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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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岩当然不能让他得手, 慌忙伸手一把抓住他的大手往上带。

秦禛当即不悦皱眉看他,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还不让孤吃,又要搞什么鬼?

宋岩莫名心虚, 面上却是一点不显, 推搡了下秦禛避开了他的嘴,气喘吁吁的红着脸瞪他:“王上你忘了你身上还有伤呢?不能做剧烈动作了。”

秦禛闻言瞬间黑了脸, 眯眼危险看宋岩:“那你下水的时候是忘了孤还有伤了,现在跟孤说这个?成心来耍孤玩的是么?胆敢愚弄孤,孤今天莫说是受伤, 就算是死,也要先弄死你!”

秦禛阴森森的说完便伸手猛地一把将宋岩狠狠扯到了自己跟前,低头就又要对着宋岩狠狠的啃上去。

宋岩慌忙赶在自己的嘴被堵上之前急喊:“奴才不是要愚弄王上, 是想说王上别动, 奴才来服侍王上!”

秦禛猛地顿住狐疑看宋岩:“你服侍孤?你要怎么服侍孤?”

不是他不信宋岩, 他是真不信宋岩,嘴上说着服侍他, 手上可劲儿提裤子当他是瞎么?这举动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服侍他的。

这么想着秦禛不由再次眯眼危险的看向了宋岩的裤子,他一直都对宋岩改造的裤子很不满,对他观赏雪山有碍。

宋岩吓得当即护住自己的裤子, 连害臊都顾不上了, 急说:“那什么王上身上有伤, 不适合做激烈运动, 咱们来做点不是特别激烈的休闲活动,比如喂喂鱼什么的怎么样?”

秦禛闻言几乎是瞬间黑脸拒绝:“孤对喂鱼一点兴趣都没有。”

宋岩轻咳一声,俊脸涨红的看着秦禛微不可闻问:“王上确定?王上难道不想喂奴才这条小鱼儿大杏鲍菇吃?”

不得不说秦禛在某些方面其实单纯的可以, 闻言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盯着宋岩的凤眸瞬间深邃幽暗起来,身子都不由自主的挺直了,幽暗的凤眸直盯盯的盯着宋岩的小嘴儿,嘴上却还在倨傲的傲娇道:“咳,既然你那么想吃,孤就勉为其难的喂喂你吧。”

宋岩瞅他这傲娇劲儿,到底没忍住给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

秦禛懒得跟他计较,宋岩不说他还没想过,宋岩一说他盯着宋岩的小嘴儿就有点迫不及待,无视宋岩的白眼,伸手就要扣他的脖子。

宋岩慌忙扭头躲他,而后不等秦禛不高兴,红着脸急说:“奴才自己来,王上您做水池上边去。”

他还能不了解秦禛这个暴君,粗鲁的要死,让秦禛动手,他不得被弄死?

......

半个时辰后,宋岩没被弄死也差不多了,腮帮子又酸又疼,嗓子哑的也说不出话来了,奄奄一息的趴在水池边上幽怨的瞪罪魁祸首。

秦禛也知道自己后来过火了,弄狠了宋岩,瞥眼角和嘴角都惨兮兮的泛红的宋岩一眼,说道:“你不是想去岭山郡?孤明天就带你去,行了吧?”

宋岩闻言当即眼睛一亮,也就不矫情了,顺着秦禛的话操着自己的鸭公嗓笑眯眯的讨好卖乖吹彩虹屁:“王上对奴才真好。”

本是想吹的秦禛心花怒放的,却不想秦禛听他吹他的彩虹屁不仅没心花怒放,还瞬间皱紧了眉头,随手套了件衣服在身上,弯腰掐着宋岩的胳膊一提溜便将人从水里提了起来,抱在怀里用衣服一裹,一面转身往外走,一面蹙眉别扭说:“嗓子不舒服,就不要说话了。”

倨傲冷硬的俊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懊恼。

宋岩先是惊了一下,而后瞥见他的神情反应过来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他这次过来色.诱秦禛,特意提前做好了准备藏好他的大宝贝,因此倒也不怕被秦禛这么抱着顶到人,欣然接受了秦禛的拥抱,并张开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将头搭在秦禛的肩膀上,美滋滋的让人抱着走。

秦禛一路将人抱回寝殿,将人放下就要伸手扒宋岩的裤子给他换衣服。那宋岩自然不可能让他扒了,当即用他不好意思为由拒绝了。秦禛闻言嫌弃看宋岩一眼,嗤笑说:“矫情,吃都吃过了,换个衣服还不好意思。”

不过在宋岩坚持的情况下,倒也没坚持,趁着宋岩擦拭头发换衣服的功夫出去命人传了个太医过来。宋岩听到秦禛传太医来给他看嗓子,闹了个大红脸连连拒绝表示自己嗓子很好不用看,因为这种事情看太医传出去他还见不见人了?

结果就是被秦禛武力镇压的按在怀里抱着头撬开了嘴给太医看。

完全不是秦禛对手的宋岩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想反正他明天就要走了,也丢不了多少人,这才稳住了想咬死秦禛这狗男人的心。

太医看过之后说是有轻微红肿,倒也没受伤没什么大碍,用不着吃药平日里多喝点润喉的糖水养几天就好了,秦禛这才放心了。

给宋岩看完伤,大夫就走了,秦禛想让宋岩晚上在他的寝宫歇下,也好叫人随时给他熬糖水喝,这下决定要走了,宋岩还有事情没安排好呢,哪能跟秦禛住一块儿,利用秦禛刚才按着他给人看伤的事儿闹脾气,从秦禛的寝殿脱了身。

夜里宋岩紧赶慢赶的将事情都安排好,方才放心的睡下,第二天一早收拾妥当跟秦禛一起收拾妥当出了宫门。有了前车之鉴,秦禛不敢大意,带了几个侍卫一起出宫,只不过都是让他们远远的跟着,没让他们靠近。

岭山郡距离都城不算远也不算很近,做马车足足要大半天的时间,宋岩也不知道是这段时间太累了,还是起的太早,一路上都有些乏力犯困,只想躺马车上睡觉,偏生他找的烂借口还是想出来看风景,一路睡过去那明显不合适,少不定还要多疑的狗男人疑心,宋岩只得强打起精神来装作兴致勃勃的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却也没能坚持多久,随着马车颠簸跟做摇篮似的,他摇摇晃晃的趴着一会儿的功夫不跟秦禛说话就迷瞪着眼睡着了。

秦禛对外面的风景并没有多大兴趣,看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穷山峻岭对他来说还不如看宋岩来的赏心悦目。所以他是眼睁睁的看着宋岩趴着窗户看着风景看睡着了的,而后随着晃荡的马车软软的倒了下来。秦禛一愣下意识的伸手接他,将人抱进了怀里。

宋岩也因为突然的后仰猛地惊醒,猛地一睁眼对上秦禛的冷傲俊脸他还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马车上,下意识就要往起爬, 继续看他的风景去。

秦禛却是一伸手便将他拉了回来,说:“困了就睡会儿,你还怕这一路上那么多山水不够你看不成?”

既然秦禛都这么说了,宋岩自然就不客气了,呜咽一声:“今早起的太早了,我有点困,睡一会儿,一会儿再起来看风景.......”

说着人就倒进了秦禛怀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秦禛自然而然的将人拦进了怀里给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让他睡。

然后宋岩这睡一会儿,一会儿一会儿的睡到了目的地,还没醒......

秦禛犹豫了下将人唤醒,这地方远离村庄荒无人烟的,再让宋岩睡下去,他们就要露宿野外了。

“到地方了,醒醒。”

秦禛叫了好几声,宋岩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先是一阵迷茫到什么地方了,而后瞬间一个机灵彻底惊醒,慌忙从秦禛怀里爬了起来,起的太急身子还晃了晃。

秦禛下意识扶了他一下,而后皱眉疑惑问:“你急什么?”

宋岩闻言“啊”了一声,忙说:“奴才这不是睡了一路急着下去看风景吗?”

秦禛狐疑眯眼看宋岩,他刚刚好像从宋岩眼中看到了一瞬的惊慌和警惕,虽然转瞬即逝,但他确实看到了,他也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

宋岩被秦禛看的心虚不已,硬着头皮装傻充愣。

秦禛一时之间倒也没往别处想,只当宋岩是在警惕他,惊慌也是怕他,所以才急忙慌的从他身上爬起来,至于怕他什么?

秦禛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宋岩回回不肯老老实实跟他上床各种折腾的劲头儿,但他一时之间又有些疑惑,他们俩该做的都做了,他还有怕什么?

不过现在显然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故而秦禛的目光在宋岩身上扫视了一遍,决心等回去了无论如何都要探个究竟,便将目光收了回来,起身弯腰带头往马车外面走。

宋岩松了一口气,跟着往马车外走去。

负责给秦禛他们驾车的是秦禛带出来的侍卫之一,早便站在一边等着去了,其他侍卫们则是远远的跟在后面。

秦禛先下车,宋岩跟在他身后一脸警惕的下车。尽管他是知道剧情的人,但第一个发现不对劲儿的还是秦禛这个武功高手。

他们才刚下马车,林中传来“嗖”的一声响。

“小心!”

秦禛第一个反应过来,急喊着侧身躲开飞驰而来的利箭的同时亦是一把推开了跟在他身后的宋岩。

跟在后面的一众侍卫听到动静,当即大喊着:“有刺客!保护王上!”

拔刀冲着秦禛这边疾冲而来。

于此同时一只箭起了开端之后,紧接而来的是一阵密集的剑雨。

秦禛早在躲开第一支箭时便做出了反应,反身回到马车边上将宋岩护在身后的同时,伸手便从马车边上抽了自己的佩剑出来,甩手一剑便将冲着他疾驰飞来的数支利箭削落在了地上。

“小心点,对方人不少,去马车上躲着。”

秦禛一边甩剑砍掉飞驰而来的利箭,一边对宋岩沉声吩咐叮嘱。

就见本来正悄悄往后面马车上挪动的宋岩,当即痛快应好,然后动作相当麻利的窜上了马车,不待秦禛再说什么,就当先说道:“奴才不会武功,留在这里也是给王上添麻烦,奴才相信王上一定能对付了他们,先行一步去见面等您!”

说着一鞭子就甩在了马背上,就听拉车的极品千里宝马,长嘶一声,宋岩话音未落,便带着秦禛犹如铜墙铁壁的御用马车载着宋岩这个小奴才疾冲向外逃命而去,留下秦禛这个主子留在原地看着跑走的马车一脸懵逼。

一众冲过来的侍卫们从亦是看的目瞪口呆:不是,丢下王上自己架着马车逃命了?这真的合适吗?

然后紧接着他们就见到了更让他们惊掉大牙的一幕。

只见马车飞驰出去的一瞬间,林子里四面八方的冲出来了几百好刺客,向着他们包围而来,其中自然也自然有好些刺客冲过来拦截宋岩的马车,却听宋岩远远的便挥舞着鞭子对那些去拦截他的刺客喊:“你们拦我做什么?我跟你们是一伙的,我替你们把秦禛留下了,你们还不快点去杀他,小心让他再给跑了,安岭君饶不了你们!”

一众刺客听到宋岩一口就叫出了他们的主子不由愤愤一愣,行动间出现了几分犹疑。

宋岩就趁着这时机又是狠狠一鞭子甩上马屁股疾驰冲出了刺客包围圈儿,驾马扬长而去,从始至终连头都没回一下。

秦禛瞬间阴沉了脸,面色阴森如罗刹的勾唇笑了:“呵!”

守护在秦禛身边的一众侍卫闻声一阵脊背发凉,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总感觉他们身后的王上现在一个人比他们身前冲过来的几百个刺客还要恐怖吓人。

不过很快他们就顾不上这些了。因为那些刺客转眼间便冲动了他们跟前,举刀向他们砍来。他们自然不可能像宋岩一样丢下秦禛自己跑掉,而是拼死护卫秦禛的安全。

秦禛亦抬剑对上了几乎将他湮灭的刺客,神情阴冷毫无惧意,招招染血毙命,显然是将对宋岩的怒火尽数发泄在了这些刺客身上。

杀的围在他周遭的刺客都隐隐有了惧意。

便在这时林中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

“就在那边,我们快点!”

再之后便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片刻后出现在了秦禛一众人面前。

竟是一红衣女子带了上千人过来,只见他们见着秦禛当即大喊:“护驾!保护王上!”

而后上千便衣精兵一拥而上。

一众刺客虽然不晓得突然从哪里冒出来这么多人,但眼见大势已去,自是纷纷惊慌逃命。

上千精兵分散开来,追击刺客,红裳则是带着一队人和长宁郡守疾步匆匆往秦禛身边跑去护卫秦禛的安全。

“臣长宁郡守陈义勇救驾来迟。”

长宁郡守陈义勇走到秦禛身边当即跪地行礼。

红裳亦是对着秦禛行礼道:“红裳见过王上,王上可有受伤?”

秦禛脸色阴沉着初始并没有理会红裳,沉眸看着长宁郡守陈义勇问:“你是如何得知孤会在此处遭遇刺杀的?”

长宁郡虽然距离岭山郡不愿,但岭山郡也不在长宁郡的地界,长宁郡守就是操练护卫军也操练不到岭山郡的地盘来,能带着上千精兵突然出现显然是有备而来。

陈义勇闻言下意识扭头看向红裳,回禀道:“启禀王上,是红裳姑娘告知的臣王上在此有难,臣这才带着人赶来救驾。”

长宁郡跟岭山郡相邻,一山相隔,他们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派人进王都通知王上了,可要救人他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带人进岭山郡,毕竟他接到的消息可王上的亲兄弟,岭山郡的郡守,王上亲封的安岭君要对王上动手行刺王上,若是冒然带人入境只怕会打草惊蛇,这才带着精兵穿着便衣翻山越岭的抄近道潜入了岭山郡内救驾。

秦禛闻言这才下意识将冷厉的目光转向红裳。

红裳跟在他身边伺候了好几年,他自然不可能那么快就忘了,但同样也没忘她是怎么出宫的,故而红裳虽然带人来救他,他看着红裳的神情依旧是冰冷的。

红裳早便对秦禛死了心,她甚至已经要谈婚论嫁了,夫君便正是这长宁郡守,故而也不在乎秦禛的冷脸,见秦禛看向她便将事情娓娓道来。

“启禀王上,是安岭君的心腹留宿花楼,醉酒说漏了嘴,被里面的花娘听了去,民女前几日过来岭山郡烧香曾于那花娘有过一面之缘,对她施有小恩,她听到这消息很是惊慌连夜跑来了长宁郡来找民女,民女这才通知了长宁郡守来救驾。”

红裳说的有理又有据,救人的局是宋岩数天前就开始布局的,无论他今天跑不跑都不会变,经得起秦禛调查推敲。

秦禛闻言果然便没再多说什么,收回了盯着红裳咄咄逼人的视线,沉声说: “你们这次救驾有功,待孤回宫自会论功行赏。”

红裳忙和陈义勇一起弯腰向秦禛行礼谢恩。

“叮——”

红裳袖袋里的玉坠随着她弯腰的动作不慎从袖袋中滑落,掉在了一块小石头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陈义勇见了慌忙弯腰帮她拿了起来,擦了擦上面的土,可这完好的玉坠小声庆幸道:“这不是你的平安坠吗?还好还好,没碎,有惊无险。”

本来正欲转身离去的秦禛闻言脚下一顿,下意识转身看向陈义勇捡起来的玉坠,而后猛地眯眼,若有所思的沉眸看向红裳。

红裳低头跟陈义勇说话,并没有注意到。玉坠是宋岩前些日子派人送来给她的,她原以为是什么大事,没成想就是让她以上香为由,去解救一个遭遇羞辱的花娘,不过她倒是因此得了这么个大秘密。有那么一瞬间红裳也有想过或许宋岩从一开始就知道王上会遇难,才特意让她那天去上香,解救那花娘,从而救下王上,可又说不通,他要真的知道直接跟王上说不好么?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而且他深居王宫又怎么能知道安岭君的阴谋呢?想不通的地方太多,红裳也就懒得想了,她相信宋岩的为人。

秦禛看了红裳片刻,收回视线,阴沉的脸色稍缓,不过依旧黑的非常难看,转身大步往外走去。

一个郡守的兵力有限,陈义勇将他的人几乎尽数带了来,虽然在别人的地盘肯定不敌对方,但他们本就在岭山郡的边境地界,出其不意的情况下带着秦禛冲杀出岭山郡还是不成问题的。

出了岭山郡之后,陈义勇本以为秦禛第一件事便是召集周围郡县的兵马冲进岭山郡中收拾安岭君,却不想秦禛出去之后第一件事竟然是着人拿了他的信物,快马加鞭的命人通知邻近岭山郡各大城门的郡县召集兵力将岭山郡的城门堵了,只准进不准出,然后才开始部署召集兵马讨伐安岭君的事儿。

陈义勇只当秦禛是怕安岭君接到消息跑了才有的这部署,倒也没多想。

岭山郡内,宋岩架着秦禛的马车跑路之后跟杨忠安排接应他的人回合,拿了路引和钱粮这些必备的东西,又弃用了秦禛的御用马车,跟那人同乘一马出了山岭,临到闹事才跟那人分开。

驾个马车还行,原主有驾驴车的经验,宋岩也能上手,骑马却是不行的,宋岩便还是雇了一辆马车,往跟秦禛被救之后出岭山郡相反的方向走,打算从另外一个城门逃出城去。

为了赶时间中间宋岩困得要死都不敢休息,坚持着一直驾着马车跑路,然而等到他架着马车跑了整整跑了一夜一天,第二天下午终于到了城门口,发现还是晚了,秦禛竟然已经派人封城了,无论什么人只准进不准出,一群百姓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熙熙攘攘的堵在城门口,抱怨临郡的郡守。

宋岩面色复杂,这跟原着的剧情有点不大对,原着里秦禛从岭山郡逃出去之后,就召集了兵马重新杀回了岭山郡,把他弟弟的家给翻了,根本就没有围城这么一出,但也正是因此才给了机警的安岭君逃命的机会,在秦禛还没杀到他府邸之前,带着人偷偷从另外一个城门掏逃了出去。

秦禛没想到他弟弟会逃的那么痛快,但在听到他弟弟逃跑了之后倒也没怎么在意,毕竟他从来就都没将这个弟弟看在眼里过,就是派人追杀,手下的人该怎么处置怎么处置。

但现在城门锁了,宋岩不想自作多情,但还是觉得这事儿八成跟自己有关,毕竟他逃跑之前拉秦禛的仇恨值拉的可谓足足的,吓得他都不敢回头看秦禛一眼,可他也是普不得已啊,他不那么做那些刺客能放他逃出来么?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党务之急......是找个地方睡觉。

宋岩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真的快困死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马车做多了颠簸的他肚子隐隐约约的有点疼,但这种情况下宋岩也不敢去看大夫,他甚至都不敢找个舒服的客栈住,毕竟以秦禛的雷利风行,这时间想来已经打进了岭山郡掀翻了安岭君府,下令搜城了。他要去医馆客栈这种人多的地方免不得别人瞧见,就算他有乔装打扮一下,他也不敢冒这个风险。

所以宋岩最后选择在人烟稀少的郊外找了个破庙卷缩到石像后面去睡觉,不是他不想找个更安全的地方,而是他一天一夜没睡,肚子又隐隐作疼,实在没力气再走了。

就在宋岩卷缩在石像后面闭眼就进入了梦香之后,岭山郡闹翻了天。

安岭君秦肆谋逆行刺王上,被王上带兵清缴了安岭君府,家眷尽数被缉拿,他本人却是赶在王上杀到之前逃了,如今不知踪影,现王上已经下令缉拿,生死不论,如果有人见过他向官府提供了消息,就能有奖金拿,如果捉拿击杀了他奖金就更高。

固然这消息让岭山郡的百姓很是震惊,但也就是震惊了,毕竟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对于他们来说也不过换了一个管理者而已,换一个与他们而言好坏还未定呢,到时候再抱怨也不迟。当务之急对他们来说是帮忙找一个叫宋岩的人,毕竟奖励太丰富,太让人心动了。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叫宋岩的是什么厉害人物,通缉令是跟安岭君一起下达的,就是身价高的将安岭君比成了渣渣,只要见过他给官府提供消息,拿到的奖金都比捕杀安岭君还要高,而且这个还有要求,要抓活的,要真能抓到那他们真的是瞬间能富甲一方的存在啊,怎能不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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