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销量之战

帖子内吃瓜路人率先掐成了一片——

【谁啊，你区顶流有点多,说的是哪一个？】

【现在有点流量的就舔着脸说自己是顶流了,麻烦这些人朝隔壁星哥看齐一下吧[抠鼻]能赶得上他老人家的一半热度，四年顶流地位,粉丝逐年递增，再提顶流两个字也不晚。别拉低了顶流这荣耀的档次！】

【楼主呢,扔个钩子就跑？是觉得我家瓜子多嘛？】

【哈哈哈哈,没准破产的就是童鑫呢！】

【自己有手有脚可以百度一下富豪榜。童爸破产了，还有童妈呢！】

【再说了,不还是有星影老总吗？双子星,我还是嗑颜值的[口水]】

【集美,不觉得逆向明星金主X总裁更香吗？纨绔富二代包、养白手起家创业有野心的小狼狗,能脑补百万巨作】

【楼上不要脸吗？就顾总那短短五六秒的应急反应，完全就不像普通人家能够训练出来的。有一句老话叫穷文富武,没听过吗？能当艺人公司老总,艺术熏陶定然不少,还练武。还不是跆拳道等烂大街补习班的课程，把牵引绳当鞭子甩的。肯定是有家底的人家。】

【不约，我们星星明显跟六斤最搭！忠犬救主！率先察觉意外来临的是六斤！看看六斤那矫健的身姿[图]】

【刚才失手忘记发主楼了,楼主摸鱼来一发。某位顶流，的确是某星，别怪我标题党，老板吩咐了要流量[委屈]据眼线探测，X星大楼这几日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中,没准也真是老总今年本命年，水逆了。一到年底破事不断。】

【据说编辑部，连带某个友商，就是咱们这论坛的文学城编辑都用上了，一起头脑风暴，立志要拿出一个选题，压得过某堂堂一线的。】

【回想着那些年某星的BKing，所以某位big胆子的小姐妹打算让X哥搬砖去。美强惨的乞丐装，说起来还挺怀念贾瑜那个造型的[捂脸]】

【星星难得的黑历史，不许提！楼主是星哥黑吧？】

伴随这话，无数星星粉与黑就涌入贴内了—

【哥哥生病中，抱走不约！】

【哈哈哈，是童鑫《仵作王妃》中大反派最后被日、后的那造型？想想也的确绝美凄惨！十年前的古言还真敢写！】

【说起来《仵作王妃》算爆红的网络剧了吧，为什么没有第二部 ？第二部，那刺激的，太子和黑化的小倌相爱，跟男主斗的势均力敌。啧啧，童鑫这么就不能下海了？星影有钱不赚是傻逼吗？】

【想想一个甲鱼炸出多少人来。现成的热度。否则一般人谁还记得三年前的网络剧名？星影赶紧安排上《仵作王妃》，童鑫下海拍片！】

【[照片][照片]，我艹，入坑晚。但看看这动图，也的确够盛世美颜，还水嫩嫩的。现在童鑫的路子反而被束缚了。不是耍帅就是装酷，各种偶像剧里跑。】

【偶像剧里跑还算OK了，星哥演抗战了。但也不想想那细皮嫩肉的，除了花姑娘，能演什么】

【能不能众筹求拍摄这个乞丐主题。说实在的，还挺想看嚣张肆意的小酷哥跌落神坛的】

【+10086】

【大过年的晦气不晦气？】

【也对，大过年的太晦气了。春季刊总可展望展望吧。春天来了】

【星星果真本命年水逆，被这么黑。】

【说起水逆来，我感觉还真有点玄学在。童鑫的生日，还有星影老总的生日是不是就这月初来着？一过生日，这两周边冒出多少坑人的事情来？】

【楼上的姐姐，本命年算周岁还是虚岁啊？有什么讲究吗？我们要怎么给星星做法？】

【…………】

接下来的发展出于众人的意料。

星星粉和吃瓜群众们纷纷献计献策，就“本命年”这个玄学话题展开了一系列的探讨。

星影会议室的众人看着大屏幕滚动的言论，不免心惊胆战。负责下场引导的宣传部众人汇报着最新的消息，小心翼翼：“数据监测过了，没有水军下场。吃瓜者大多双担，恶意引导的可能极低。”

边解释着，作为“楼主”的小宣传觉得自己都被洗、脑了，颇为忐忑不安的看了眼童鑫和顾嘉楠。这两，今年都二十四岁啊！！！

华国有两套历法，一种是农历，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春节便是按着农历的算法。一种是公历，也是国际通用的历法。

比如说今天是2021年1月18日，农历十二月十四日。作为普通的工作人员，他们从农历二十号开始就可以分批休春假了。毕竟春节活动多，得初三开始就陆续回到工作岗位上。

压抑住对假期的渴望，小宣传把思绪拉回来，继续忧心忡忡。

童鑫与顾嘉楠都是1月份的生日，但从农历论，两人还属于二十四本命年的尾巴。

童鑫迎着如此饱含深情的凝视，赶紧拿手机点开万年历，算算本命年的吉凶。但算着算着，又觉得不对。

他童鑫真实的生日应该是顾嘉楠的。

“顾嘉楠，你什么时候生日？”

与会人员使劲给童鑫使眼色。能把大boss的生日给忘了就算了，当面提及这不是戳心肺吗？

顾嘉楠如众人所料感觉胸口被扎了一刀，面无表情：“能不能别听风就是雨？脑子清醒一些？”

说完，也就不去看童鑫什么态度，顾嘉楠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对面挂着的投影仪大屏幕，面色显而易见的有些黑：“各部门都给我注意，别让其他人把童鑫和星影都往玄学引导。这种负面影响太恶劣了。”

此话带着些肃杀之意，跟外头的呼啸的寒风一般，震得整个会议室都齐齐僵了一瞬。被点名的宣传部众人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似若鹌鹑，连忙点头：“是，我们马上就引导舆论，讲科学。”

若是引导其他艺人粉丝讲科学读书，操作上还需要舆论发酵好几天。但操作童鑫的粉丝，简直是轻而易举。

因为童鑫自己说的—“我是个学渣，你们要是真喜欢我的，好好学习。想想物理数学考个满分，到时候贴在我的试卷旁边，不显得自己比爱豆还励志还牛逼儿！毕业了简历投童氏集团，争取当高管，那才叫做给爱豆冲数据赚大钱，让我躺着拿分红就好！”

瞧着工作人员回过神来了，顾嘉楠才不急不缓回眸，将视线落在童鑫的小脑袋上，皮笑肉不笑着：“需要我解释吗？”

看着顾嘉楠竟然还会阴阳怪气的嘲讽了，童鑫抬手猛得往自己脑袋上一拍，傲然：“我这个叫聪明绝顶！”

郑重为自己的智慧强调过后，童鑫娓娓道来自己对顾嘉楠先前言行的分析：“娱乐圈迷信谣言一直都有，尤其什么养小鬼转运的，传得言之凿凿。现如今的帖子发展走向也许是因为众人无心，还带着些善意。但若是被对家请水军下场一黑，没准我童鑫就会被泼脏水了。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能提一句是我琢磨用什么迷信手段转运了。尤其是我爸还是干房地产的。在大众眼里，这一行算风水大师的拥趸了。”

闻言，顾嘉楠止住嘴角上翘的笑容，点点头，矜持赞道：“还算脑子转得快。”

童鑫傲然挺个胸。

必须妥妥的！

“…………”顾嘉楠视线转向童鑫团队的骨干，让自己专注正经事，问：“除了杂志是三流外，你们还对《真男人》杂志的拍摄有什么疑问？”

一听这个看似民主的提问，话语带着笃定与不容置疑。田庐只觉得胸腔都莫名燃烧起了一股怒火。

从一个专业经纪人的角度，从童鑫的日后星途来说，他们当然十分万分不满了！

“顾总，除非是过气的艺人，否则就没有接了一线资源往下跌，去接三线杂志的道理！星星选秀的时候，接过《真男人》，但他也是封面人物！要知道当时，比赛还没结束！但他的人气就是最旺的！”田庐沉声：“现在四年过去，人气没跌，还逐步提升，处于顶尖的阶层。要知道人往高处走，这个标准在娱乐圈要求更为严格。在人气巅峰的时，拍摄《真男人》，完全就是伤星星的人气。”

“且不是这一回的事情，一旦这个口子开了，日后童鑫的商业价值怎么办？尤其是高奢这一块。这些都是有个三六九等划分。”

“再说，爱豆的粉丝不像是演员的粉丝。”

田庐说到激动处，声音都不经意间提高了不少：“他们说简单些，就是要自己的偶像，是全天下唯一的存在，像神明一般的存在，无所不能的存在。是绝对不能往下掉资源。对他们而言，就是丢尽了他们的颜面。若是普通掉资源被截胡就罢了，他们会觉得偶像被欺负了各种应援。”

“我们团队的意见就不拍摄杂志了。现如今一旦拍摄，还是三流杂志。对粉丝而言，这落差也是在太大了，会引发大面积脱粉就罢了，甚至会回踩。且童鑫虽然没有造过人设，但是他富二代，爸妈支持混娱乐圈的事情几乎全网都知晓。若是被杂志利用了，没准对方能给自己贴一个清高，不被资本裹挟的名义。而童鑫呢？以《时尚先锋》和吴蕴的三金影帝身份，到时候童鑫还有多少路人缘？”

这个可能性还真挺高。

伴随着田庐的话语，整个会议室弥漫着令人死寂的氛围。其他人都敛声屏息，只敢眼角余光弱弱的看一眼顾嘉楠。

就见顾嘉楠顾总面色冷峻，薄唇轻启，难得语气有些戏谑：“一点一点来分析。首先，你对粉丝的形容，闹得公司是在造神，还是在搞邪、教？”

田庐：“…………”

在场的其他人：“…………”

顾嘉楠视线看向了一旁还因拍摄主题而拧眉的童鑫，语重心长：“你们别被圈子里的爱豆风气给带偏了。国际上的爱豆可以不用转型，只要唱功舞蹈舞台表现力皆俱，能干一辈子。所以，童鑫只要把专业和优势发挥极致，也能站在舞台上一辈子。”

“当然，从公司其他角度而言，转型只是为了适应本土化发展，毕竟，我是资本家，不是慈善家。”顾嘉楠尽量简单，通俗易懂，开门见山诉说：“但你们也明白，我尽可能的在布局，让乐坛发展起来。只不过需要点时间。”

听得如此轻描淡写的话语，在场所有人包括童鑫都目不转睛，甚至带着些崇拜乃至敬畏的表情注视着顾嘉楠。

尤其是童鑫，觉得自己都能化作土拨鼠尖叫了。

顾嘉楠这种事业狂魔，顾董到底怎么培养出来的啊？！！

难怪舍不得这继承人，还琢磨着联姻！

“这些事情日后再提。但你田庐既然提及这个话题了，我觉得这思想有点危险。”顾嘉楠说着，语调沉了沉：“我们是业内专业人士。你们所有人也都给我牢牢记住，粉丝与艺人的关系应该是良性健康的。”

横扫了会议室的众人一眼，顾嘉楠不容置喙着开口：“我不管外界主流的声音如何。星影的艺人发展，不能沾染上某些恶习。但凡在星影一天，就别想着羡慕所谓的捷径，把粉丝当枪杆，迟早有一天会被反噬的。”

“爱豆这个圈子，外界比较气浮气躁，所以我们更要沉稳。稳住了！别忘记自己的初心！”

说到最后，顾嘉楠抬眸斜睨了眼田庐。

田庐迎着那锐利似鹰隼，似乎能直视人心的眼神，脑中空白了一瞬。但旋即回过神来后，只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钻到了骨髓之中，引发了无限的恐慌。

人真的或许有惰性，跟在童鑫身边四年，除却童鑫偶尔闹个脾气，基本上他算得上顺风顺水。也习惯了爱豆的粉丝们例行的掐个架。

现在想想，自己或许就在这么一天天中的迷茫了起来。

童鑫见状，看了眼若有所思的田庐，自己乖乖坐直了身。摆出了学渣见教导主任的乖巧。

他觉得田庐作为经纪人规划的都挺好的，而且又细心仔细。但见田庐的这模样，好像还不够达标。

边反省着，童鑫看着顾嘉楠的眼神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一丝敬佩。

当迷弟是不可能的。

他童鑫左手老爸，右手亲爸，那才叫事业有成的典范！

“童鑫专业角度而言有优势，且家庭背景是不错。但也正因为此，”顾嘉楠继续冷静客观分析道：“他对自己的发展很迷茫，所以偶尔就会借故旷工，完全不在意是否对自己的星途有影响。而田庐你对童鑫规划是在满足他任性的前提下，竭力朝圈子里的食物链去提升。”

童鑫猝不及防的听到这话，恍若猛锤敲打在了脑袋上，疼得有些茅塞顿开。不由得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顾嘉楠，童鑫凝重眉头仔仔细细回想了一下，发现顾嘉楠说得还真没错。

他是因为物理数学太拉分了，高考总分不好看，才考艺术的。毕竟，好歹也是一本大学生，能够满足爸妈对老童家文曲星的念想了。

进了燕城戏剧大学，看见有选秀的活动的推广，以他童鑫的臭美瞎嘚瑟的性子当然报名参加了，稀里糊涂就出了道。

父母对娱乐圈也没什么偏见，压根不知道还有娱乐圈鄙视链的存在。只知晓，能上电视的当主演的就是大明星，能上春晚就是超级巨星了。哪怕后来详细了解过了娱乐圈的潜规则，也没有多在意，反而还安慰：“能把歌唱好了，戏演好了，有观众看爱都好。哪里还有什么逼格划分的。存在都是有价值。给把他们臭矫情的。”

所以，他也没啥就压力感，就拍着光鲜靓丽的偶像剧，偶尔为了满足亲爸看战争片，顺带朝人嘚瑟的需求，还拍了好些打鬼子的。

就这么一年又一年，忙得时候团团转，不忙的时候也能打游戏甚至还做个死，在老童身边，小嘴叭叭的给剧透，告诉这个是军、统其实是党、员，最后被发现了，老惨了。

想想，小日子其实还挺滋润的。

只要不想到那个“噩梦”，童鑫想着，就觉得心痛如刀绞。

哪怕知晓剧情被狗吃了，但他依旧还没有彻底放下。

没错过童鑫身上萦绕淡淡的忧伤之气，但顾嘉楠眼眸闭了闭，让自己不去注视。

童鑫在娱乐圈历经的这一切都不过小风小浪罢了。待日后回归顾家，也许会遭受更多打击。又内部的也有外部的。商场才如战场，更为步步惊心。

缓缓吁口气，顾嘉楠睁开了眼，漆黑的眸子一如往日冰冷无情，道：“所以，你们也该好好想想自己要什么？是不是发自肺腑去热爱。否则永远抹不掉玩票的标签。”

难得没有因为顾嘉楠的指责不虞，童鑫认真无比点点头，道：“我会好好考虑的。”他顾爸爸可是让他当影帝呢！

田庐听得这话，表情也有些凝重，沉声道：“谢谢顾总指点。”

但说完之后，唇畔张张合合，想了想，还是鼓足了勇气，问道：“那路人缘的预案呢？”

万万没想到田庐还敢开口提问，其他人员眼眸都瞪圆了几分，颇为惊讶的看了眼田庐。

顾嘉楠见状，却还是挺满意的，语调都缓和了不少：“你所担心的也是常理。我也承认《真男人》就是三流杂志。先前收购的时候，就是琢磨着让童鑫他们带着跻身一流。免得星影受时尚圈的挟制。”

“本来还在琢磨何时推出。毕竟时尚圈的利益蛋糕都分配的差不多了。可万万没想到《时尚先锋》跳了出来。”

言外之意，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懂，就是让《时尚先锋》凉凉。

会议室又陷入了诡异的静寂之中。所有与会的高层目光带着些敬畏，有些还有些惊恐的看向了顾嘉楠。

毕竟，顾嘉楠才二十四岁！

城府太深了，竟然步步为营，为了不受挟制甚至自己还制造起了时尚圈的饼。

敏感察觉到会议室众人表情的凝重，童鑫看了一眼哪怕受伤，也依旧脊背挺直，仿若千锤百炼过的钢筋，永远不会弯曲的顾总，心理默默哼唧了一声。都是小说设定问题，顾嘉楠小小年纪霸总本总，不羡慕不羡慕。

也才不会佩服，哼！

童鑫想着，正儿八经回想了一下亲爸教过的坐姿，也挺直胸膛，让自己笔直笔直的，坐有坐相，才清清嗓子打破了沉默，问：“虽然听起来都挺有道理的。但是顾总，您能还没说到重点啊？若是对方毁我路人缘怎么办？还有说说为什么要让我拍搬砖的？大过年的，这么丑不拉几的造型，还摆在封面，我不想要。”

《真男人》的新春策划，顾总一言堂拍板了。以建筑工、清洁工、护士……一系列有家不能归的小人物为背景，也算弘扬主旋律，彰显爱岗敬业的芸芸众生。

当然这些行业的人，都是他童鑫扮演了。

可他自打入行以来，还没这么丑过。

听得童鑫话语里的抗拒，顾嘉楠眉头一挑，认真发问：“童鑫，你见过一张我要读书的大眼睛小女孩照片吗？真正的美丑在心灵，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顿了顿，顾嘉楠莫得感情：“要是拍不出纯碎对家的渴望，现在去工地搬砖先行体验。”

童鑫气噎：“谁说我拍不出来了，我就是想不要放在封面。封面就能不用医生护士的？”

当医生多精英范啊！

“想太多。童董是最早一批的农民工。你作为农民工二代，不忘本不忘根，就是你在这场杂志风波取胜的立身之本！这就是你的路人基本盘！”顾嘉楠深呼吸一口气，干脆将自己的计划全抖个干干净净，还道：“否则你先前那些不敬业的事情，怎么洗白？”

闻言，在场的其他人眼眸都瞪圆了起来。顾总，营销界的鬼才啊！！！

童鑫的很多黑粉是带仇富之心的。可一下子转变个身份，让童鑫定性成农民工二代，听起来就接地气，也极其容易拉大众的好感度。

童鑫闻言，对农民工二代没什么反感，只抓着一个词，有些不认同：“为什么要洗白？我是偶尔小性子发作旷工过，所以我按着合同赔偿违约金了！”

童鑫铿锵有力，有理有据：“我就不能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吗？我接下来认认真真踏踏实实敬业爱岗不就成了？”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之前任性旷工是不对，被说几句又死不了人。”

听得如此知错就改，还带着些豁达坦然的童鑫，望着人那亮晶晶的眸子，顾嘉楠缓缓吁出一口气：“对。你说得对，所以，去好好拍。”

“但问题来了，《时尚先锋》那么坑我，我想狠狠打他脸。”童鑫磨牙：“《真男人》飞升成一线需要时间。我总不能贷款吹嘘吧？”

顾嘉楠迎着童鑫略带杀气的小眼神，嘴角弯了弯，诉说着自己身为人子，难得公器私用的心思：“童董要退休，他在任的最后一个工程，我们必须让它漂漂亮亮的，不带任何的瑕疵。联动童氏等房地产，开展星星点灯活动。”

童鑫闻言震惊的看了眼顾嘉楠，心中一震。

但也就仅仅一瞬间的事情罢了。毕竟，他知晓顾嘉楠在对待亲情问题上，是走父爱如山这种设定的，简言之闷在心理不说出口。

所以，这事他定然回家立马朝爸爸宣传宣传的。

但眼下他是个童爱豆，应该着重关注后半段的话语，绞尽脑汁想了想，还是不明白：“星星点灯，是什么？与杂志有什么关系？”

“杂志限购，一人一本。”顾嘉楠淡淡开口：“所得钱财都用来助力建筑工人等蓝领返乡。当然大头在房地产等企业家的赞助。”

“杂志内页的广告，卖房子？”童鑫听得，一个哆嗦。发现自己着实跟不上这顾嘉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