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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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乔本是内敛的性子, 被元莞一步步诱入。

深长的吻,让两人贴得更近,元莞似是觉得不够, 始终不肯放手, 殿门外响起了孤鹜的声音。

元莞慌忙将人松开, 元乔依靠着她, 呼吸紊乱, 孤鹜喊道:“陛下,苏相求见。”

元乔脸色通红, 就连那双眸子也透着与寻常不同的水色, 此时出殿,定会让其他人察觉。元莞顺势回道:“你先令苏相稍待片刻,陛下更衣。”

方更衣,怎地又更衣?

殿外的人狐疑不解,听到元莞代回,孤鹜不敢多问领着人匆匆去了。

苏闻求见,是为政事,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到皇帝姗姗来迟, 他揖礼见过, 皇帝气色比起早朝时好了些许, 照旧问了几句身体如何, 寒暄过后,说起来时的目的。

元乔漫不经心地听着,倚靠着御座, 罕见地在面对苏闻之际, 想着其他的事。

元莞留在寝殿了,也不知可会再出宫。有了姑侄这层关系, 旁人对她进入宫城也没有往深处想,不过有了陆连枝的前车之鉴,她还是不敢放心。

在城防军易军之前,不可再让旁人知晓,陆连枝处应该警告一二,让她安分些。

打定主意后,苏闻也禀完了,静静地等着皇帝回话。

等了须臾,皇帝不语,他不好催促,又继续等着。

等过一盏茶时间,皇帝还是没有决断,他试探道:“陛下觉得如何?”

“嗯?”元乔回神,见到苏闻揖礼请问,忙拿起奏疏看一遍,故作知晓:“卿家之意甚好,就按你的意思去办。”

苏闻称是,接过批阅过的奏疏退了出去。

今日的皇帝有些奇怪,与往日里不一样,他带着狐疑退出垂拱殿,或许陛下的病又严重了。

他叹息,站在九重宫阙内向资善堂的方向看去,那里的宗室子也不知晓如何。陛下做的极为严密,时至今日,资善堂的消息一点都没有外露,学得如何、品性如何,都只有陛下一人知晓。

皇帝不立皇夫,先亲教宗室子,也不知如何想的。

苏闻疑惑,对资善堂内的事情丝毫打探不出,就连其他人也是如此,一月一出,回府待上两日又要回宫。宗室也好奇陛下的想法,让自己的孩子牟足了劲去认真听课。

相比较其他人的努力,意欢一下子就拉开差距,且她父亲也不大重视她,回府后就好似没有这个人,渐渐地,意欢也不回府。

事情报至元乔处,她令孤鹜将人抱去元莞处,就当是作伴。

元莞自己性子越发散漫,看到比她还散漫的人,又觉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两日的时间也不久,将人放在殿里,随着她去玩。

意欢虽小,机灵活泼,能看懂长者眼色,乖乖跟着元莞的身后,问东问西,除了课业外几乎什么都问。元莞摸清她的性子,母亲早逝,父亲不喜,养成她这么小就懂得察言观色。

与她倒是有几分像,但命运会不同。

一日待到晚,意欢就与元莞玩熟了,晚上赖在她的殿内不走,吃过晚膳后就明目张胆地爬上她的床:“我今日陪你睡。”

明明自己赖着不走,偏偏说得好听。元莞不大在意,那么大的一张床,多个半大孩子也可。她欲答应下来,元乔来了。

两人寝殿相隔得近,元乔身子不大好,鲜少过来,今夜喝过药觉得时间犹早,就过来坐坐。

她一来,意欢就喊了一句:“大魔头。”

元莞眼疾手快地捂住她嘴巴:“你喊大魔头,她就赶你出去。”

“我晓得,大魔头都是很凶的,不能随意喊。”三岁的孩子若有所思的点头,见到元乔步近,索性就搂着元莞的脖子,说着悄悄话:“那我等你一起睡觉,你先把她赶走。”

声音略大,元乔恰好听见,睨她一眼:“你怎地不回资善堂?”

“我今日睡这里。”意欢跺了跺脚下的床榻,扬起下巴,得意地看着她,不知怎地又想起什么,忙缩回元莞身后。

有贼心骂人,没贼胆应付。

元乔笑了笑,温柔端正,躲元莞背后的人不害怕了,大胆地被赶出去的边缘徘徊:“你多笑笑,很漂亮。”

小小年纪,油嘴滑舌。元莞一把揪住她耳朵:“她漂亮,与你没有关系。”

“有关系的,她漂亮就不会赶我走。”意欢歪着脑袋叫了一声。

元乔对她的话几乎毫无抵抗力,无奈道:“那我今晚是不是就不能赶你走了?”

意欢狠狠点头:“对对对。”

元乔逗她:“那我睡何处?”

“你睡……”

这个问题似是问到意欢了,她想了想,在殿内环视一圈,没有找到第二张床榻,怪道:“你以前也睡这里?”

元乔肯定地点头,元莞睨她一眼,没有回应,竟无趣到逗弄孩子。

被元乔迷住的孩子,想了许久,才道:“那我们一起睡?我不占地的。”

说完,就躺下左右比试一番,小小的身体躺在床榻中间,往左一比:“你看你睡这里。”说完,往右接着比划:“这里还可以睡一人。”

她安排得极为妥帖,致使站着的两人竟挑不出错处来,元乔却道:“我二人为何要带着你?”

“不,是我二人带着你,你不来,就我与阿姐睡的。”意欢皱眉,这个大魔头好生不讲理。

元乔淡淡一笑,见到她,就好似见到多年前在先帝身旁撒娇打滚的元莞,可爱机灵,懂得如何讨好先帝,想来那时刘氏待她就不好了。

几息后,她牵着元莞要离开:“那我们将床榻给你,你自己一人睡。”

“咦,不对,你还我阿姐……”

榻上的孩子迅速爬起来,下地就被乳娘一把抱了起来,气急败坏地就要张口骂人,乳娘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那是陛下,您听话。”

“陛下?”意欢这才安静下来,踢着腿从乳娘身上爬了下来,又爬回到榻上,凄楚地张了张小嘴:“那我等阿姐回来。”

那厢两人出殿后,自然去了元乔的寝殿。

延福宫内的夜景不错,宫人在前提着灯火,几只萤火虫在草丛里闪着微弱的光,似是还留存着夏日的气息。

两人十指紧握着,元乔沉闷不语,元莞先开口:“陛下觉得意欢适合?”

“不知,只是觉得她与你像,自欺欺人。”元乔恍然一笑。

元莞不明白‘自欺欺人’一词是为何意,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元乔回道:“她与你很像,凄楚伶仃,性子又是一样,就想着将她选入宫,长大后就算不合适,也能封为公主嫁出去。”

当初救不得元莞,今日就弥补在意欢身上。

元莞恍惚其神,元乔在自责当初将她抓回宫来的事,心中说不动容也是假,她笑了笑,握紧元乔的手:“她是庶女,这样的孩子在临安城内很多的,并不只她一人,你救得了?”

“救不了,安慰自己,且看到她就像看到当初的你。”元乔回道,眸色如同眼前的夜色一般,黑沉无光。

元莞不知元乔哪里来的感觉,意欢一张嘴巴会哄人,就像抹了蜜糖一般,她二人哪里一样了,不觉道:“你这是错觉。不过你倒可以学学她,学她会说话。”

“嗯。”元乔应下了。

元莞吃惊,眼前乍现一抹光亮,寝殿到了,话就不好再问。若竹迎了过来,见到元莞这么晚过来,只当她送陛下回来,揖礼后让人去奉花露点心。

元莞早就洗漱了,随意坐在一侧,案上摆着厚厚的奏疏,看来元乔似要漏液批阅的想法。

她也不去看奏疏,宫人快速地将奶香点心奉上,吃了两块,又递给元乔:“你要吃点吗?”

元莞问,元乔就没有拒绝,奶香味的点心甜而不腻,两人一道吃了整盘,元莞忽而道:“我今夜歇在这里吗?”

元乔一顿,手中的花露颤了颤,她将人带至寝殿,本是无意,被这么一问,好似她有些不正经了。

她轻轻抿了口花露,垂眸道:“随你。”

“随我?”元莞见她不自然的神情,弯了弯唇角,托腮凝望她:“那我就回去了,陛下早些歇息,莫要熬夜。”

话说完,起身就走,元乔下意识放下花露,就拦住她。

元莞故作不解:“陛下说随我的,怎地又拦我。”

元乔窘迫,被她这么一说,显得自己心思不正,窘迫地收回手来,安慰自己又掩饰道:“急甚,你多待会。”

“陛下要批阅奏疏,我不好打扰的,您早些看完,也能早些休息。”元莞自然地拍拍她的手,得意地眯着眼睛,将那些小心思掩藏得很好。

元乔无奈,抿紧唇角,只拿手去握住她的手腕,将人带回宽榻,并肩坐好,沉默不语,

她陷入自我窘迫中,不知是元莞的故意逗弄,几番张嘴都没有出声,低眸错过元莞眼中湛亮的光色。

元莞靠向她,眼中带笑:“元乔,你不正经了。 ”

元乔抬眸:“明明是你。”

“我怎么了?”元莞不承认。

元乔捏了捏她的脸颊:“你不正经。”

“我不正经,你也不正经,你若正经,耳朵为何会红?”元莞拂开她的手,与她平静对视,眉眼弯弯,而后就想‘大逆不道’地去捏她害羞的耳朵。

元乔羞赧时与平常大不相同,似个孩子犯错一般,垂首低眸,哪里有朝堂上帝王的气势。元莞逗弄过几次之后,就像上瘾一般,屡次想要再试。

她每次逗弄,元乔都没有发觉,对于情.事或许真的是不通了。

元莞要去摸耳朵,元乔不允:“你回去安置。”

“我不想走了,你将我诓来,又着急忙慌地赶走,我又不是宫人,挥之则来呼之则去。”元莞就不如她的意,伸手就去拉她的手,添油加醋道:“我们去安置吧。”

突如其来的话吓得元乔脸色发白,想起前几次的事来,忙道:“我、奏疏还没有批阅。”

“急甚,留到明日也可。”元莞眯眼一笑,将人拉至身前,抵着元乔的额头:“你怕甚,不过睡一张榻罢了,前几日又不是没有睡过,你还睡得很香。”

元乔被她当作孩子般哄,轻轻点了点头,被她拉着去安置。

殿门一关,外间的宫人内侍都不知殿内的事,两人共置一榻,还是分开睡,都没人晓得。

元莞主动睡在里侧,她不需去上朝,睡到自然醒是最好的,元乔静默地躺在外侧。

两人靠得并不亲近,就像隔着一座山,元莞主动靠近过去,在被下一阵摸索,触到元乔的手,而后顺势将人拉至中间,故作好意道:“你会掉下去的。”

陡然的拉扯,让身上的被子都掉下去了,元乔身上一空,元莞就顺势压制过来,抵着她的手:“你既筹谋这么久,就没有想过同床共枕的事?”

“我……”元乔语塞。

元莞明知她是正经不过的人,便要在语言上刺激她,手摸着她手腕,食指画着圈,清晰可见臂上肌肤阵阵颤栗,“元乔。”

“嗯。”元乔应一声,就像算盘一样,元莞拨一下,应一声。实在是抵不过元莞炙热的眼神,伸手抱着她,将人轻轻拉至榻上,额头抵着她的肩膀,而后缓慢地抬眸,亲上她的下巴。

她似是青.涩的少女,动作缓慢,齿间磨着薄薄的肌肤,始终不敢前进。元莞被她磨得心口发痒,抱着她的腰,反按住她,低笑道:“你真慢,我不逗你了。你还是个病人,我不欺负病人,睡觉。”

挪到榻沿,伸手将掉下的被子拉了上来,裹在两人身上,她抱着元乔,逼着她一道合上眼睛。

急.促的呼吸渐渐平息下来,元莞有些霸道,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心中的失落被暖意填满。

元乔闭着眼睛,感受到那股不一样的热气,将自己包裹在里面,暖如温室。

相拥而眠,元莞说不欺负就不欺负,一直都很安分,直到若竹来唤门,元乔醒来,元莞的手臂还搭在她的腰间,昨夜竟没有乱动,睡姿很好看。

她低低一笑,轻轻地从元莞怀里退了出来,去外殿洗漱更衣。

被元莞抛弃的意欢醒得很早,命令宫人去找陛下的寝殿,恰与上朝的元乔撞了正着,见到一身朝服的人,气质与昨夜不同,带着不可言喻的威仪,她胆怯地往乳娘背后躲去,口中嘀咕:“她更像大魔头了。”

乳娘惊惧地捂住她的嘴巴:“昨夜怎地说的?”

意欢撇撇嘴,听话地走出来,走到元乔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叩拜大礼,口中的话也说得好听多了:“臣女见过陛下,陛下万安。”

元乔笑了笑,伸手搀着她起来,低声道:“大魔头去玩,你去吗?”

“去哪里玩?”意欢眨了眨眼,心里的恐惧陡然都不见了,拽着大魔头的袖口,怯怯道:“是不是去西市,还是去御街,我听人说哪里有许多好玩的。”

元乔好笑,指着殿门:“去找你阿姐,让她带你去。”

“你把阿姐还我了?”

“还你了,且去吧。”元乔拍拍她的脑袋,直起身子,领着众人去大兴殿。

睡梦中的人被元乔卖了也不知晓,御街还是西市,意欢已经选择不出来了,元莞带着她去白楼用了顿午膳。

她二人玩得开心,中书改革一事,皇帝驳回了,魏律思来想去,去找苏闻寻计策。

两人同朝为官多年,不曾敌对,也没有同盟,如今新臣兴起,多了许多新鲜的面孔,都反应过来这是皇帝的平衡之策。

元莞为帝之际,受两府乃至御史台的制约,行事都需看他们脸色。元乔不同,她的人本就在两府各处,人脉足,登位后徐徐图之,多用新人,几年来新臣多与旧人。

新人是皇帝提拔上来的,遵帝令,行帝事,他们这群爱挑毛病的朝臣就显出弊处了。

魏律这才想到了改革之策,试图压制新臣,谁知皇帝直接不允,心中苦不堪言,在苏闻面前倒了苦水,两人携手去了白楼共饮。

两人一踏进楼,就有人将消息报至元莞处。

元莞托腮望着面前的孩子大口大口吃着水晶龙凤糕,闻言唤来心腹,令人去听一听两人说些什么。

宰执饮酒,门外小厮守门,菜至门口就被接了过来,不给他人入内,谨慎之至,让人不得不起疑。

探听不到消息,元莞也只得作罢,想起魏律提议中书改革一事,不觉将两件事联想在一起。元乔不会应允,魏律这是同苏闻一道想计策?

结党营私是大罪,她令人去皇城司举报。

大口吃点心的孩子,吃了一盘后,觉得好吃,嚷着带一份回去晚上吃。

元莞让人去办了,先带着她回宫。

皇城司办事迅疾,等元莞将人安置好,就有人将证据送至垂拱殿,她也就没有再问。

苏魏二人为两府宰执十多年,经历幼主登基、废帝、大长公主自立后屹立不倒,可见城府颇深。

他二人年过五十,在朝堂上势力根深蒂固,门人遍布大宋,就连元乔也无法撼动,这次两人去饮酒,恰好给了元乔机会。

皇城司的人比起白楼的小厮办事迅速,使人进门去打探,听到几句话,转头报给皇帝听。

翌日,元乔以此为证据,将魏律召来。

魏律不知自己昨日发泄的举措竟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浑浑噩噩地与皇帝对话几句后,不知怎地出了宫,次日就递了辞呈,皇帝压着未发。

元乔只召见魏律,而待苏闻如常,使得魏律更加不安,也不再信任苏闻。

皇帝一举,同盟未成,让两人由友成敌。

元莞闻言后,无奈摇首,身侧赖着不走的元意欢塞了块点心给她吃,“阿姐,皱眉会老得快。家中母亲皱眉,旁人就告诉她不能皱眉。”

母亲指的的她嫡母郡王妃。元莞睨她一眼,吞下点心,想起一事:“我记得陛下是你的姑母,你怎地唤我阿姐?”

“你不也唤她姑母。你姑母、我姑母,我们不就是姐妹。”意欢嘀咕道,她记忆好,记得甚是清楚。

元莞竟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口憋着一口气,道:“她不是我姑母。”

“那是你姨娘?”意欢抓点心的手顿住,她记错了?

“哪里来的姨娘,我与她一般大。”元莞回道。

“一般大……”意欢咀嚼着口中的点心,支支吾吾说了一句,觉得问题太过复杂,比先生教的课业还要难,想不通就不想了,只问元莞:“那我唤你什么?姑母吗?”

元莞头疼,几乎就想捂住她的嘴巴,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问题,随意敷衍一句:“你唤阿姐,下次见到她也唤阿姐。”

“哦,晓得了。”意欢糯糯地应了一声。

自那日起,意欢就住在延福宫,霸占了元莞的寝殿,元莞顺势搬去元乔的殿宇,日日同榻共枕。

元乔病愈后,心思放在中书之上,元莞不好分散她心思,同榻之际,也很安分。

魏律请辞不成,就跟着病了,三日未朝,皇帝方病愈,不好去探望,免得过了病气,特令孤鹜带着补品去探望。

魏律一病,中书之事皆由皇帝处置。

元乔更加忙碌了,时常忙至深夜,元莞在侧,也少不得帮忙。

魏律病后,苏闻更加恐慌,对政事上更不敢懈怠。

元莞看了几日热闹后,心疼元乔,提议将中书政事分散下去,各人负责,若是出错,也有单人承担错误。

元乔摇首:“再等几日,魏律不还朝再议。”

“魏律本就年迈,做事力不从心,也是正常的事。他想霸着权势不放,除非他成为仙人,活上几百余岁。”元莞心绪不佳,出口的话也不大好听。

元乔见她气鼓鼓的,好笑道:“你气甚,他若不还朝,我意将中书令一职分散为二。”

这般就不会出现一人独大之事,到时提拔一新一旧二臣,两人相互制衡。

“你想的是好,只是如何实行,中书变动,那么枢密院是不是也是这样?”元莞提出想法,改革一事并非是儿戏,她看过魏律的奏疏,将中书令一职的权势推至高位,与元乔想法截然相反。

君臣之间,背道而驰。

元乔胸有成竹,不在意道:“先在中书试试,若实行得好,枢密院自然要变动。”

“陛下有想法,是好事。”元莞不再问了,看着案上厚厚的奏疏,深深叹气,这条路确实走得很艰辛,元乔心思坚韧,比她强多了。

元乔见不得她愁眉苦脸,揉揉她眉眼:“叹气做甚,循序渐进,急不得。”

元莞不让她揉,自信道:“我不急,陛下身侧之地,是陛下自己送来的。”

又开始不说正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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