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代嫁小王妃(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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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时, 外面下了雨, 秦王看上去很开心, 直接走出马车大喊:“这可真是天命有归啊, 你们看看,本王和你们游玩时,天气还那么好, 待一切结束, 老天给了本王一场许久未见的春雨,当是好兆头!”

其他人纷纷笑着附和,马车内的襄王却淡淡道:“三弟还未回府,怎又知这一定是好兆头?谁知下马车时会不会因为这雨滑上一跤呢?”

言语间藏着刀光剑影。

秦王哈哈一笑, 不再说话。

卫长彦搂着靠在自己肩上瞌睡的容真,忽然单手撩开窗帘, 看着外面的细雨反驳襄王:“摔一跤也未必是坏事, 三哥不是总是懒得上朝吗?”

秦王瞬间打断他的话,有些懊恼的样子:“五弟可别冤枉人!本王没这么说过!”

襄王发出一声意味不明地笑, 不再说话了。

容真一直是醒着的, 马车停下时,他刚睁开眼睛,身体就被卫长彦抱起, 直接往下去, 对方贴着他的耳朵道:“睡着,本王抱你进去。”

容真没听他的,到了平地拱动着要下去, 卫长彦硬是没松开,抓猫一样将人按在怀里。

翠珠在一旁垫脚给他们举着伞,卫长彦瞟了眼,倏然对容真道:“本王抱你,你帮本王打伞如何?”

翠珠一听,立马将伞送到容真手里,眼睛挤个不停。

容真握住油纸伞的伞柄,伸长胳膊高高举着,因为之前打瞌睡,长发微微乱了些,润白的额头多了不太显眼的红印,卫长彦低笑一声,垂头望着他,喟叹着念了句诗:“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明目张胆的荒唐轻浮。

容真瞟他一眼,配合地勾住他脖子。

对方力道收紧,迈开步子,抱着人迅速往府内走去。

……

接下来的一个月,容真看到卫长彦明显地忙碌起来。

但他的忙,在外人眼里,也只是频繁参加京中皇子权贵们举办的各种诗会小宴或蹴鞠比赛……

容真也从不管他,像是把那天在悬崖边上的事忘了,过得反而还比之前快活一些。

白天卫长彦不在府中时,他就带着翠珠和府中仆人在院子里玩一些游戏,比如弄个竹篮在高处,再用鞠球当做篮球投篮,又或者拿些木牌制作桌游的游戏道具,玩谁是卧底或狼人杀……搞得一些仆人丫鬟没事就想往他院子跑,期望着王妃再玩那些新奇游戏时自己也能参与一份。

距离他们上次踏青即将一个月后,淮王府来了个不速之客——秦王妃。

秦王妃说是来请教容真当时在宫宴上的表演障眼法,她觉得有意思,一直想学学。

容真在前厅教她,秦王妃仔细看着,快结束时,拿起一杯热茶喝了口,手却没拿稳,竟一下泼在自己身上,尖叫一声。

翠珠和秦王妃随身丫鬟连忙过去帮她擦,秦王妃叹气道:“这可怎么办?衣裳都脏了,回府前还约了张家夫人喝茶的……”

容真问:“现在让人去秦王府取衣来得及吗?”

对方连忙摇头:“马上就要去见了,咱们两家离得又远,赶不及……不如这样,你借我件衣裳,干净得体即可,那张家夫人与我亲近,不用穿得过于正式,但至少也不能穿着脏衣服去的。”

容真说:“可我的衣服大多是男装……”

况且他又是男子,秦王妃是女子,虽然对方在女子中身量算是高挑,但也比容真矮了半头。

“偶尔穿穿男装,倒也有趣,若是大了,想办法调整一下便好。咱们先试试吧?”

容真也不好再说什么,直接将人带到了房中。

容真正认真给她找衣服,一旁的秦王妃就着衣服的遮挡,递过来一张纸笺。

他顿了下,那张纸很小,顺势就能在掌心打开。

上面写了两字:双狼。

他将纸揉入袖中,看向她。

秦王妃顾自挑了好一会儿衣裳,最后皱眉道:“好像都太大了……算了,看来还是要失约了。”

容真:“抱歉。”

秦王妃笑笑,对他眨眼睛高声道:“怪我自己端不好一杯茶罢了……对了,前段时间听说你府中下人玩了不少新奇的游戏,什么卧底啊狼人什么啊,之前都没听人说过,真是有意思,但你作为淮王的王妃,也不可太痴迷于玩乐,不然别人怎么看待你们这对夫妻呢?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天潢贵胄,总要互相扶持着上进的,是不是?”

容真直直看着她。

对方笑着没再继续说了,直接穿着满是茶渍的识锦长裙出了淮王府。

附近偶尔有行人路过,秦王妃突然拈了两指去挑衣服上的污渍处,对一旁的丫鬟大声抱怨道:“这淮王妃果然配得上他的出身,刁蛮粗鲁,简直要将人气死!”

“……”

送人到门口的管事婆婆全都听到了,连忙回府将此事告诉了容真。

容真摆摆手:“不要管,任他人说吧。”

对方皱眉,似乎觉得这样有损淮王声誉,但又一想那秦王妃优越的出身,对比容真,的确也不好硬碰硬,便叹叹气也闭嘴了。

当晚卫长彦回来,容真正拿着毛笔在宣纸上画老虎,手上都是墨迹。

卫长彦让磨墨的翠珠出去,站在桌子对面,盯着上面的画看:“这是什么?怎么有五条腿?”

容真:“……那是尾巴。”

卫长彦笑了声不说话,突然用手沾了下墨,伸过去就要往容真脸上点。

容真早看出来他要做什么,放下毛笔蹲下去躲开。

他蹲在桌下那边,卫长彦就跟着在对面蹲下。

一方小空间里,两人对视着,卫长彦又要伸手。

容真连忙站起来,卫长彦有样学样地起身。

……

几个来回,再往下蹲的时候,容真累了,没有彻底蹲下去,半张脸露在桌上,眼睛仰视着卫长彦:“墨不好洗的,你别玩了。”

男人却一动不动地看他,忽然弯腰俯过去,将容真吓得重新蹲到桌下,下一刻,卫长彦迅速从自己这边蹲下,在对方又要起身时,竟直接钻过去将人扑倒。

“抓到你了!”卫长彦把人紧紧抱在怀里,语调带着些许反常的天真来,笑着在他鼻尖使劲儿亲,“墨水不好洗,那这个好洗吗?”

容真乖乖不动了,任他将自己的眼睛鼻子嘴巴都亲了一遍,最后谁伸手将人用力抱住,抱了许久后,开口隔着衣服在他肩膀猛地咬了口。

卫长彦根本感觉不到痛,反而心里痒,将人抱起来送到榻上,让外面的人备水。

浴桶很大,完全不比容真以前家里的浴缸小。

雾气里带着某种药香,容真进去后没多久,卫长彦便也进来了。

他将对面正在缠头发的容真拉过来,抬手帮他一起缠发,容真看他帮忙,就放下手开始玩水。

长发很快缠好了,容真顶着丸子头回头看他。

卫长彦眸色深邃,将他的腰往上一提,两人之间再无空隙。他垂头,下巴搁在容真肩头,侧首亲了亲透红的脸蛋,问:“听说你今天欺负秦王妃了?”

容真没理他,手在他腿上狠狠掐了下。

卫长彦嘶了一声,立马咬他耳垂:“脾气怎么越来越坏了?”

容真想着秦王妃的暗示,淡淡地望着水面,道:“是明天吗?”

对方一下沉默起来。

可没一会儿,卫长彦就将人用力抱紧,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吻着他非逼他叫相公,容真咬着嘴不说话,他便发狠地折腾人。

最后回了床上,容真也没能立刻休息,卫长彦像是得了失心疯,缠着他要命地欺负。

容真眼睛湿了几次,脸都是润的,开始低声叫相公,他便激动地抱他亲他,唤了不知多少次阿真后,开始捧着他的脸看。

容真有些困了,闭上眼睛。

卫长彦用手指小心地去碰他的睫毛,打湿后的睫毛小撮小撮的黏连在一起,被他碰一下,就颤动一下,真的好可爱又好可怜。

男人屏息半晌,忽地去亲他睫毛:“好阿真……明天别怕。”

容真醒来时,卫长彦已经不在府内了。

管事婆婆说皇上今日出宫春猎,王爷和一众皇子权贵都随行去了。

容真点头,很平静地继续询问府中最近的一些事务,

吃了饭,他便像往常一样招呼着仆人们在院子里玩游戏,一直玩到傍晚,卫长彦都没回来。

晚膳摆好,在容真即将动筷时,忽然有人跑来通报,说是宫里的人来了。

容真立马去接见。

最前面的是位公公,容真之前在宫宴上见过,皇上身边的人。

对方表情悲戚,对他说了些话。

文绉绉的,容真从中提炼出具体信息,大概就是今日春猎,曹尚书之子……也就是国舅爷,他的马发了疯病乱跑,淮王追过去上马救他,但那马疯得厉害,没控制住,两人最后一同坠崖了。

悬崖很深,皇上已经派了人连夜下去搜寻,但崖低是荒林野地,一时半会可能不会有消息。

他身为淮王的王妃,皇家自然要过来通知下。

尽管说着是让他等消息,可寻常人都晓得,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还能有命活着吗?

容真许久没说话,那公公只当他是悲伤震惊过度,叹气着让他保重,之后带着一行人走了。

大门关上,四周的仆人都低着头,不敢发出动静。

翠珠哽咽着扶住容真,和管事婆婆不时地安慰他。

容真没哭,这时候哭出来其实倒也挺好,但他真的哭不出来,连话都说不出,下意识一路往回走。

夜里像平时一样在床上躺下后,外面的人都不敢吵他,安静极了。

他躺了一会儿,突然起身找衣服,没找到骑装,就去翻卫长彦的,最后找出一件大得不是很多的往身上穿,又随便束了发,开门出去。

翠珠听到动静惊醒,衣服都没穿好便来追他:“王、王妃要去哪儿?”

“回去!”容真命令道,声音冷厉,吓了翠珠一跳。

等翠珠再回过神,人已经走出了院子。

容真风风火火快步走到后门,看门的仆人惊讶极了,连忙问王妃半夜要去哪儿。

容真让他迅速准备三匹马来,对方迟疑不定,他这才大喝道:“王爷不在,你们现在连王妃的话都不听了吗?!”

对方只好擦着汗去马厩找马。

容真又叫来了两名侍卫,让他们好好跟着自己。

三人从后门出发,骑马往京郊而去。

那两名侍卫看王妃不同寻常,只当他担心王爷所以要亲自去寻,也不敢多问。

到了悬崖附近,四处都是皇家侍卫和前来一起找人的官兵,看到他们伸手就要拦,其中一名侍卫立马出示了淮王府的令牌:“我们是淮王的人,这是淮王妃,担忧王爷,特来看看,我们自会保护好王妃的安全,还望行个方便。”

那些人也不好说什么,叫来两名官兵跟着他们。

容真从另一条通往崖底的小径往下走,中途遇到岔口,便让那两名官兵去岔口那边看看,他则带着侍卫继续往下。

夜里路不好走,即将黎明时,他们才到最下面的崖底。

崖底的确是荒林一片,到处都是荆棘,很难开路,一些早就到下面的侍卫和官兵正扩大搜寻范围,但因为行动不便,目前进度也不大。

容真故作着急地对那两名侍卫道:“你们快去帮忙!”

那两人连忙点头说是,又看他精神疲惫,找了处干净的草地让他先好好歇息。

他坐了会儿,看附近的人逐渐远去,这才起身往上面还无人深入的荆棘地走去。

那荆棘地紧挨着悬崖内部,在悬崖下方呈往内里凹陷的形状,通常来讲,一般人若从悬崖上掉下,会坠到那最里面的可能性并不大。

大家自然是先从最可能坠落的地面开始搜寻的。

可容真不是来找人的。

他到了那里,就一派乱走乱踢,衣袍被荆棘挂破也不管,留下杂乱的印记,时不时喊着王爷。

大约一个时辰后,他终于在草丛里找到一条通往悬崖上的陡峭小路。

他往上走了几步,时刻注意着脚下,地面杂草丛生,没有任何不属于这里的印记留下来。

脚印、跑下时的血迹……什么都没有。

容真提了许久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过度劳累后,身子有些轻飘飘的,他就近扶住一棵树,正休息着,却听外围传来大喊:“人找到了!王、王爷他还有气息——快过来!”

原本四散的人群瞬间往声音源头奔去。

容真用手紧紧扣着树皮望着那个方向,他没动,看着一群人围在那里在处理什么,很快就抬着人离开。

容真没跟过去,许久后,折回来的侍卫看到他激动地喊道:“王妃!你怎么跑那里去了?!刚刚王爷已经被找到了!王爷他福大命大……咱们快上去吧!”

容真用手擦擦脸,往外边走,两个侍卫急忙来接应,边帮他砍荆棘开道边说:“他们说王爷坠下时应该被树干之类的东西挂着接了几次,伤虽然很重,但人应该没事!”

容真点着头,那侍卫下意识又问:“王妃怎会去那么偏的地方找?人不太可能会掉在那么里面的,但您若一个人在要是在里面受了伤,属下们都不知道!”

容真解释:“我看没人去那边,人又一直没找到,就去看着运气找找……”

上去时,容真的衣服破得厉害,侍卫要来了件披风给他。

没一会儿,有皇家侍卫说是国舅爷也找到了,不过是残破不全的尸体。王爷伤重,已经送回府中,皇上派了御医去看。

容真回去时依旧走的是后门,还没到院内,就遇到了被众人拥簇着出来的皇上。

容真和那两名侍卫连忙跪下行礼。

送卫长彦回来的一名皇家侍卫之前对皇上说过淮王妃彻夜在崖底寻人的事,皇上看到他变并不是很意外,再一看对方此时满身伤痕、衣衫破败的样子,叹了口气,亲自上前将人扶起来:“你倒是对彦儿一番真心。”

容真低头道:“臣的本分。”

对方拍拍他的肩膀:“朕已让御医全力救他,虽说保住了命,但那么高的悬崖,伤势自然重些,你也别太难过。他这番本就是为了救人,却受此无妄之灾,待他好了,朕一定会好好奖赏于他。”

容真只是低头说谢陛下。

待皇上和那些人浩浩荡荡地离开,容真忽然拐了个弯,去自己的住处。

侍卫在后面问:“王妃现在不去看王爷吗?”

容真:“现在只有御医能救他,本王妃不给御医添乱。”

他脸色淡淡地回了自己院子,换下衣服开始洗澡。

泡在浴桶的时候,身上刺疼刺疼的,眼皮也控制不住地颤了颤,他立马掬水洒在脸上。

脸上湿润一片,也分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了。

他用了很久才洗好身子,穿上衣服回屋,倒床就睡了。

再醒来便是晚上,容真像是彻底将卫长彦忘了,让厨房把晚膳送到房中。

吃饭的时候,翠珠说王爷还没醒,但御医已经走了,问他要不要去看看。

他没回,反问:“最近京城有什么别的事发生吗?”

翠珠以为他是对王爷坠崖一事过于恐惧难过,在故意用别的事转移注意力,也好好回答,声音却放低了:“是有件挺大的事,还是关于我们王爷救得那位国舅爷家里的……”

“昨日早上,有个死去多日的老人在入葬前突然活了过来,之后就直奔附近官府敲鼓伸冤,说是国舅爷强抢民女,他女儿当时不从,国舅爷就将人害了,老人家后来去找说法,几次不成,最后一次被对方的侍卫当场打死。老人家说自己死后到了地府,竟和那国舅爷碰到面了……阎王在地府升堂,说他有冤,阴间判了,可那阳间事未了,便让他回去自行处理……那官员听了他的话说他是疯子,将人赶出去,老人家下午失落时遇见了出门的秦王,就豁出去拦着秦王马车求王爷给女儿伸冤……秦王向来心善,看那老人可怜,就插手了这事……谁知果然查出那国舅一月多前做了荒唐事,那姑娘被他害得惨,尸体都不全整,打死老人家的侍卫被叫来后,亲眼看到那老人家活着,吓得不得了,一看就并不无辜,没怎么用刑就招了……当时京中百姓还不知国舅爷出了事,这案子是当着众人的面审的,当天引起民愤,不少人在官府面前骂那狗官包庇杀人犯,国舅爷仗着权势鱼肉百姓……这事传到皇上那儿时,皇上还在咱们府上看望王爷呢,当时脸色很不好看。”

容真愣了下,又问:“其他皇子来看过王爷吗?”

翠珠说了几个,襄王和秦王都没来,只让府中下人送来了些珍贵的补养品。

容真不再问了,他将饭好好吃完,之后起身去看卫长彦。

韩戈站在门外守着,容真问:“王爷醒了吗?”

对方摇头:“御医说伤得太重,至少会再昏睡几日。”

容真点点头,对方开了门,他轻手轻脚走进去。

床上的人被包扎得近乎看不清模样了。

容真在床沿一旁坐下,盯着着对方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没有一处好地方。

容真知道,这些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他要做戏,自然不可能让人看出半分虚假。

他要自己伤到昏睡几日,伤势就不会只到一日就醒的程度。

容真只是一动不动地看他,半晌后,忽然问:“痛吗?”

自然没人回答他。

容真表情没什么变化,他又看了对方一会儿,忽然伸出自己的手给他看,上面被树枝荆棘挂出好多血条子,和床上男人的伤势完全无法比拟。

他却说:“我有点疼。”

室内安静。

容真慢慢收回手,举在自己嘴前吹了下,眼睛微湿着看向他:“没事,吹吹就不疼了。”

卫长彦昏睡那几日,容真每天都让翠珠跟自己讲外面发生的事。

国舅爷的死传出去后,京城忽然多了个传言,说这就是天意,明明同时坠崖,为官不仁、胡作非为的国舅爷死无全尸,而救他的淮王却保住性命,说明老天要惩罚曹国舅,却也知饶过无辜!

随后没几日,宫中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动,曹尚书被查,某日进宫见了皇上一面,之后主动罢官回乡。

襄王那边多日未出王府,没有任何动静。

……

在卫长彦醒来前,身为江禹父亲的江世玮突然来府内造访,说是要拜见王妃。

容真见了他。

江世玮一看他,表情便极其复杂,他让所有下人退下,道:“王妃,私下里,咱们就敞开说了,不管怎样,我也是你的父亲,为了你好,还是要告诉你这些,现在淮王是出了风头,又占上那么一个传言里的‘天意’,听上去不错,可这不是什么好事……他现在势单力薄,强出这种头,只会成为众矢之的,怕是终有一日会消受不起啊!”

容真没说话。

对方继续道:“你若是想以后要平安过活,平日里还是多劝劝他吧!今日早已不同往时……其实当个闲散王爷,也没什么不好的。”

容真忽然开口:“你好大的胆子……连皇上都不会对哪个皇子说这种话,你却在本王妃面前这么编排,到底是谁嫌命长呢?!”

江世玮一怔,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向心志小的儿子能对自己说出这种话,一下站了起来。

容真抬眼看他,眸光发冷。

江世玮晃了下神,握拳说了句“清儿说的没错,你果然是心比天高”,接着咬牙行礼,转身甩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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