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荒神50%（十二） 日出有曜。

就算心里已经承认飞鸟是神明了, 但是对方所说的内容太过异想天开，斑在好久之后才发现他刚才停止了呼吸。

一人之力平定乱世解决纷争，让所有人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这本来是他的个人心愿, 但是现在却被飞鸟提起。

如果对方真的是神明的话, 的确可操作性要比他高出许多。

斑问道：“你要怎么做？比如说一个人打败所有人, 或者是催眠所有人？”

飞鸟听了斑的话, 神情也茫然了一下, 他没有想到这个孩子居然有着这么中二的念头。

他失笑道：“怎么可能。”

如果他有这种能耐, 怎么可能到现在才开始摸索到时空中介所的线索, 怎么可能到现在身上还压着一大笔债务, 而且斑所说的方法弊大于利, 完全没有尝试的价值。

相比较于斑的脑洞大开，或者说是这个傻孩子认真思考后说出了不切实际的答案，柱间的神情要冷静多了。

他之前在他们面前还表现出一副脱线的样子, 但是在大事上毫不含糊，他认真地问道：“那么飞鸟你准备怎么做？”

“首先要聚集一群人……”

“什么样的人？”

“随便什么样的人。”

斑立刻提出了反对意见, 问道：“要做这种大事怎么能随便，不管怎样也太乱来了吧。”

飞鸟很不怕丢脸地回答道：“我在这个世界人生地不熟, 我有得挑吗？”

“果然还是我之前道想法更安全更靠谱, 虽然现在我没有这种力量, 但是将来我一定会有这样的力量，到时候我会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人类渺小又脆弱, 动不动就因为各种自私的理由来掀起战争, 还是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人一举解决战争比较好。”

飞鸟的表情有些惊讶，看向斑问道：“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到。”

“你不是神吗？”斑的语气很不耐, 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飞鸟，一副准备挑刺的样子。

飞鸟问道：“神就是完美的吗？当然要大家一起，如果我有做错的事情，希望有人能替我弥补。”

柱间听了这话，对飞鸟的话深以为然的样子，他拍了拍斑的肩膀，似乎是想要宽慰对方，但是表情却做出了很气人的嘲笑的样子，他“噗”了一声，说道：“斑认为自己很完美吗？”

斑的一头乱毛被飞鸟和柱间激得更炸了，像是被逆毛摸的猫，说道：“身为首领，就应该有能够肩负起所有人的觉悟。”

“那如果做错了呢？”

“做错了也一人承担下所有的过错。”

“用什么承担？”

“自然是首领的性命。”

刚才还在和好友闹着玩的柱间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飞鸟眨了眨眼睛，表情似笑非笑地说道：“真是自以为是的想法啊。”

因为被反驳，敏感骄傲的斑的防备心变得很深，紧接着听到飞鸟说道：“首领做错了事情承担责任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他无法承担所有的后果，一个人的性命只有在自己和爱他的人的眼中是无价之宝，就像你一样，你的性命在自己眼中，在你的唯一的弟弟的眼中，在柱间的眼中是无价之宝，但是在别人眼中也就那么回事，就像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或者是千手一族的族长，他们如果犯了什么过错立马切腹自杀，他们倒是死得痛快了，但是他们的决策错误的苦果还是让活着的人承担，不要把自己看得过高了。”

斑深深地拧紧了眉，他好像不太习惯被人当面这么说，虽然飞鸟表情还是看起来温柔温油，但是话语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斑一出生便是宇智波家族下一任继承人，宇智波一族历来是广出天才家族，而他又是天才中的天才，就连族中的大多数大人都及不上他。

而他的下面又有一群需要照顾的弟弟们，所以就在主动和被动中养成了他的骄傲自大的性格。

在遇到柱间之后他才第一次有了真心认可的人。

在遇到飞鸟之后，虽然飞鸟不管是展现神力还是说话的语气都轻描淡写，如果不是外表出众的话，按照对方低调的性格应该是放在人群中都难以察觉得到。

但是这样的人有着比柱间还要危险不切实际的想法，有着比他的父亲宇智波族长还要更强的压力，他一直以来像是磐石一样的心有些动摇。

飞鸟没有像是大话狂一样给他描绘出梦幻般的蓝图，只是说会帮他们完成“小孩子上学，大人按照才能接受任务”这样简单的愿望，他开始觉得对方可能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

“你接下来怎么做？“宇智波的性格大多骄傲而敏感，但是斑似乎被飞鸟震慑住了一样轻轻地问道，像是怕戳破眼前流动着七彩光芒的泡沫一样。

“还是先完成第一步吧，等做完这一步，再告诉你下一步做什么吧。”

斑的表情有些不满，但是飞鸟又不是他的好友柱间，是他能够拿捏的存在，再者，飞鸟刚才透露出的信息虽然小但是足够他小小的脑袋消化一阵了。

“飞鸟你想聚集什么样的人呢，总有一点目标吧，忍者可以吗？不过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大人们都顽固的像是石头一样，他们因为过去的仇恨早就杀红了眼，听不进去任何人的意见，就连小孩子的性命在他们眼中也只是不怎么趁手的工具，因为这样，所以我和斑才有过想要建立属于我们的村子的想法。”

“不能是忍者，我的时间和你们的时间都不多，我没有丝毫完全推翻这个世界的想法，因为无论哪种世界那种社会体制都不可能是完美的，比起不断地破后而立不断地引发新一波的牺牲，我准备接纳这种不完美，忍者在各个国家是不可忽视的武装力量，我是要去和大名搞好关系做点事情，并不是想要因为和忍者关系过于亲近而让他们心生警惕，毕竟没有一个当权者愿意看到自己手头的工具被其他人沾手，我要的是最普通不过的民众，虽然没有足够的力量，但是有足够的存在感和足够的声音，让他关注到我就好。”

“那我们可以参与进飞鸟的计划吗？”

柱间的语气有些兴奋，而斑虽然没有直接表达出想要参与进来的想法，但是眼睛一直在朝飞鸟这里看过来，用足够的间接动作来表明自己和柱间一样的想法。

飞鸟说道：“暂时不用，你们就好好地保护你们的弟弟吧，对了，这是护身符，你们记得让你们的弟弟带上吧。”

飞鸟随手折断旁边一棵果树的树枝，将他折断成小小的一节，并不比一颗钉子长多少，飞鸟给柱间和斑人手一个，说道：“记得让弟弟们时刻不离身啊。”

斑看着手中的小树枝，心中慢慢地吐槽欲，他深呼吸了两口才按捺不住他的暴脾气，他说道：“就这么个鬼东西？”

柱间倒是很小心地用手帕将这跟小树枝包裹好，这根树枝的大小和项链吊坠差不多，他准备回去找根线绑上这根树枝当作项链给扉间戴上。

如果扉间嫌弃的话，以他对弟弟的了解，扉间会觉得嫌弃是必然的，平时对方就没少嫌弃他这个当哥哥的。

如果扉间坚决不接受的话，那么他就把这根树枝藏在真正的平安符中，劝说弟弟戴上。

斑死命地瞪着手掌中这根小树枝，恨不得从眼睛中喷出豪火球把这根树枝烧得连渣都不剩。

但是他看到柱间郑重其事的动作，他也心不甘情不愿地用手帕把这根树枝包裹好塞进怀里，放在了最妥帖的地方。

柱间的弟弟有的东西他的弟弟泉奈怎么能没有，虽然东西矬了一点但毕竟是神明出品。

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飞鸟对香火钱那么执着了，这神明真的好穷啊。

对方如果真的能够达成他和柱间的心愿的话，他倒是可以将今后的零花钱都当作香火钱给供奉了。

对于斑在心中对他的鄙视和怜悯飞鸟一概不知，在穿越了那么多次后，飞鸟也逐渐摸索出了穿越的规律。

他的每次穿越都几乎在那个世界的赚钱和锻炼力量的极限到来之际穿越到下个世界，所以他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呆在这里。

“就算我的方法不好，但是你的想法也是闻所未闻，就算你成功了，等你离开这里后又会有阴险小人会摧毁你之前的所有努力，那么新的战争和新的牺牲又会重新降临这个世界，你能保证和平在你走后也会继续保持吗？”

”自然是不能保证。“没等斑作出反应，飞鸟接着说道：“只要有人类，纷争就永不停歇，就像这个世界远古时代战乱不休，但是忍者的力量出现后，这个世界迎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和平，然后现在人类又因为新的理由再次发生战争，然后这个时代的你们在想办法解决，后世也会如此，后世的和平就交给后人，放心吧，人类和神明都是无可救药的愚蠢生物，但是人类要远比神明生生不息并且更加坚强。”

飞鸟在说完这话就从他们的眼前消失了，最后那句话的尾声还萦绕在这两个人的脑海之中。

斑攥紧了手中的小树枝，因为飞鸟的身份和他的那一套理论给他带来巨大的冲击，感觉过去几年带来他的冲击加起来都没有今天这么大。

他转头看好友柱间的脸，柱间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完全被飞鸟那一套给吸引住了。

他在心里头冷哼了一声，他就姑且相信那个又穷又嘴巴坏的神明一次吧，如果这个不靠谱的神明骗了他的信任，他绝对会让那个家伙了解他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存在。

柱间回到家后，趁着大人不注意，他表情神神秘秘地把弟弟扉间拉到阴影处，然后轻声说道：“扉间，哥哥送你一样宝物。”

和柱间朴素的黑发黑眼不同，扉间有着一头很显眼的银发，虽然年纪比哥哥柱间小，但是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小大人的模样。

他看着自家兄长鬼鬼祟祟的样子，表情看起来很鄙视，但是身体还是很自然地跟着柱间来了，虽然他对他对兄长很崇敬，但是这不代表他对他的兄长时不时的脱线行为能够视而不见。

他在外一直是个沉默寡言并且比柱间还要沉稳的形象，但是在亲近的人眼中他是那种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噎死人的那种性格。

扉间对着柱间刚想开启说教模式，只看见兄长从怀中珍而重之地取出了一方手帕，然后在他面前动作轻柔地像是掀起小姑娘盖头一样。

因为那种温柔的气氛，扉间也沉默下来，开始思考着他的兄长这一次是真的准备送给他什么很难得很珍贵的东西。

他屏住了呼吸，看到手帕终于解开了最后一面，在扉间手上拿着的油灯的映照下，他清晰地看见了他超级优秀的兄长拿着个小树枝，对他说道：“看，扉间，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千言万语梗在心头，擅长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扉间这一刻意识到语言是多么苍白无力的东西，他所有想说的话都化作了手头的动作。

他拿着油灯的手微微倾倒，准备直接用油灯的火烧了这根小树枝，他的兄长皮糙肉厚，他不觉得这点小火焰能耐对方何。

看到扉间好不客气的动作，柱间慌乱地赶紧将树枝挪开，作出了严防死守的姿态，他说道：“扉间，小心，这可是我从神明那里得到的宝物。”

扉间感觉他的额角的青筋在跳，他已经不能维持他往常死板的形象了。

他深深的觉得在刚才他的兄长动作那样诡异的时候就应该毫不犹豫地离开，而不是接着何对方一起瞎胡闹，他恶声恶气地重复道：“神明？兄长你在说梦话吗？”

“怎么会，我刚才在小树林里遇见的。”柱间给自己的弟弟说着他刚才的奇遇。

他没有提起斑和飞鸟刚才的庞大的计划，只是说了飞鸟给他带来的神奇感受和对方特别的力量，他绘声绘色地说着，说完后看向了扉间，似乎想要得到唯一的弟弟的认同，但是他可爱的弟弟就差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对方很认真地说道：“兄长你是被骗了吧，对方施展只是雕虫小技而已，而且控制树木的能力可以用木遁解决，不过对方会用木遁的话搞不好是千手一族的族人。”

说到这里，扉间露出了沉思的表情，似乎在思考着哥哥遇到的那个人是他们族人的可能性。

“扉间，飞鸟他真的是神明。”

“证据呢？”

“我的直觉。”

扉间听了柱间的“证据”后直接扭头就走，柱间连忙拽住自己弟弟的袖子，他慌忙地叫着：“扉间你就不能信任你哥哥吗？”

扉间语气平板地说道：“我就是因为信任你太多回了，所以跟着你在小时候做了不少蠢事。”

听到扉间毫不留情地反驳，柱间委委屈屈地蹲坐在地上，一副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的样子。

扉间看着自家老哥的蠢样子，最终没忍心，叹了一口气然后从柱间的手中接过那个小树杈，问道：“我收了还不行吗，你别这个样子。”

“会随身携带吗？”柱间声音弱弱。

“不会。”扉间回答得斩钉截铁。

柱间完全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反而将脸埋膝盖埋得更深。

扉间额角上的青筋又跳了跳，虽然他性格冷酷无情，但其实是个隐形的兄控，他没有办法看着自家兄长一直垂头丧气的模样，最终妥协道：“我带，我天天带还不行吗？”

柱间在扉间看不见的阴影中露出了计划通的神情，如果是斑看到他这样的表情的话，对方一定又炸毛了。

而在宇智波一族的驻地中，斑拿着那根小树杈露出了难以启齿的神情，他乖乖巧巧的弟弟泉奈有些好奇地看着哥哥，他很少看见他哥哥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有些好奇，但是也愿意等待哥哥亲口说出困扰着自己的事情。

终于，斑做好了心理建设，他没有什么底气地说道：“泉奈，你能把这根树枝随身携带吗？一定要随时随地地带在身边。”

泉奈从哥哥斑手中接过手中，翻来覆去地看着，并没有看出这根树枝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宇智波家是爱之一族，感情远比其他正常人类要浓烈执着得多，所以宇智波家盛产兄控弟控，泉奈还没有问哥哥为什么让他带着这根平平无奇的树枝，就直接答应道：“好。”

看到泉奈这样乖巧听话，斑松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泉奈的肩膀，眼中是满满的宠溺，泉奈任由哥哥拍着自己的肩膀，然后才克制不住地问道：“哥哥，这根树枝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是个又穷又嘴毒的家伙送的，他说这根树枝能保护你，我们就姑且信任他一回吧。”

听了哥哥的话，泉奈的表情有些茫然，但是还是点头应和着哥哥的话。

飞鸟和柱间以及斑道别后，他走出了树林，来到平民居住的村落，因为时间有些晚了，他干脆在树上睡了一觉。

等醒来后，他看了看自己身上，他从学校放学后回了趟家换了身衣服，现在穿着一身白衬衫和黑裤子，对于这个时代而言应该算得上是奇装异服。

飞鸟叹了口气，果然他想得不太周到，因为日暮同学穿越战国时代时直接穿着水手服，所以他也没有在服装上花心思。

不过穿着和其他人不同的话会显得异样也会显得特别，那么现在就开始他的布教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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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时代消息闭塞，而且忍者世界和普通百姓的世界有别，所以消息更难互通有无，除非和邻国发生大规模的战争，普通老百姓是很难真正接触到忍者。

但是柱间一直记得飞鸟的主要舞台是在普通人类社会，所以他一直极力探听关于普通人类世界的事情。

再加上他灵活使用木遁的能力渐渐提高，已经逐渐学会了用花草树木来探听情报的方法。

在这段时间内，因为大人们知道了他和斑来往的事情，而且还知道了他们两个家族继承人成为了好友的事情，极力地反对他们两个接着来往下去。

因为心怀同一个梦想，并且同样有着有关飞鸟的秘密，所以他们两个人阳奉阴违，表面上不再产生交集，但是私下里还是会偷偷碰面。

自从在那一晚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关于飞鸟的消息了。

他们一方面在心里期待着飞鸟给这个毫无道理可言的世界带来一点变化，一方面又担心着对方，觉得飞鸟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会不会觉得水土不服遇到了什么困难之类。

每当柱间对斑说出自己的担心后，斑都语气很不爽地说“那个家伙该不会因为怕麻烦而跑掉了”，要么是说“那个家伙的能力也不过如此，真是会说大话。”

而今天，柱间终于了解了一点关于飞鸟的消息，消息的来源是他用木遁控制了一个人类村落中的一棵大树，旅人们在大树下休息的时候提起了最近发生的一些神奇事件。

据说一个月前，有一位村民松下氏在自家田里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一位路过的白色衣服的少年摸了摸对方的额头。

那位刚才还口吐白沫人事不省的村民悠悠地睁开了眼睛，那位少年直接就走了，村民连道谢都来不及。

因为那位少年救治他的时候整张脸被阳光笼罩，所以村民完全没有看清楚对方的脸，村民松下氏把他的这番遭遇当作神仙显灵，然后在他的身边传开这个消息。

几天后，在距离村民松下氏的住处很远的地方，又不断地发生了类似的事情，那个人像是悬壶济世的神医一样救治着平民百姓，而且分文不收。

对方的着装也和一开始的奇怪的白上衣黑色裤子不同，现在的对方穿着一身纯白色的长袍，颜色圣洁不染尘埃。

因为各种原因，见过对方长相的人很少，有人说他相貌年轻，但是那双深黑色的眼睛犹如经历世事沧桑的智者一般；

有人说对方五官灵秀，但是神色淡漠如同神明一样；

有人说他性格安静低调宛如静默的自然万物，但是却让人无法忽视对方的存在感，宛如大山大河一样让人印象深刻……

而最让人惊叹的是对方的力量，他所拥有的不是如同忍者或者是武士一样的嗜血且令人恐惧的力量，而是救助和保护弱者的温柔的力量。

他的脚程很快，似乎能够一日千里，五大国都有着对方的传说，但是谁也说不清对方的具体长相。

五大国苦战争久矣，虽然他们是为了捍卫和争取各自国家的利益而发起和参与战争，但是战争打得越久，他们就越加怀疑这样的战斗是否值得。

虽然战利品非常的丰厚，但是他们对比他们为了赢得战争的胜利而耗费的人力、武力、财力显得不值一提，他们付出的早已超出了得到的。

但是明知道如此，他们还是不愿意放弃，如果现在他们放弃了，那么以前的牺牲又算是什么。

他们等于将之前牺牲了无数家庭幸福得到的战果拱手让给敌人，就算是百依百顺的忍者们或者是懦弱平凡的普通国民也不会轻易放过按下战争休止键的当权者的。

因为多年的战争影响，除五大国之外的小国家因为赤贫而灭国了，而五大国相对富庶一点所以情况也相对好一点，但是也只是比小国家好了一点而已。

五大国现在也穷得叮当响，国库里的钱财都用来维持战争了，而百姓其实是指望靠着战争胜利赢得的战利品来缓解国内的财政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