酸臭味儿的孟阳雨,哭着说他们俩没人性,打夫妻牌!

谢涯淡定的洗牌,眼皮也没抬一下,说:“纯粹是你太菜了,对付你哪用得着打夫妻牌。”

孟阳雨感觉自己的心更痛了,“谢涯你没有心!”

午饭是在船上吃的,刚吃过午饭他们便抵达了小岛,岛上的风光很好,伫立在岛中央的是一栋别墅,周围绿树环绕,郁郁葱葱。

谢涯知道季灵渠不喜欢和人挤,刻意等人都下得差不多才往船下走。

“哇……老谢这里好漂亮!快给我拍几张帅照,我要发朋友圈!”孟阳雨刚一下船就将手机塞到他手中。

孟阳雨旁若无人的摆着各种自以为帅气的姿势,引得不少人看过来,忍俊不禁。

腰上忽然传来一股力量,将他往右侧拉过去,谢涯猝不及防倒进季灵渠怀中,正要说话就听见旁边有个中年男人和他道歉,“小伙子不好意思,差点撞到你。”

“没事,没事。”谢涯这才明白季灵渠拉他是因为这个。

中年男人从他身边经过,谢涯忽然嗅到一丝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儿,定眼一看,男人的双手上缠着黑气。

视线陡然被遮住,季灵渠微凉的手心覆盖在他的眼睛上,“控制,别让力量乱窜,身体容易透支。”

锵金鸣玉的声音就在耳畔,细微的气流钻进耳朵里,谢涯不禁感到一阵颤栗,心乱如麻。

只是随着而来的困倦,令他打了个哈欠,顿时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刚才看见那个大叔双手上有黑气,好像嗅到了血腥味,他该不会是……”谢涯小心翼翼地望向季灵渠,没出声用嘴型无声地说:“杀人犯?”

“不是,应该是个屠户。”季灵渠拉住他的手。

一股清澈霸道的力量从季灵渠和他手指相触的地方传过来,那种疲惫和困顿感逐渐被驱散。

“我说你们俩怎么不跟上来,搞半天在这后面牵小手呢,求求你们俩收敛一点吧,别屠狗了!”孟阳雨往前走了一段路,转头和谢涯说话,结果对上一张贵妇脸,吓了一跳,对方见他反应这么大,不悦地骂他没礼貌。

孟阳雨白挨一顿骂,回头来找这两人,结果人家小俩口正亲亲热热地拉小手呢,他以前真没看出来老谢谈恋爱后会是这种腻腻歪歪的人。

被孟阳雨误会,谢涯也没法儿和他说事情,笑了笑说:“知道你还回来当电灯泡。”

得,单身狗没人权。

别墅门口俞静蕾的父母正在迎客,红光满面,看得出对这桩婚事很满意,一旁站着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小伙子,界于少年人和男人之间。

谢涯仔细一看,居然还是认识的。

“谢涯学长!”对方看见谢涯后,高兴地冲他挥手。

“俞剑英?你是学姐的弟弟?”谢涯以前可没听说过俞静蕾还有一个弟弟。

“是啊,上次遇见你的时候,我就是赶着去帮我姐挑婚纱呢。”俞剑英咧嘴笑道。

“学姐原来还有一弟弟,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孟阳雨也是这会儿才知道俞静蕾还有个弟弟。

谢涯解释道:“之前在路上遇见有人晕倒了,弟弟和我一起照看了一会儿。”

他没有说出晕倒的人是冯诗韵她妈,毕竟牵连到冯诗韵不大方便说。

“哦哦,你们俩可真是热心好市民。”孟阳雨竖起大拇指。

俞剑英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

“剑英,怎么不介绍一下?”俞剑英的父母还以为谢涯他们是俞剑英请的宾客。

“学长,这是我爸妈。”俞剑英介绍道,又对父母说:“这位是谢涯学长,听姐姐说是她高中的学弟,好巧啊。”

谢涯接过话,礼貌的笑了笑说:“叔叔阿姨好,我叫谢涯,他是孟阳雨,我们俩都是学姐高中的学弟。”

又介绍季灵渠,“这是我家里人。”

季灵渠骄矜地点了一下头,一时令俞家三人怔愣了几秒钟。

“欢迎你们来玩,听剑英叫你学长,你也是帝都大学的学生吗?”俞剑英的母亲裴晓蓉回过神来,和谢涯攀谈。

“对,不过我已经毕业了。”谢涯说。

裴晓蓉的笑容渐深,“是吗?那可真是麻烦你从帝都赶过来参加静蕾的婚礼,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剑英,他没啥优点就是浑身的劲儿没处使,让他干干活还是行的。”

“妈!我哪儿有你说得那么没用,我在学校里还是挺受欢迎的。”俞剑英撇撇嘴,虽然是抱怨,可他说出来却像是在撒娇,一看性子就很单纯,没遇过什么事。

谢涯哪里听不出裴晓蓉的弦外之音,“多谢阿姨的好意,不过我今年春天辞职回来找了份工作,暂时不打算回帝都了。”

裴晓蓉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旁边俞父俞博飞眼睛里也没了笑意,“你这么年轻,怎么不多在外打拼打拼,年轻人要学会吃苦,才能有所作为。”

“叔叔说得是。”谢涯也不反驳,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俞博飞顿时感觉自己一拳头打在了软棉花上。

走进大厅,孟阳雨长舒一口气,小声嘀咕:“我的妈呀,学姐她爸好恐怖呀,她妈也是,跟表演川剧似的,秒变脸。”

谢涯笑而不语,没有发表看法,工作这几年这样的人他见多了,没必要挣个高下。

婚宴是在晚上举行,下午是属于新郎新娘拍婚纱照的时间,谢涯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见到俞静蕾这个新娘子。

别墅内装修得富丽堂皇,只是墙壁上挂着不少有关狗的画,风格还是普通人无法欣赏的那种。

“这么丑的画,我甚至觉得有点恶心,为什么要挂这么多?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怪癖?”孟阳雨俨然就是那个别说欣赏,就连直视都不愿意的观众。

谢涯刚从网上查完这几幅画,告诉他:“这几幅画叫《绿狗》能拍卖出千万。”

孟阳雨目瞪口呆,有钱人的世界他真的不懂。

两人正说着话,俞静蕾挽着未婚夫向他们款款走来。

“谢涯,阳雨,谢谢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俞静蕾又冲季灵渠微笑道:“你好,欢迎你来玩。”

季灵渠微微颔首,大概因为他生得太好看,即便态度冷淡,俞静蕾也没有如往常那般因此心生厌恶。

“这是我先生,苟新白。”俞静蕾介绍道。

苟新白相貌英俊,仪表堂堂,笑容真挚,“你们好,多谢你们以前对静蕾的照顾。”

“苟先生言重了,是学姐照顾我们比较多。”谢涯和苟新白的目光是平视,他认真打量了一下对方,竟发现苟新白的身材和自己差不多,单看背影,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应该会认错。

苟新白的视线落到谢涯旁边的季灵渠身上,骤然眸光微闪,“静蕾,我们还有一套衣服要拍,光线快暗了。”

俞静蕾闻言顿时有些慌张地说:“看我,只顾着聊天,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我们就先不和你们多说了,你们玩得尽兴呀。”

话音刚落,俞静蕾就拉着苟新白的手,快步往外走去。

谢涯垂下眼睫,若有所思,没注意到旁边的孟阳雨也在神游,两人竟撞在了一起。

“诶哟,老谢你做什么呢?”孟阳雨捂住自己的脑袋。

“抱歉,我在想事情。”谢涯忽然注意到刚才孟阳雨一直没说话,他那性子怎么可能安静得像只鹌鹑。

“你刚才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

孟阳雨没想这么快就被谢涯看了出来,真不愧是他一起长到大的兄弟。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学姐的未婚夫有点眼熟,又实在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眼熟?”谢涯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苟新白,孟阳雨的活动范围就那么点大,兴许是在路上遇见过吧。

“学姐的未婚夫应该是本地人,你在路上偶遇过也说不定。”

孟阳雨闻言点点头,“有道理,或许吧。”

俞静蕾他们给今天的宾客都安排有房间,谢涯打算休息一会儿,孟阳雨说他看见了以前高中认识的学长,过去打个招呼,钻进人群中很快就找不出来了。

谢涯和季灵渠拿着房卡走进房间,从行李箱里拿出换洗衣物挂上,因为明天就回去,他们只提了一个小型行李箱。

进浴室洗了个澡,谢涯看见柜子上放着红酒,他伸手拿过旁边的可乐,悠闲地走到沙发椅上坐下,单手将易拉罐打开。

“季灵渠……学姐的情况有好转吗?”纵然被季灵渠告知不要多管闲事,可他还是没忍住问出口。

季灵渠正在研究浴缸里的鱼,闻言直起身子走到他对面的沙发椅上坐下,“一切命数,轻易不会改变,即便付出巨大的代价,也不一定能成功。”

他端坐着,宛如一尊高高在上的神像,不沾染半点人世间的喜怒哀乐。

谢涯的脑子里无端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如果有一天自己和学姐一样,季灵渠到时候也会像现在这样无悲无喜吗?

他不知道,可单单只是闪过这个念头,季灵渠的冷漠就宛如一把雪亮的利刃,将他的心脏扎穿,流血不止。

可他也明白,季灵渠说得是对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就算季灵渠愿意为他付出巨大代价,他也不愿意,他应该会慷慨赴死。

这么一想,谢涯堵得慌的心,又立即被疏通,涓涓细流慢慢地流淌着。

安慰开导自己,这是谢涯最擅长的事情。

他拿起可乐喝了一口,没忍住打了个嗝,居然把自己逗笑了,季灵渠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哈哈哈哈,没什么。”谢涯摆摆手,又想起正事,将手里的可乐放在桌子上,倾身向前,小声对季灵渠说:“我刚才好像在苟新白的身上嗅到了土腥味,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季灵渠盯着他没说话,漆黑的眼瞳中仿佛笼罩着一层薄雾,弥散开丝丝凉意。

“怎……怎么了?”谢涯被他这样盯着,瘆得慌。

“没事。”季灵渠收回视线,拿起桌面上的小零食撕开:“不是你的错觉,他身上的确有土腥味。”

听到这话,谢涯眉头紧锁,“他会不会有问题?”

季灵渠没有正面回答他,袋子里装的是妙脆角,吃起来有点停不下来。

谢涯目不转睛地盯着季灵渠,希望他能给自己透露点信息,可季灵渠始终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回去给你做抹茶冰淇淋千层蛋糕好不好?”

果然,季灵渠吃零食的动作慢了下来,谢涯再接再厉,“椰奶芒果冰沙?”

“焦糖布丁?”

季灵渠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优雅地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指。

一副“甜品不甜品的都无所谓,主要是我光风霁月,正义感强。”的正直脸,“他就是你学姐的因果,解铃还须系铃人,旁人插手不了。”

谢涯没听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苟新白到底有没有问题,和学姐结婚是不是别有用心,还是说学姐亏欠过他什么?

季灵渠见谢涯愁眉紧锁,头上的小卷毛都耷拉了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不必过度忧思,时机到了,自然会有答案。”

这话听着像是天机不可泄露的意思。

他自己琢磨也没有用,毕竟他并不了解俞静蕾和苟新白之间发生过什么。

晚宴办得非常热闹,客人也很多,俞静蕾扔捧花的时候,一群人上去疯抢,谢涯和季灵渠已经结婚,倒是没有参与,孟阳雨不仅没有抢到捧花,新买的鞋子还被踩得全是脚印,气得他决定多吃两碗饭。

捧花最后是被伴娘接住的,让谢涯意外的是,伴娘居然就是今天早上在船上扇自己男朋友耳光的那个女人,听见她说自己是俞静蕾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谢涯才猛然反应过来,她是钟苒。

念高中的时候,经常和俞静蕾挽着手走的女孩儿。

“卧槽,她居然是钟苒学姐,女大十八变呀。”孟阳雨同样惊讶,他忽然压低声音对谢涯说:“我觉得应该是微调过,她以前鼻子很塌,经常说羡慕俞学姐鼻梁高。”

“你话真多。”谢涯白了他一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要别过度疯魔弄成冯诗韵她们那样,微调一下也没什么。

俞静蕾的父母招待长辈,俞静蕾夫妻俩招待年轻人,当天晚上非常闹腾,又唱又跳,谢涯还被逼着上台唱了首歌。

当时谢涯已经有点微醺,衬衣的前两颗扣子解开,露出凹陷的锁骨,头发也有些凌乱,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散漫不羁,他一上台,下面顿时响起一片尖叫声。

他只是站在那里便熠熠生辉,让人难以分辨他与灯光到底谁才是光源。

舒缓轻柔的前奏响起,有人听出来是一首叫《词不达意》的情歌,立即冲台上尖叫。

[有些人用一辈子去学习

化解沟通的难题

为你我也可以……]

谢涯的声音因为醉酒,染上几分沙哑,一开口便让四周逐渐安静下来,安静地听他唱歌。

他握着话筒,似乎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闭着眼睛身体轻轻晃动,每一句歌词,每一次吐息都那么令人着迷。

他抬起浓黑的眼睫,琥珀色的眸子,如同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湖泊,明澈雪亮,瞬息间于万千人之中,攫住季灵渠的目光。

[我无法传达我自己

从何说起

要如何翻译我爱你]

季灵渠的心脏好似被突然握紧,猝不及防,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只在松开后,迟缓地从心尖传来酥麻的感觉。

唱完歌的谢涯从台上下来,直直冲季灵渠小跑而去,周围不断有人上前激动地拉拽他,或许只是因为他唱得太好,又或许是被他的魅力折服,想要和他春风一度。

谢涯感觉自己在人海中艰难的游泳,他有些着急,又有些生气,为什么找不到季灵渠。

忽然一只有力的手臂箍住他的腰,将他揽入怀中,淡雅的香气钻进鼻子里,即便周遭酒气熏天,他依旧能够闻到,这是独属于季灵渠的味道。

他咧开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酒精上头,让他放大了心中的欲-念,抓住季灵渠的衣领,将他扯下来,仰头吻了上去。

“啊啊啊啊!!”

“咻——”

周围不断传来兴奋地尖叫声和口哨声,谢涯也毫不关心,他顶开季灵渠紧闭的唇齿,热情而野蛮地想要品尝一下,这里面是不是藏着一整个春天的芬芳。

……

再次醒来,头疼欲裂,谢涯完全记不得自己在哪儿,躺在床上懵了有两分钟,记忆才慢慢复苏。

他记起昨晚的热闹,昨晚他上台唱了歌,昨晚……

“艹!”谢涯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

昨晚,昨晚他亲了季灵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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